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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没人认第一！”
从对方口中得到这一答案，张凡的面上不禁露出一抹意外：“既然如此，那，你知道空空门吗？”
“空空门？”
何腾飞的眉头微微一挑，陷入了沉思状态。就在张凡准备放弃，转身离开之时，突然间，何腾飞眼前一亮，双手一拍：“你说的，是那个以偷为生，标榜着盗亦有道，并且想尽力的为普通人做事的空空门？”
突然听到何腾飞的这番话，张凡已经放弃的心底，陡然升起一丝光亮。尤其是对方所说的那个空空门，和他从郑暮微口中所得知的一些关于空空门的事情相符！张凡几乎能够确定，何腾飞所说的，就是自己想知道的那个空空门！当即，张凡点了点头，目光紧紧的盯着何腾飞：“就是这个空空门，你知道其他关于空空门的事情吗？比如说，现在的空空门，还有多少人？几男几女，姓甚名谁？”
听到张凡的询问，何腾飞略一沉思，便再次开口道：“对于这个空空门，我知道一些，但并不是太多。根据市井传言，空空门应该是一百多年前，由当时几个偷技极高的神偷联手组建，刚开始的目的，是为了能够在那个动乱的时代活下去。”
“后来，经过战乱，被打压，以及近些年来的发展，空空门的人死的死，逃的逃。而且，十岁之后，如果偷技达不到的话，是会被赶出空空门的！再加上空空门一向标榜着偷富不偷穷，盗亦有道的原则。现在能够剩下的人，至多不会超过五个人！”
“至于说几男几女，姓甚名谁，这个，还没有记载。毕竟，干这个行当的，这些消息要是被人知道了，岂不就是把刀子递给别人了吗？”
对于何腾飞的这番话，张凡倒是也没有否定。也正如对方所说一般，一旦被人知道这些消息，其他的不说，单单是衙门，就必定会派捕快上门抓人了！不过，能够从何腾飞口中得知这样的消息，对于张凡来说，也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就在张凡刚准备离开之时，何腾飞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叫住了张凡：“对了，最近有个事，在龙水地下倒是小范围的传了出来，好像说，跟空空门有些关系。”
“嗯？”
张凡脚下一顿，目光落到何腾飞身上，“仔细说说。”
组织了一下语言，何腾飞的声音再次响起：“前些天，龙水地下有个消息，说空空门的老门主偷了个什么宝贝，如果谁能够拿到的话，就能够得到一亿龙国币的奖励！”
“但就在前两天，悬赏突然取消了，好像是说，有人已经拿到了那个悬赏。”
“其实吧，我觉得，这根本就是个笑话。就算悬赏，能拿出个大几百万，就已经了不得了，谁又会傻的拿一个亿出来呢？后来又说有人拿到悬赏，估计是发现不值当，就又取消了吧。”
“这就是我听到的传言，做不得数啊。你听听，当个笑话得了。”
说着，何腾飞就摆了摆手，一副显然不相信这件事情的模样。可是，他不相信，听到这番话的张凡，却是相信了。传言和之前从郑暮微口中说出的事情，完全的就对上了。张凡之前的时候，还有些怀疑，为什么明明是师徒，郑暮微的师兄，又怎么会突然的就投奔了火源街的人，并且设圈套算计了自己师父。就算有个几十上百万的，身为空空门的门徒，也应该见过才是。可现如今，要是为了一亿龙国币的悬赏，从而算计自己师父，一切，可就说得过去了！至于说悬赏之人会不会花上一个亿，去将硬盘拿回来，张凡倒是丝毫不怀疑的。一旦硬盘里的内容传了出去，哪怕大概率会被掩盖下来，可还是有着极小的概率，会引起官方的打压！如果民愤被激发到了某种程度，那时候，即便是拼着撕掉些人质，火源街内的罪恶，也是绝对不能再存在的！更不用说，东西拿回来，悬赏的事情，不还是背后之人说了算？这么看来，郑暮微之前的行为，倒可以说得上是狭义之举了！一想到对方，再想起对方临走前看自己的目光，张凡就感到一阵蛋疼。狗血电视剧里的事情，竟然发生在了自己身上，何其无语？见到从何腾飞口中，再也得不到什么关于空空门的消息，张凡倒是也没有多纠结什么。在临离开前，张凡倒是找对方又开了个活：调查付令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