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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装！”熊哥急不可耐，操起棍子又要敲我。
白面警察急忙劝阻：“熊哥得了，等到要枪毙的时候申请由你来可以了吧。”
“杰子，熊哥你们都消停会。”刘菁挥手，喝退了两人，“还是等道士先生自己交代交代吧。”
我口干舌燥，仅凭一颗要找到小芳的心坚持：“她们……照片上的女人是怎么死的？”
熊哥又要冒火，被杰子压制住。
刘菁眉眼秀丽，透露出智慧的美：“五个女人，加上昨夜的小琴刚好六个，死于内部器官中毒！”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回想，昨夜和小琴只有手指上的接触，她当时身体已经冰冷，说明在和我接触前已中毒身亡：“小琴的死因呢？”
“心脏麻痹！”刘菁提到小琴才开始激动，“中医管这种毒叫做尸毒，你是怎么放的毒？用你的道术？”
我无从辩驳，却能找到真相：“我不是道士，我是捞骨人，尸体在哪儿，只要让我接触尸体，就能知道原因？”
“捞骨人？”刘菁只是稍微惊讶了一下，“我听说过这个神秘行道，还害人还真是容易。”
杰子拿出一堆东西，有理有据说：“我查过了，这是降魔杵里边藏着一本神秘道法绸缎，还有一串老旧的铜钱、一根没用烟杆，还说不是道士？”
我不想把自己定义为道士，但却实有道士渊源：“听我说，我不是凶手，只要让我们接触到死者尸体，我一定能帮你找到真凶！”
“真凶就在我们面前。”熊哥不想听我辩解了，“刘队，直接交给军队吧，一早枪毙算了。”
刘菁扭头郑重道：“如果全都让军队做主，还要我们警察做什么，我一定会找到证据！”
“呼……”我实在不想和这群无能的警察对话，动了动左手手腕道，“那你们觉得就是这皮质的绳子能够难住一个神通广大的道士吗？”
“你……你要干什么？”杰子观察缜密，已经看到了我手指，“刘队，他他有六根手指头！”
刘菁定睛看过来：“这头层牛皮绳可是米国进来的，你要用缩骨术出来？”
“我不是江湖杂耍！”我微微弯曲第六指，正好触碰到皮质，凝火符从指头稍微释放，将牛皮身子烧成了灰。
“你娘，快控制他！”熊哥反应机警，直接过来要扑倒我。
我用心吟唱，凝火符威力再提直接一团小火球扬在空中：“停！我不是你们的敌人，我也无心逃跑！”
“你！”熊哥一时不敢靠近，手持警棍戒备。
我接着道：“别说道士放毒，你看我所修为的东西需要放毒来杀一个人吗？”
“用……用火目标太明显！”杰子躲在熊哥身后道。
刘菁做了个手势让我冷静：“或许我们还能谈谈，不过你得交代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人？”
“呼……”我驱散凝火符，指着桌面上的东西，“首先我不是犯人，这些东西我需要收回。”
“这……”杰子看刘菁脸色。
刘菁点头同意：“小琴是我派出的诱饵，她死在你前面，你和她有接触怎么样都摆脱不了干系。”
我收好东西道：“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老大，你真的相信他？”熊哥还是不放心我。
刘菁给杰子使了一个眼色，在前面带路往房间深处去。
审问室往里边走，更加清冷阴森，是一间铁皮房门的全封闭房间。
“为了方便法医取证，小琴还在里边。”刘菁挥手，“里边是法医爱娃。”
爱娃显然是外国女人，高鼻梁脸颊尖尖，尤其是皮肤白皙，看着很是华贵。
“警官我说了多少次，不要……”爱娃见人就发脾气，“你还带这么多人来，影响我工作。”
熊哥和杰子被凶了不敢开腔，只能等着刘菁反驳。
我是很少见洋媳妇：“国家是没人了吗？看尸体还需要外国人。”
“这小子是什么人！”爱娃比我高一截，伸手指点我的头，“都滚出我的实验室。”
刘菁笑道：“你们西医解决不了问题，还得用我们老祖宗的方法。”
我没理会爱娃，径直朝里边钢架子床上去：“你看这些刀刀叉叉的，是准备用西方人的方式，把小琴给……”
爱娃很不服气，又拗不过刘菁，只能跟在后面：“尸体没有外伤，应该是某个器官衰竭，我还真准备解剖了看。”
熊哥和杰子表面上看是大男人，可听说西方的解剖就没有勇气跟进来了。
我慢慢走进去，一股阴气袭身，这房间看样子长期存放尸体，而且密不透风，很是邪门：“我可以和死者的身体交流，尤其是骨头！”
“哈哈哈！”爱娃是传统医学家，听到这里不禁发笑，“你小子什么工具都不带，能够做到什么程度？”
铁架子上只露出了小琴冰冷的脸，身子被一块不太干净的布料遮盖，看上去还算平静。
我轻轻地走过去，揭开布料的一角。
“你要干什么？”刘菁顿了一下。
我没有解释，只是拉出了小琴冰冷的手，第六指已经触碰了上去。
“连个基本的手套都不戴，你能干什么？”爱娃大叫。
我手指一凉，只觉得刺骨的寒冰钻进了身体，那寒冰从我的手臂席卷到上肢体，一股脑冲上脑袋里边。
画面一转，一道黄色的符纸飘荡在空中，符纸很长，上面的符文在阳光中流淌，根本看不清楚。
“什么玩意儿？”我抽离了手，捂住脑袋，“难道小琴的死和道士有关？”
熊哥气哄哄道：“废话，小琴就是被你这个道士害死的。”
“别急，听他怎么说？”刘菁依然冷峻。
“刘队长，刘队长！”从外面传过来一个声音，跑进来一小个子警官，“不好了，不好了，街面上又有人死了。”
杰子托住那警官：“街面上每天要死这多人，值得你这么紧张吗？”
“初步判断……和那些奇怪的死因一样。”警官上气不接下气。
熊哥暴怒指着我：“怎么可能，凶手明明……”
“呼……这回你们信我了吧。”我长舒一口气坐倒下来，小琴的骨头里充斥着我无法突破的道术，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