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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除了柳子阳是我母亲的学生外,柳长风也跟我的父亲有着什么过往。父亲母亲在世的时候从未跟我提起过他们工作上的事情,我只知道他们都在南山基地工作。
我:“我父亲?”
柳长风:“你父亲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我:“你知道我父亲?”
柳长风:“说起来,我是应该感谢你们家的,十年前我带领公司团队攻关虚拟现实技术,曾多次到南山基地拜访你的父亲母亲,你母亲的研究成果给了我很大的启发。”
我:“你是说我母亲在做虚拟现实技术的科研?”
柳长风摇摇头说道:“这对她来说只是小儿科而已,虚拟现实技术只是你母亲科研项目的一个分支,具体她在做什么我只碰巧参观过一次,就是那次实验,我好像看到了科技的尽头。”
我:“他俩就是死于那次实验吗?”
柳长风:“那次实验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取得预期的效果,没过几天,你母亲、父亲就相继自杀了。”
我:“含恨而终吗?”
柳长风:“是的,你也不要太难过,毕竟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而我的儿子才刚死”。
陈瑶:“董事长,对于您儿子的事情我们很抱歉,我们也想尽快破案。”
柳长风看向陈瑶,露出十分不满的表情。这也不怪他不礼貌,距离柳子阳被杀已经二十多天了,刘峰他们组好像全无进展。
陈瑶:“听董事长的意思,你对韩风感兴趣的原因在于他的父母是吗?而且你还怀疑您儿子的死也和他们有关。”
我承认,一提到我的父母我的思绪便全然乱了,好在陈瑶智商还在线,思路非常清晰。
陈瑶:“可韩风并没有参与他父母的事情,对您或者对您儿子来说应该并没有什么价值才对”。
柳长风:“那次实验这涉及到商业机密了,我无可奉告,我只希望……”
他看向了我。
柳长风:“把它给我,烫手的山芋你握不住。”
我:“给你的话,我死得更快。”
柳长风:“我可以保护你。”
我:“怎么看起来对于董事来说,它比你儿子的命还重要。”
柳长风:“那是因为他错了,他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所以你也不要选错了。”
冷冷的,柳长风的威胁真的让我很胆战。我跟他比起来简直太渺小了,他真的动动手指就可以捏死我,亦或是让我生不如死。但我很清楚,如果我对他,或者对一些其他人来说没有价值了我死的会更快。
我:“我想我的命还是我自己说了算吧。”
柳长风:“没关系,等你想好了可以再来找我,我可不想和你闹得太僵。”
话都说到这里了,再待下去也谈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我拉起陈瑶便欲离开。
柳长风:“要尽快,我没有那么多时间。”
从长风集团返回的路上我的心情很难平复下来,虽然十年过去了,但母亲和蔼的笑容和父亲爽朗的笑声一直在我脑海里萦绕,我实在想象不出这样的两个人为什么会自杀,他们到底遇到了什么样的麻烦会让他们知难而退,甚至结束自己的生命,把我孤单的留在这个世上。
我看向身边的陈瑶,她本就是冷冰冰的性子,现在更是冰冻到了极点。
陈瑶:“他到底想不想早些找到杀死自己儿子的凶手,他是想自己查案吗,明明知道一些内幕却不和我们说。”
我:“也许,他有别的事情要做,涉及商业机密也好,涉及不堪回首的往事也好,总之不能和警察透露一点相关的内幕。”
陈瑶:“什么事比自己儿子的死还要重要?”
我:“我不知道。”
陈瑶:“他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我:“组长,我还不能说,我答应了我的父亲。”
我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2011年8月某天,南山壹号小区韩骁楚家中)
韩骁楚:“小风,你都记住了吗?”
我:“嗯,都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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