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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可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地方,可以随意的带野男人回来。”这话,来自于柳淡彩。
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又行了。
是因为太子亲自送了她女儿回来吗?所以觉得自己可以在冷落汐面前端起长辈的架子了。
冷落汐走了出去,“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柳姨娘啊!这大晚上的不休息,就只盯着我汐雾阁了。”
“都给我搜,抓到野男人直接打死。”说完,抬手一挥,让身后的众人进入。
但冷落汐却站在门口,眉梢一挑,“就怕有命搜,没命回去。”
这话,成功的劝退了众人,毕竟就没有人不惜命的。
“你这是想要毁坏相府的声誉吗?自己不要脸,可别拉相府的其他人下水,妹妹们可还要出嫁呢。”冷落汐越是不敢让她们进去搜,越是说明心虚。
冷落汐眉头一皱,“若是搜不出来呢?柳姨娘自当如何。”
“搜不出来说明人已经走了,可证明不了你没有私会男人。”反正就是,不敢给她任何的保证。
“那你们滚吧!好坏都是你们占理。”冷落汐说完,直接把柳淡彩给扔了出去,没心思跟她纠缠。
王嬷嬷惊呼了声,怒目地瞪着冷落汐,“她可是你母亲,你怎么敢的。”
面对她的质问,冷落汐连辩解都懒,直接给了她一耳光,“一个奴才而已,也敢跟主子大小声,是嫌命太长了吗?”
“你……”王嬷嬷不服气,可惜的是,冷落汐压根就不给她机会,直接再甩了一巴掌,“带上你的主子,给我滚,别大晚上的来给我晦气。”
“冷落汐,我女儿可是太子妃,迟早有一天会踩在你的头上。”柳淡彩虽然被人扶了起来,但看着有些狼狈,就是叫得欢而已。
“哦!问过梁家人了吗?”冷落汐懒懒地问,紧接着还打了个哈欠。
柳淡彩不是太明白,“这跟梁家有何关系?”
“怎么,你不知道梁若烟才是最终的太子妃人选吗?哎呀!这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吗?瞧我,一不小心便道了出来。”冷落汐说完挖了挖耳朵,然后邪恶一笑,“对了,还有着一个天音公主在排队呢,估计到了最后,二妹妹连侧妃的位置都排不上。”
睡饱了没事做,不如逗弄一下对方玩。
“再怎么的挑事也改变不了你被太子退婚的事实,是因为你不想嫁吗?是人家压根就没看上你。”柳淡彩现在,被冷落汐怼多了之后,就连反驳都更上了一层楼。
这是,练出来了吗?
冷落汐直接的气笑了,“这一点,你还真的说对了,我就是不想嫁,因为我嫌他脏,明明是一坨屎,却总有苍蝇往上扑,也不知道是重口味,还是怕嫁不出去。”
“就凭你辱骂太子这一条,便足以定你的罪,别以为有凛王护着,你便可以肆无忌惮。”柳淡彩最佩服冷落汐的点便是,她从不顾及对方的身份,想骂便骂,也不怕触犯了律法。
再看旁人,但凡提及皇室成员,哪一个不是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了话,惹来砍头的祸端。
“那还真不好意思,当着太子的面,我骂他骂得更凶,要不你去问问他,为什么没有定我的罪吧!”冷落汐的语气,有些拽。
这一点,柳淡彩还真的信,毕竟她已经不只一次见证过。
所以,双唇动了动,竟然没了话语。
让她很想不明的是,他堂堂一个太子,为什么总在冷落汐的面前败下阵来。
难道说,光脚的真不怕穿鞋的吗?
“哼!总有一天,你会为自己这张恶毒的嘴付出代价。”柳淡彩悻悻然地道,本以为可以抓到对方的把柄,谁知道连门都不得入。
明明自己才是相府的主母,但一天天的却总被她夺去了风头。
“那你得命够长才行,否则可能等不到那一天。”说完,看向了一旁的寂语,“关门,别让某些人污浊了我们院子的空气。”
“是,小姐。”寂语虽然不知道空气是什么,但污浊是明白的,所以清脆的应了声。
紧接着,是院子的门被用力地关上。
冷落汐的眉头一皱,“你这是想要换新的吗?”
“可是这样比较有气势。”寂语说完,吐了吐舌头。
“好吧!反正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情,那都不叫事。”冷落汐想到自己空间里面的那一大堆宝物,便不由得轻勾起了唇角。
也幸好皇后毒哑了贤妃,否则若是让对方知道自己给煜王用了雪蟾,一定会把暗影楼被盗的事情,联想到自己的身上来。
可就算那样,她也不怕,毕竟对方一点证据都没有。
而且就算有了证据,他也不敢光明正大地对付自己,毕竟他一直都否认暗影楼是他的私产。
“小姐,你笑得好恐怖。”寂语潜意识地认为,她这是要对付谁,否则绝不会露出这样的笑容来。
“你懂什么,我这是得逞的笑,真没欣赏水准。”说完,伸了个懒腰,“都去睡吧!我也累了。”
明日一早,她便要过王府一趟,对于玦尘,她还是不放心。
而她也比较好奇,夜君凛的人是怎么从叶妩的手中把人给救走的。
只是第二天一早,她没去成凛王府,倒是迎来了冷如雪,小丫头眼睛肿肿的,好像哭了一晚才有的效果。
“你这是?”冷落汐迟疑地问,很想知道,昨晚被叫唤回去遇上了什么事。
“知道御史家的那个傻儿子吗?母亲说让我嫁过去。”冷如雪没想到的是,夜君凛刚答应给自己寻夫婿,柳淡彩这边便已经有了行动。
冷落汐刚放入嘴里的蛋,震惊到瞬间跌入了碗里,“你说的母亲,指的是柳姨娘吗?”
“嗯!”冷如雪点了点头,一夜无眠,想过起千万种可能,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会这般作贱自己。
“她敢,我这就去找父亲。”说完便要起身,却被冷如雪压住了。
“爹还没下朝呢,姨娘也婉拒了,但祖母说我一个庶女,能嫁给御史家的嫡子,已经算是高攀。”说着,便又落下了泪。
其实,姨娘并不是婉拒,而是闹得很凶,但她不好道出。
不是没想过身为庶女的自己,会嫁入怎样的人家,只是没想到的是,会不堪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