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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听着莫尔的话语，陈凡下意识倒抽了一口凉气。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在人联的划分标准下，四级文明甚至已经掌握了反物质的简单应用，甚至拥有了进入曲率航行的能力！
无论是他原先所在的世界，还是他穿越到的废土世界，两个世界的文明等级不过是一级而已。
两者的差距，可以说就像虫子和人类的差距一般巨大！
即便是如此强大的四级文明，也会悄无声息地消亡在宇宙之中！
其罪魁祸首，竟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科技传输！
“所以，彻底断了这个念头吧。”
莫尔看着陈凡脸上的震惊之色，满意地点了点头：“只要别碰红线，人联的管理还是很宽松的。”
陈凡默默点了点头。
莫尔继续翻阅着陈凡提交的任务报告。
关键部分已经有了结论，剩下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信息，因此，莫尔翻阅报告的速度也明显有了提升。
“嗯？”
正当陈凡准备趁这个时间再“刷几道题”的时候，莫尔的动作明显放缓了一些，同时也发出了一声轻咦：“看你个人终端记录的信息，你似乎很想帮助那颗废土星？”
陈凡愣了愣，随即眼中透出了一丝尴尬。
毕竟有了先前的那段对话，他也清楚了一点——对于废土星人类文明而言，他那为数不多的善心可能是一口剧毒的毒药。
“倒也不是想帮助废土星。”
唯恐莫尔误会的陈凡赶忙解释起来：“我也知道我没这么大的本事。”
“我只是想尽可能地帮一下身边的人，毕竟他们在任务中也帮了不少忙……”
“可以。”
莫尔打断了陈凡尚未说完的话语：“为了保证收容员的任务执行效率，收容所允许收容员在当地发展自己的下线。”
“下，下线？”
陈凡脑海中下意识出现了某些传销组织的影子，身为三观正确的青年，他下意识摇了摇头：
“不不不，我没想发展下线……”
莫尔再次打断了陈凡的话语：“不，你想。”
陈凡：？？？
看着莫尔意味深长的神色，陈凡忽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他正了正神色：
“是，你说得对。”
听到这话，莫尔龇了龇牙，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孺子可教也。
“也不能说是下线。”
察觉到陈凡眼中的困惑后，莫尔随口解释起来：“你可以将其理解为助理，同属于人联的成员，但不享受危险科技收容所的福利待遇……”
陈凡恍然大悟：“编外人员？”
“对，就这个意思。”莫尔连连点头，“不管怎么说，成为你的助理后，他们相当于加入了人联，自然不需要遵守那些杂七杂八的规则。”
“见习收容员有三个助理名额。”
“你好好想想，到时候用个人终端把名单传给我。”
“审核通过后，你可以找个时间带他们来做一个基础版本的基因强化。”
“对了，这笔费用得算在你头上。”
陈凡倒是不在意这个费用。
反正他现在也没钱。
正所谓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大致就是这个理。
他此时的心思全在莫尔口中所说的助理名额上。
陈凡皱着眉头，细细思索了半晌：
“你确定收容所有这个规定吗？”
“这几天我把收容所相关的规定都看完了，似乎……没看到这个规定啊？”
这下轮到莫尔惊讶了。
“卧槽？你把题刷完了？！”
陈凡谦虚道：“只是把危险科技收容所相关的题刷完了，其他的内容还没来得及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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