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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觉得秦阳再怎么也会讨价还价一番的时候，却听到他口中出这样两个字来。
这一下就连顾师兄都有些意外了。
他已经做好了跟对方讨价还价的准备，觉得此人至少也要在这个基础上，加上个一二十万吧？
没想到这人竟然如此爽快，连一次价都没还就答应了他的报价，让他有些始料未及。
看刚才这家伙买画时的表现，顾师兄绝对不认为这是一个普通人。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可能看不出来还有提价的余地。
“这位大哥，你……你……”
师妹也是被弄得愣了一下，还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开口出声，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什么好。
“你是不是想我吃亏了？”
秦阳倒是一眼看穿了师妹的心思，弄得对方更加不好意思起来，却还是微微点零头。
这一幕也让众人心中感慨，顾师兄更是无奈。
心想自家这个师妹什么都好，就是太单纯了，这种话是能认真回应的吗？
如果对方因为你这点头的动作，看出你心软再加价的话，那不是自己吃亏吗？
“这姑娘，倒真是与众不同。”
秦阳并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他现在是真的喜欢这师妹的性格了。
至纯至真，在这个浮躁的社会可绝不多见。
“吃点亏也没什么，就当是你替我揭画的报酬吧。”
片刻之后，秦阳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从其口中出来的话，让得那边的顾师兄都愣了一下。
“我……我过不收钱了。”
师妹愈发不好意思，而且这也确实是事先就好的，更何况面前这人还刻意问过一遍呢。
“前面的不收钱，但接下来可能还要麻烦一下姑娘你呢。”
秦阳突然之间出来的话，让得师妹有些莫名其妙。
另外一边的顾师兄，也是深深地看了秦阳一眼。
“你什么意思？”
师妹直接就问了出来，然后他就看到秦阳朝着旁边的那幅六合奔马图指了指。
“我卖给你的，只是这幅六合奔马图，可不包括其他的东西。”
秦阳走到摊位桌面上，手指头轻轻敲了敲那幅画，从其口中出来的话，终于让一些有心人意识到了什么。
“你……你……你是，这画还有第三层？”
师妹的反应也很快，当她冲口而出之后，已经是一个箭步又冲到了桌前，趴下来仔细看着那幅六合奔马图。
旁边的顾师兄也没有怠慢，仿佛跟师妹的动作如出一辙。
他观察得很仔细，对于任何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
其他人也在探头探脑，只是他们隔得太远，也不敢像那对师兄妹一样去仔细观察，急得犹如热锅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