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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忆安闻言有些好奇,何兄此时来找自己所为何事。
起身往门口走去,走出房门果然瞧见何元修往这边走来,脸上的神情有些严肃。
“何兄,是遇到困难了吗?”
严忆安见他如此,以为他遇见麻烦事,这才上门求助。
何元修听他这样问,心里有些感动,严兄这般困难,见到自己还不忘关心一下,顿时觉得自己此行来对了。
“严兄,我有一些新发现,过来找你商谈一番。”
何元修瞧了瞧四周,见此处没有不相干的人,才与严忆安说道。
严忆安见他如此,顿觉有事发生,“言伍,你在外面守着,不要让旁人靠近。”
言伍见他们一副有大事发生的样子,立马恭敬的应道:“好的公子,小的保证不让任何人靠近。”
“何兄去书房里说。”
“好。”
俩人走进书房坐好,严忆安给何元修倒了杯茶,“何兄,喝口茶再说。”
何元修确实有些口渴,他用过午膳,与娘子交待一声,便往严府而来。
何元修喝完茶,才说:“严兄,你知道是谁给我下的毒吗?”
这件事情,一直没找到机会与严兄说。
严忆安见他如此说,便猜何元修可能是找到凶手,所以来找自己帮忙。
于是主动提起,“是谁?何兄需要人手的话,不用客气,直接讲就是。”
何元修见严忆安这样,顿时觉得这个朋友交的值,但他今日不是来借人的。
“严兄,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我前段时间外出逛街遇到之前的同窗。从他口中知道下毒害我的人是谁后,我便到百晓堂里买了他的消息,从中发现一些与严老爷相关的事。”
何元修这才知道,原来严忆安的父亲曾任户部尚书,不过他已经昏迷不醒许久,尚书的职位早就换成旁人。
严忆安闻言后,立即坐直身子,神情有些激动的问:“何兄,你发现了什么?”
严忆安自己也调查了许久,奈何一点线索也没有,如今听到何元修这样说,立刻坐不住。
“严兄,你还记得孔良才吗?”
严忆安听得这个名字,一时有些愣怔,这不是父亲手底下的人吗?何兄怎么会知道他?
不过他相信何元修的为人,也没有怀疑什么,而是开口问道:“这人我知道,是我父亲手下的主事,何兄怎么认识此人的?”
何元修听后,便知晓严兄怕是已经忘记他了,便开口提醒。
“孔良才来自清城县,他与咱们还是同窗,只是他这个人比较势利,严兄当初就没搭理他,还记得吗?”
孔良才当初想与严忆安交好,他这人在书院风评不好,严忆安便没搭理他。
严忆安听后,努力回想了一下,才从脑海中把此人的信息扒拉出来,难怪他听见孔良才,这个有名字觉得耳熟。
原来这么早就认识。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不过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严忆安话刚出口,便反应过来,“你是说,你中毒的事是他做的。”
何元修见他终于联想到这里,便点点头,肯定的说:“就是他,我与他的关系还算不错,当初我受伤时,他还来照顾我呢,毒大概就是那个时候下的吧。”
何元修有些无奈的说着,谁能想到,往日里与你称兄道弟的人,会不声不响的朝你背后捅刀子。
“所以何兄是怀疑,他与我父亲昏迷不醒有关?”
严忆安脑子转的很快,立马就明白何元修今日前来的用意。
“是的,我发现你父亲昏迷前几日,与他见过面,他只是一个主事,你父亲完全可以不见他,除非他有什么能吸引到你父亲的事,或人。”
何元修说到这里,瞧了眼严忆安,他想孔良才肯定是以严忆安的名头,见到严老爷的。要不然,堂堂尚书大人,完全没必要见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主事。
严忆安也想到这些,脸色难看不已,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那他就是罪魁祸首。
他想到,今日收到的拜帖,不由冷笑出声。
“何兄,你恐怕想不到吧,他今日刚往我府上递了拜帖,过几日要来府上看望我父亲。”
严忆安想起自己当时的想法,顿时有些恼怒,为自己之前的想法感到可笑。
“他这是要来确定一下吗?还是有旁的事,他如今是二皇子身边的人,会不会是二皇子有吩咐。”
对于孔良才背地里是三皇子的人,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所以何元修猜测可能是二皇子做的。
严忆安听后揺揺头,“应该不会,二皇子为人不够狠辣,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他离京前,父亲与他商谈一番,也与他讲过陛下的几位皇子,几位皇子各有千秋,大皇子表面上温文尔雅,内里却是个狠毒之人。
二皇子性子火暴,没啥头脑,不像大皇子那般狠毒,心思也不深。
其它几位皇子,父亲不怎么与他们打交道,倒是不怎么了解。
不过五皇子与自己交好,而他没有任何背景,所以几位皇子对他倒也放心,只是他们哪里知道,那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只是他也不可能害自己父亲。
那么接下来就是其他几位皇子,想到这些,严忆安恨不得,马上就去调查一番。
何元修对上京几位皇子完全不了解,见严兄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便没再说什么,想起自己还要去书院,便起身告辞。
“严兄,我去书院了,你让人好好查一下,别放过任何线索。”
像孔良才这样的人,做这种事,肯定非常小心,不过雁过留痕,只要做过的事,多少都会有些痕迹。
“谢谢何兄特意过来一趟,你快去书院吧,可别耽误你学习时间。”
严忆安非常感谢何元修发现丝索时,能来告知自己,让自己有了查找方向,不至于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完全没有头绪。
要知道父亲已经昏迷一年,他派了许多人查找,都没有线索。
当时也没有往孔良才身上想,毕竟他只是个小主事,父亲退下后,与他并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