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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小无比。
“你在想什么。”封祁看着她，以为自己哪里又让她不开心了。
唐然然转过头来，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没事。”
封祁看着她没有说话，他放下餐刀用一旁的手帕擦了擦嘴。他的目光似乎是轻轻瞥过唐然然的脖子。
“这条项链，我好像从没看你戴过。”
“啊。”唐然然下意识的抬手摸到那条链子，笑着说，“这是陆衍昭送的。”
这条项链从陆衍昭送给她开始到现在，她几乎就没有摘下来过。这条项链是定制的，所以也不怕褪色。
封祁有一刻的愣神，而后像是若无其事的点点头。他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放在桌子上推到唐然然的面前。
“这是我给你的。”
这份礼物在他很早之前就准备了，大概是离婚之前两个月。那次出差，他在专卖店看到了这条项链。
莫名的他就觉得很搭唐然然，她戴起来一定很好看。柜员说送给太太的话太太一定会很高兴，他还因此多给了那个柜员很多小费。
后来……后来的事情发生的太多了，他也就没给了，一直贴身带在身上。
但他今天看到陆衍昭送的那条，他突然觉得应该送给她。
唐然然打开盒子，里面有着一条吊坠是镶嵌着满钻的行星项链。看上去异常夺目，在灯光底下闪耀无比。
“这太贵重了。”唐然然把盒子盖上，推到封祁面前，“我不能收。”
“他的就可以收吗。”封祁看着她，眼里的情绪让人读不懂。
“这不一样。”
陆衍昭给她的礼物本身就意义不同，她后来也给陆衍昭准备了礼物，只是也是定制款，工期还没结束。
更何况，封祁送的太贵重了。
“他的就行，我的就不可以吗。”
封祁的眼里有风雨欲来，唐然然不自觉地往后坐了坐。封祁注意到她的动作，压抑住自己莫名的情绪。
“收下吧，这件东西在我这里很久了。在离婚之前我就准备着了。”
唐然然看着他情绪恢复稳定，松了口气。看着封祁重新拿到自己面前的礼盒，她迟疑着。
“这是以前的东西，它也是你的。”
看着封祁坚持的样子，唐然然叹了口气。她点了点头，没再把礼盒推回去。
“谢谢。”
封祁没有接受这一声谢谢，他说了一句：“你不试试吗。”
唐然然干笑了一声：“这里没有镜子，不方便。”
“我来吧。”
封祁刚说完就站起身走到唐然然身后，把她的那条项链取下来。从礼盒里把他送的项链拿出来，给她戴上。
而陆衍昭送的那条，则是被他随意的放在盒子里。
封祁走回位置上坐下，看着唐然然。
“很好看。”
唐然然伸手摸着那条项链，笑着嗯了一声：“谢谢。”
这次的接受了这声谢谢，嗯了一声，嘴角似乎还有着浅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