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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相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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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笑眼盈盈的箫雪儿,舜华突然有些失神,放下长枪道:礼部将婚期定在三月初八,你看如何?

箫雪儿走在边上道:王上的意思呢?

三月估计箫叔叔就回来了,到时候你们父女也可团聚,箫叔叔的的功绩也是会让他封侯进爵的。舜华边走边说。

听道王上的话,箫雪儿明白了什么,低头道:多谢王上的抬爱,箫雪儿替父亲和箫家谢过王上。说完行礼。

舜华出手要扶时,箫雪儿躲了过去道:王上娶我,我会做好一个王后的本分,君臣礼仪雪儿会铭记的。

看着没有扶起的箫雪儿,舜华的手收了起来道:原本是你我的使命。孤永远尊你为王后,敬你。

随即来到箫家大堂内,二人也换上了刚出门前温和相随的表情。应对着众人,看着舜华自如的应对着各位长辈,箫雪儿有些恍惚,原来他是这样想的,这样一开始断了念想就不会胡思乱想,突然想知道他爱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让他不再接受其他人了。是宫里那个女人吗?真期待见一下这样的女人。

晚间,赵述高兴的念叨着萧雪儿的大气和温婉,说箫南把女儿教育的如此出色。而舜华一言不发,看着窗外,听着絮叨的赵述说话。

赵述抬头看着舜华的表情,知道自己多言,也就不再说话。

舜华道:老师为何不说了呢?

王上,是微臣失言了,也许是多喝了一些酒,醉了说胡话了。

舜华道:没有,老师说的孤是很开心听的,当年老师悉心教导才能有了如今的舜华,只是您刚刚到念叨让我有些恍惚,让我想起当年您带我离开大覃游历山河时的那种亲近。让我很开心。

赵述一顿,突然笑道: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回忆他干什么,人总是往前看的,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执着没有的执着是徒劳。

老师,舜华念道:您的教诲,孤会铭记于心。

夜深了,舜华来到了素素住的地方,看着素素正在那里弹着曲子,没有打断,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听着。宫人奉上了茶。

一曲毕后,素素起身行礼道:王上。

舜华道:过几日老太医将为你进行换眼手术,你这几日便好好休息吧,不要太劳累了。

素素答应着道:王上感觉有些累,是不是有什么事吗?

舜华道:孤今天去了箫家,见到了箫雪儿,是个好姑娘,将来她是一个贤惠的妻子。

素素瞬间明白了什么道:那恭喜王上寻得良人,将共度一生了。

是吗?那谢谢你的祝福了。舜华喝着茶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素素,我听白公子说你是来这里寻得一个人,寻到了吗?舜华问道。

素素道:寻到了。

这么快,孤还没有听你说起过。

素素淡淡道:她有自己的想法,我寻到了知道了下落我就安心了。

也是个随心的主,这样的人是不负责任的人,孤之前认识的一个故人就是这样的性子。

素素看不到舜华的表情,只能用无神的眼睛盯着舜华道:是啊,我如果有机会了一定会好好问问她,为何由着性子做傻事。

舜华苦笑摇头道:不由着着他的性子,就不是她了。

素素轻轻捻着琴弦道:可是这世间上有太多是无奈的,由着性子是自己,那我们这些顺着世俗苟活的人又是什么。难道说不由心性就不是自己吗?

舜华摩挲这茶杯似乎想到了什么笑道:你一个乐师也是自由之人,感觉说话像个宗师般无趣。

素素捻琴弦的手一顿道:是吗?可能是这些年寻人有些累了,经历的太多了总是感觉自己不由着自己做事有些抱怨罢了。

舜华道:我从未和你聊过,你这琴是从哪里学的,竟和孤的一位旧识的风格很像。起初让孤也是怀疑了很久。但是奈何查不出什么。

素素又起弦音轻轻起调到:我家在我们那里也算一个不大不小的人家,父亲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爱结交朋友,广开宴会。而家里也只有我和妹妹两个女孩,父亲疼爱,经常让他这些朋友教我们各类技能,医药,武学,数学,等等一切能教授的父亲总是让我们去见识学习。

素素说的时候脸上出现了不一样的表情像是想到了什么笑着道:父亲总是说女孩子家不要拘泥于家里,也要去外面见识更多的世界。等我们见到外面的天地在回去就可以更豁达的活着了。

舜华拍手道:你的父亲这般的能人,尽然能放下世俗让你去见识天地,真的是很少见。

是啊,说着素素站起身走在桌子前坐下道:可是像他这样的人,也在游历山河时不幸遇险,留下我和妹妹。现在妹妹也由着性子。说着摇头叹气。

丫鬟端着茶递在素素手上,素素喝着茶水淡淡道:妹妹的性子随着父亲,总认为人生来要随性开心,看遍天下,人要公平和谐。

可是天下太大,那些所谓的公平和谐是很难才能完成。我父亲总是说我性子更稳,不求随性,只为稳当。太过无趣。

舜华道:那么看来孤说你无趣你不恼是因为你自己也知道自己无趣了。

素素笑道:是啊,王上说我无趣时让我想到了儿时大家都一些调侃。

此时,外面的灯笼挂了起来,舜华看着天道:谢谢你,素素,今天孤很开心。孤已经很久没有和人如此畅聊了。孤谢谢你。你早些歇着,明天有太医给你诊脉,慢慢就要准备换眼的治疗了。

素素谢过王上。送王上离开后对着丫鬟道:王上今天来时不开心吗?

宫人道:王上的心思我们哪里能看到出来,只是感觉他有些累了。

素素道:人总是要为了自己所在的位置负责的。

宫人笑道:姑娘真会说笑,王上是什么人,坐在那个位置上还有什么可不高兴的,整个国的人都得听他的,他想干嘛就干嘛了。

素素笑道:姑姑说的对,这国家都是他的,他在不高兴那也没办法。

宫人将素素扶进屋子,伺候洗漱,一夜无话。

而此时王扶余的尚书府上,坐上的老妇人哭着道:那是王家唯一的独苗,这如今在那狱里吃喝不好,还受着刑。你说你,如今却不打点一下,他那里受过那罪。昨天我去见了他,他的身上瘦成不像样子,你都不心疼的吗。

王扶余看着上座的母亲哭诉着,妻子也陪着哭,扰的心烦道:母亲,都怪你们惯的他无法无天,连王上的人都干招惹。

老妇人道;都是那刁民的错,我孙子只是去拉她,也没做什么,她语言侮辱,那孩子气性大,就是想吓唬一下,谁知她不依不饶的要王上严查。

王扶余道:母亲,这不是说那女子的事情,是我们太过惹眼,王上已经注意到我了。我不能救,也好,让他吃些苦头,长大长大。母亲你就什么话也不要说了,就是说破大天,佟实是万万不能救的。说罢对着妻子道:你也是撺掇母亲来哭闹什么。慈母多败儿,还不带母亲下去休息。哭坏了身子这么办。

妻子看着此时的王扶余知道说什么也无果,带着婆婆离开了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