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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行啊苏公子,这不纯纯大虚逼嘛!”
“行,等死吧你!防好了!”
若非亲近,藐视苏诧算是死罪,一点都经不起嘲讽,身子从血块中退出来,在旁人眼中,他只用几瞬便架起一把半人大的血刃肉纹真大剑,在失了魂的肉块下落,苏诧重新出现在范顺视野之时,便举着大剑劈去。
这要命的一剑属实让从没真正动手的范顺傻了眼,巨口猛地吸了一口肉块,手脚不知怎么的就挣脱了束缚,借反作用力把自己带到地面上,强行躲开一击。
范顺刚躲,苏诧便反应过来,奈何大剑实在太重,根本变不了招,只能等它砍断了对方身后小肉山,在地上砸了个坑,再质问范顺:
“你怎么出来的?”
说着,他不可置信地把目光放到被自己亲手砍成两半的血肉身上,发现它触手还作抓握状——根本不是挣脱出来的!
“瞬移,你懂吗,空间之力。
嗯…不得不说天意真够大方,这种东西说给就给。
嘿嘿,就瞬了十几厘米,消耗可大了。”
作为敌人,范顺还算坦诚——本就不是敌人,本就没想过隐瞒。
借着因交谈诞生的几息平静,正好给苏诧思考战局的机会。
“消耗大的话,应该一时半会不能用第二次了吧。”
说罢,数条骇人触手自他背上重新出现,同时脚踏血池,血屋从中如坟墓诈尸般爬出。
范顺“疲惫”的踱步,走到还插在半截肉块里的铜棒跟前,抬臂欲要搀扶。
苏诧让他扶,凝实了剩下肉堆,不能让他拔出来。
“其实还能再用一次。”
“啊?”
苏诧始终盯着范顺那只从未触碰铜棒的手,甚至没注意听他说的什么,眼皮一抬,便是一棒障目。
只在意识上输了一刹,苏诧从头到脚就不知道被范顺丝滑连招痛击多少下。攻击都是尸气加持过的,从第一下砸在头上开始,苏诧便感觉脑袋昏沉,而后是腿、臂、肩、腰、背短时间内接连受击。
在后者跌倒之前,血池喷涌,将苏诧裹得严严实实,借此防御,推着他移到接近血池边缘地方。
没用。
范顺步法连移箭步如飞,与那一团的距离始终没变过,待它一停,使出闰土刺猹一式——
这场战斗苏诧注定要败的,这才是他们想要的效果。
就算不演,除非是苏诧肉祭神皇的「尸王像」,与范顺变成怪物形态来打,这样胜负难说,以人样来说,范顺体术意识都胜一筹,苏诧打不赢的。
“咻——”
几道残影从血团外分化出来,范顺侧头躲开,脸上多了一道破皮伤,黑血外渗。
“垂死挣扎,哼!”
嘭的一声,铜棒砸下,冲破了血包上爬出来的肉瘤血物,将小小的藏身之所砸得粉碎。
……
下死手?
高高在上,笑面心头阵痛。
环顾四周,十几个干部竟再无一人敢上前。
“敢动一步,身首异处。”
我只留警告一句,振翅直飞。
看来是时候跟昔日兄弟做个了断了。
……
“哈哈哈哈!”
范顺耳边又出现熟悉的癫笑声,猛地扭头看去,苏诧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黑血从头开始,把公子袍那华丽衣领染得黑红。他坦然张开双臂,控制不住的笑:
“我输啦!巨噬范顺!但你也输了哦~”
“嗯?”
范顺急忙摸了摸身子,生怕也受了什么诅咒。
“别找了…哈哈,你看这个?”
苏诧笑得狰狞,显摆起手上一黄一白的精核,待范顺发觉从哪而来,干脆捏碎。
“你也护不住他们啊!”
赌而无信。
虽说这本就是他们play的一环,但如此高调地把范顺脸面压在地上摩擦,难免让范顺有所不满。
“去死!”
“砰——”
范顺没想到苏诧不躲,此一棒,力道十足。
等到手里传来触感……晚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