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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战回来把女儿塞到被窝里，放在夫妻俩中间。
“五点多点。”封战道。
然后……
“嘘——”
“快了，目前正在等上边的文件批复。”聂扶摇道：“无人驾驶需要和卫星导航相连，曲主任你也知道，咱们国内有的地方，是不允许普通人靠近的，这就需要军民两用，批复后再加快进度，明年大概就能投入测试，快的话下半年，慢点的话后年。”
如今她的兴趣就是给颂颂画画，多是些素描。
聂扶摇忍俊不禁，“没关系，就算不作为汽车动力能源，还有别的用处呢，石油可是好东西。”
曲主任是南方的一个少数民族寨子，年轻时在老家，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满天繁星，甚至有种伸手就可以触碰到的错觉。
聂扶摇：“……”
“我现在就开的电车，虽说里面镶嵌着声浪片，就刚买来的时候用过，后来就不用了，车子开起来安安静静的，挺好。”
中午，在工程院吃过午饭，聂扶摇在这边连开两场会议，一直到晚上近九点，才返回老宅。
然后就是女儿那好听治愈的笑声。
他还是现去考的驾照，太简单了，很容易就学了下来。
早上天还蒙蒙亮，聂扶摇窝在封战怀里睡觉。
也就最近这两年，夜晚似乎又开始出现了星星点点。
她想着等临死前再办一期画展，这些年就不折腾了，办一次画展还是很累的。
“你说你也不工作，没烦恼，起这么早做什么？”轻轻拍打着她的小屁屁，“小宝宝要多睡觉，这样才能长得快。”
在看到妈妈的那一眼，小姑娘一下子就睡着了。
“你难得加班，颂颂看不到你，说什么都不肯睡。”
“这倒是个好习惯。”她由衷夸赞。
那时候的月亮也是又大又圆，好似银盘，恍若近在眼前。
后来他考入京城，毕业后进入工程院，京城的污染比较严重，别说星星了，连月亮都是模糊遥远的。
“量子卫星那边进展迅猛，大概明年年中就能发射第一颗，有了它，再配合人工智能，人类就可以就开车这方面，解放双手了。”
或者说不用学就能开，看着说明书，很容易上手。
“姐夫，颂颂找你们。”
睁开眼，听到有人敲门。
颂颂一直硬撑着等妈妈。
“你以为呢。”曲主任笑的眯起眼睛，“过去的电车动力不足且电池耐久差，同时很多人充电也不方便。新式电车动力足，电池耐久很强悍，同时各大车企还有每十年免费更换蓄电池的终身承诺，关键不需要停车充电，方便耐用还省钱，就是石油卖不动了。”
相信再过几年，京城的天空，会再次看到那繁星盛景，月辉倾泻的美丽画面。
迷迷糊糊睁开眼，一张可爱的小脸映入瞳孔。
素描是绘画基础，老太太作为书画界的大佬，简单的素描对她来说比呼吸都轻松。
隐约间，封战好似听到了声音。
原本睡醒的颂颂很精神，否则也不会来闹腾爸爸妈妈。
可是现在被妈妈搂在怀中，闻着妈妈身上熟悉的味道，听着她那规律的心跳声，再加上妈妈的拍打安抚，颂颂缓缓打了个呵欠，又开始迷迷瞪瞪的。
等封战察觉到，得了，闺女睡回笼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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