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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道：“去县城的人咋没告诉我们小毛医考得第一名了？这成绩，吊打其他村的考生呀。”
“是呀，如果早知道，谁还敢说小毛医术不行，哼。”
小李缩了缩头，不敢说话了。第一名耶，八成被人诬告了。
徐以安也站出来，维护毛若歆：“若歆同志治疗赵锦烨的时候，我们六人都在场，的确是她医治的。刘大爷也是看她医术高超，才推荐她去医疗所的。”
刘大爷点头，夸奖道：“小毛这孩子真聪明，我把自己的行医经验都教给她了。她学的很快，已经背下整本中药植物大全。我马上就退休了，小毛完全可以接替我。”
刘大队长说：“这点我可以作证，我和小毛非亲非故，完全是因为她的实力推荐她去医疗所的。”
张警官已经信了一半了，他就是例行公事，过来走一遍，如果没有问题，就回去上报领导了。
他问村里人，毛若歆是个怎么样的人？
村里人都说毛若歆聪明冷静，医术好，热心。
小李缩头缩脑地说：“你们都是大河村的人，肯定偏袒她。”
张警官问，你们还有其他证人吗？
毛若歆刚想自证，拖拉机来了，原来是大队长让他儿子去县城医院找监考的老人了。
老人姓方，名和敬，他下了拖拉车，清楚了事情，忙过来给毛若歆作证。
老人是县城医院请来的专家，暂时在这里任职，到时间了还要回京市。
他爱才，不忍心毛若歆被人泼脏水。
“张警官，我是县城医院的教授，可以给毛若歆作证。她的医学水平没有问题，完全有能力担任赤脚医生，因为她的水平可以比肩我的弟子。”
张警官忙接过话，“方教授，我相信您。肯定是有人污蔑小毛同志，您放心，我会还小毛一个公道的。”
小李看着张哥那狗腿地样子，知道这个人是不能惹的，闭嘴不再说话。
毛若歆感激地说：“谢谢老先生，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来处理。”
方教授说：“小毛，你尽管处理，有我在，谁也不能动你。”
毛若歆站在人群前面，严肃地说：“上午去县城的只有15个人，谁举报的，自己站出来，不然被我抓到了，后果可不是简单的。”
丁敏心里一颤一颤地，担心极了，可别抓到我呀。
十分钟过去了，没人出声。
毛若歆对张警官客气地说：“张警官，举报信您带了吗？借我一用。”
张警官把举报信给了她，毛若歆一看，心里了然了，这是左手写的信。
毛若歆分析道：“村里人都不识字，更别说写字了。这个信肯定是知青点的人写的，不过，为了公平起见，不冤枉每一个人，麻烦大队长准备一支笔，一个本。”
刘大队长很快拿出了笔和本，递给毛若歆。
让那15个人依次用左手写毛字，大家都觉得不是自己，很淡定地挨个上去写。
最后剩下赵锦烨和丁敏了。
赵锦烨快速的写完，轮到丁敏了。
丁敏彻底慌了，但是，她还心存侥幸，自己把字写潦草一点，毛若歆不会发现的。
她眼神躲闪，双腿哆嗦地接过笔，艰难的写完了字。
刘大队长问毛若歆：“找到举报的人了吗？”
毛若歆说：“找到了。我希望你能主动站出来，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丁敏左右为难，心乱如麻，她真的害怕了。自己真是脑子进水了，才去招惹她。
眼睛一闭，她打算装死到底，主动承认不可能的。
看着没人站出来，毛若歆失望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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