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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魔神战场，可活。”
林缺下意识的抬起头，看着天空中和神灵厮杀的众人，眼神复杂。
肖军，李天鸿率领着龙卫和塞壬搏杀，不少人已经负伤，就算是取胜，也要付出不少人命的代价。
天道学院这边，李太白等人也是如此。
以凡人之躯硬撼神明，加上他们本就身有暗伤，时间拖的越久，对他们而言都是致命的。
“林郎。”
红叶感受到林缺内心的情绪，脸色痛苦。
“我没事。”林缺深吸一口气，看着前方，沉声说道。
“我送你出去。”
就在他准备释放空间大道时，陡然间，全身汗毛竖立，死亡的危机感直冲天灵盖。
“小心。”
嗖！
空间之中，一双手探了出来，目标是红叶。
“铮！”
就在手探出的瞬间，空间中两道淋漓的刀气袭出，对着探出的双手斩了下去。
“没用的。”
撕裂的空间中，传出一道苍老的声音，徒手捏碎了刀气。
“斩未来嘛，倒是不错，只可惜你还是太弱了。”
紧接着，空间中一道人影迈步走了出来，身着黑袍，看不清面容。
来人一掌拍出，击中林缺的胸脯，将其震飞出数千米，反手打出一道法阵，将红叶囚禁在了原地。
“是你！”
林缺体内气血翻涌，嘴角溢出一抹血迹，看着出现的黑袍人脸色一凝。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鬼灵域，劫走鬼灵圣女，偷袭自己的黑袍人，隐藏在学院内的内鬼。
“你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唐笑虎看着出现的黑袍人，眼神中满是复杂。
“你猜到了？”黑袍人淡淡问道。
“我很希望我的猜测是错的。”唐笑虎重重叹息一声。
杜先生吧唧了一口旱烟，吐出烟雾，瞥了眼黑袍人：“你们这些人呐，执念太深了，不是好事。”
黑袍人声音沙哑的开口说道：“有执念，才有活着的理由。”
“鬼仙，必须死。”
“断上的路必须续上，这样能救更多的人。”
林缺支撑着重创的身体，缓缓站了起身：“牺牲一人换来更多人活命的机会吗？”
“听上去是很不错，可牺牲那人就该死吗？”
“你告诉我，老师……古河大爷！”
随着林缺的一声怒吼，天空中战斗的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动作，俯视着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