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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太中大夫田蚡那一脸认真的样子,淮南王刘安此刻的心情犹如掉入万丈深渊,内心挣扎了片刻之后,不服气地回复道:“田大人,献地赎罪,本王刚才所说只是在试探陛下,陛下却不当面接下这个难题,丞相卫绾一开口就要削掉五县,削地之心路人皆知魏其侯所说底线是三县这不就是赤裸裸地要了本王的命”
“淮南王,这你就不懂了,和陛下讨价还价,最起码有一个阶梯价格不可能一步到位的生意你可知道为何太后凤体欠安吗?”太中大夫田蚡神色凝重地提问道,心里想到的是,陛下是什么样的人,就如市井街道上的贩卖小卒一般,市场上什么风吹草动立马知晓。
“太后,凤体欠安,定是身体年迈的缘故不然谁敢对太后不敬,陛下第一个不饶了他”沉默片刻之后,淮南王刘安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心里想到的是,太后真是老谋深算,姜还是老的辣!
太中大夫田蚡面带微笑,摇摇头道:“太后凤体欠安,是因为上次田租税一事,淋雨到宣德殿来,本来当时田租税焦灼在五十税一上,还是太后一锤定音为三十税一自从淋雨受寒之后,太后凤体就一直欠安,听说不思饮食,陛下着急贴了皇榜招庖厨入宫”
“还有这等事情,远在天边的本王的确不知田租税三十税一是一个平衡点,五十税一的话,那些地方豪强和权贵们估计就要造反了”淮南王刘安语重心长地对答道,心里想到的是,这件事情怎么悦颜阁没有飞奴传书到寿春去,或者说根本不知此事,但是在深宫之中的傅母吴氏应该知晓。
太中大夫田蚡一边走着,一边小声说道:“当时太后党提出二十税一,陛下是黑着脸,后来馆陶公主提出不如二十五税一,陛下还是一点也不退让,若不陛下看在太后冒雨前来的样子,动了恻隐之心,不然太后怎能一锤定音?万花楼陛下已经下旨拆掉退违规占地后再卖地,多年潜伏在长安各个角度的匈奴细作一时间难以全部缉拿,只能徐徐排查,而世子刘迁眼下身陷廷尉诏狱,淮南王救子心切,眼下得要做好打算,正如魏其侯所说,底线是三县”
这一番的解释,淮南王刘安叹了一口气道:“如出一辙,一样的事情田租税一事,先是太后党提出,而后就是馆陶公主,最后才是杀手锏的太后,这才成了三十税一,真是讨价还价的结果而本王朝中无人,连唯一的亲家魏其侯都避其锋芒,不愿出手相救太后党只怕隔岸观火这让本王如何接下后面的困难”
“有钱能使磨推鬼柏至侯那边给足了金银财宝,只愿他不要在此事落井下石就可,想让他出面说好话只怕难上加难此事如魏其侯所说,得要斡旋一番才可,走其它不为人知的途径,方可能有奇效”太中大夫田蚡,沉吟片刻道,心里想到魏其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陛下还是要在百官中树立一下仁孝之君的模范。
转了一下眼珠子的淮南王刘安,疑惑地问道:“田大人,莫要卖关子,另辟蹊径到底要找谁才能有用,怎不不会去找那个老实巴交的卫绾吧找他也没用,他一直就是明哲保身,从不与其他人私底下联络”
“找太卜令太后凤体欠安,众人都怕太后会国有大事,陛下肯定要找太卜令占卜一下不如在太卜令身上动手,钱、权、色男人就这三样爱好”太中大夫田蚡面露微笑道,心里想到的是眼下也只有这一条意料之外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