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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余淮很着急，手机拿到了，知道是清清的老妈带走的人。
这种有家属带走的，还是成年人，虽然说联系不上，可还构不成立案条件。
成年人的失踪案件立案，需要48小时时间。
也就是有“救我”二字，警员才会未立案，先出警，在周边排查。
局长会让人打电话寻找程芷欣。
没办法，这是那秦公子的女朋友。
虽然市局说了，这女朋友不够资格只配“玩玩”。
可是为了秦公子破例的次数还少吗，那就打电话，查监控呗。
从医院门口一直查。
但是有一段路没有监控。
手机也是在那一段路捡到的。
“局长，电话打通了！”
“询问一下。”
“是。”
电话通了后，局长和秦余淮就在旁边倾听。
电话是外放的
嗯，嗯
嗯哈，哈
啪，啪
一番动作之后，电话那头这才传来一道喘息的声音。
“谁，哈，谁啊。”
局长脸都黑了，这是打扰人家办事了？
这程芷欣业务那么繁忙的？
前几天说被“强”，现在就又揽客成功，难道又想着“榨钱”？
算了，那些管不住下半身的人，被榨了钱也活该。
为什么局长知道程芷欣和王成伟跳楼的事情有重大关系，却不深究呢。
就是他们调查时，没有发现有什么药物，尸检也没有查出来。
而且根据监控，局长看得出来，程芷欣是在勾引，但最后行动的是王成伟，尽管当时王成伟的动作很不对劲。
一直扯领子。
程芷欣还去开窗户。
案发当天，房间内没有开空调。
可以解释为屋内闷热。
没有证据表明“下药”，自然不会写上去。
而这一次的事情在他看来，程芷欣是故技重施罢了。
就是不知道对方那个男人是谁，听声音还挺厉害的。
——
“喂，谁啊。”
发现久久没有声音出现，程芷欣也不管电话了，随手扔到一旁，投入到战斗之中。
她居高临下，看向王散良。
“良哥，感觉怎么样。”
“前所未有！”
“被人听到又怎样？”
“刺激。”
闻言，程芷欣一笑，她手段还不止这些呢，翻转后，问道：
“现在呢。”
“说不出来”
王散良发现，这女人太会了，和十八年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时候她还很生涩，很放不开。
现在动作和语言都极其奔放大胆。
特别是一帘之隔的地方还有人在。
真的难以形容的感觉，王散良怀疑程芷欣的房术学了不少。
就比如：
（你在期待什么？）
警局内的局长办公室中，三人面面相觑，没有人先说话。
直到某时，外面的警员打了手势，警员这才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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