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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当空,万籁俱寂。
深山密林,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味道。
“砰!”一声枪响打破了这个宁静的夜晚,一个身穿冲锋衣脚踩长鞋,身影消瘦的年轻男子,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同时上面到处沾染了血迹,不知道是这个青年的,还是从别处染上的,青年脸色慌张的在林子中极速穿行,还时不时望向身后,不知在警惕些什么。
至于青年为什么会这么狼狈的出现在这荒无人烟的山林中,这还要从一个星期前说起。
………
“我叫王权!今年23岁,刚毕业没多久,正在待业中,却突然接到福伯的电话,我爸他失踪了!!!
我家在青州市做了些小生意,虽然距离全国五百强啥的差了十万八千里,但也能让我免去一些生活中的烦恼。
而我的父亲他叫做王正,他的人生充满激情,当然这是据说,虽然他是个富二代,但是对家里的生意并不感兴趣,而是喜欢满世界去寻找刺激,去探访一些无人区,死亡禁地什么的。
他在旅途中也认识了一些同伴,他们一起四处探险,而我就是听着父亲那些冒险故事度过了枯燥的童年。
我的小时候朋友并不多,父亲那段时间也特别忙没有太多时间陪伴我,大部分时间都是父亲的助手福伯陪在我的身边。
父亲每次回来都会给我讲他们以前冒险的故事,像是什么孤独航行在大海中神秘的幽灵船,或者亚马孙中某个神秘的食人巫族部落,又或者是隐藏在天与地之间的天堂岛,他们旅途中遇到了各种神奇的事物,每次听到父亲说的故事都令我心神向往。
当然随着我长大,接触这个世界,让我越发认为那些只是父亲为了哄我编出来的故事而已,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口中的那些朋友们,估计也只是满世界旅游,然后从当地听到的传说转述给我吧。
而我的母亲据父亲说是在旅途中相识的,他们一见钟情,很快就情定终生,在世界之巅举行了一场难忘的婚礼,至于这个世界之巅这么多年我也不知道在哪里,父亲也从来不愿意跟我说。
跟母亲在一起后,父亲也就慢慢退出他那冒险的生活。
不过我从来没见过我的母亲,她在我出生没多久就去世了,留下我们父子俩相依为命。
……
母亲的死对父亲打击非常大,让他意志消沉了好久,在我三岁那年,来了一位神秘人,跟父亲密谈了很久,之后父亲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从那以后父亲就开始经常外出,开始只是三四天,后面一个月都不能回来一次,每次我问他外出在做什么,他也不告诉我,只是说事情快结束了。
父亲的行为一直持续到了我快十八岁的时候才结束,之后的几年也没发生过什么事。
我一直以为未来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我收到福伯的信息,我的父亲失踪了。
我以为父亲又是像以前那样,开始忙以前那神秘的事业,可是福伯却告诉我这次不一样。
父亲在离开家之前告诉过福伯,如果他一个月之后没回来,或者没有联系家里,就通知我。
虽然不知道父亲发生什么了,但是父亲的失踪让我忧心忡忡,于是我马不停蹄的赶回家来。”
……
“少爷,这是老爷留下的信,老爷交代我等你回来了,就把它交给你。”正在王权思考父亲身在何处时,门外走进一人,他手里拿着信件,抬手在门上轻轻敲了敲,然后就迈步走了进来,随着他一只脚跨进门里中年男人的脸也出现在王权眼中,国字脸满目威严,中等身材穿着唐装,那半白的头发全部向后梳着,一丝不苟,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出不凡的气质。
这人正是从小一直照顾王权长大的福伯。
“少爷不要太过烦恼,老爷只是遇到一些小麻烦,以老爷的能力这世上几乎没有什么东西能伤害他,放心老爷很快就会回来。”
王权对着福伯点头笑了笑“福伯我没事,父亲他也会没事的,我会找到他的。 ”
接过信,跟福伯寒暄了几句后,福伯就径直离开了,父亲失踪后,家里的生意都靠着福伯把持,我一个刚去社会的小青年根本不懂生意场上的事,父亲也从没有让我接触过,福伯跟我们一家也生活几十年了,早就是我们家的一份子了,生意交给他打理很放心,而且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要寻找父亲的下落。
撕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
[小权,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估计我已经失踪了,我没事不要找我,估计这么说没办法阻止你,所以你接下来要小心,我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这关乎我们家的未来,也是我这些年在寻找的东西,但是同时也有另一伙人盯上了它,那些人很危险,我暂时不能再跟你有接触,如果你想要了解真相的话,就自己寻找吧!我不能来找你,在这封信的背面有一处地址,你到那里应该会找到一些线索,另外我给你雇了个保镖保护你,他会来找你的,还有如果有什么麻烦了到京州找一个叫财神的,提我的名字他会帮你解决麻烦的,联系方式也在背面,一切小心,我们终将团聚,父亲王正留 ]
王权看完信深吸一口气。“信中并没有多少有用的信息,父亲虽然有些小钱,但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到底是要找什么,会危险到不敢露面?!”
把信翻面,上面有父亲朋友财神的地址跟联系方式,还有父亲给我留的那个地址。
“南湖市,云山镇”王权在口中反复念叨着这个地址,结果一点印象都没有,他从来没去过那里,虽然不知道父亲的目的,但是眼下也只有到了那里才能得到新的线索,也许父亲就在那里等着他。
三天后王权跟福伯交代一下之后就踏上了一路向西的火车。
……
晚上十点左右王权从火车卧铺的床上坐起来,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都坐了十多个小时了,还没到,真是够远的”王权抬手看了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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