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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还没有想好。”陈梓妍说,“我是希望他们能够开发成动画电影,我觉得这个故事其实很适合开发成电影系列。”
“也许有一天会有人想要开发成电影吧,但肯定不是现在了。”陆严河笑着说,“挺好的,一个故事,有人想要改编成漫画,有人想要改编成动画,有人想要做其他的开发,这些合作都能让这个故事的生命线延长下去,还能够让它被更多人看到。”
陈梓妍:“你的作品在这方面确实很受欢迎,不过《鱿鱼游戏》这么受欢迎我是理解的,题材就注定了它受欢迎,《胭脂扣》这样一个有点文艺的爱情故事,竟然也这么受欢迎,我是真的没有想到,连泰国都想要翻拍。”
“啊?”陆严河露出惊讶之色。
“没想到吧?我也没有想到。”陈梓妍耸耸肩膀,“徐天明跟陈寅两个人带回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都很吃惊。”
陆严河:“到底是这个故事有独特的魅力,还是荷西电影节观众选择奖的影响力足够大?这让我都想要把所有的电影都送到荷西电影节去了。”
“那《荣耀之路》这种电影你送到荷西电影节去,那就是当炮灰的。”陈梓妍笑,“荷西电影节最不待见的就是这种有点闷、故事节奏不够快的电影了。”
真是不同的电影节养不同的电影。
陈梓妍:“不过,你还别说,荷西电影节那边一直在跟我打听你《情书》的进度,他们还是想要把《情书》给拉到他们那儿去首映。”
荷西电影节对《情书》很关注这事,陆严河倒是一点都不奇怪。
本身荷西电影节的定位就是大众喜欢的故事片,《情书》这种题材,以及这样的主创阵容,简直就是为荷西电影节量身定制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情书》是陆严河第一部导演作品。
其实,演员转型导演的第一部作品,只要不是那种摆在明面上的商业大片,基本上都非常受国际顶级电影节的欢迎。
很多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其实去翻翻那些比较著名的演员第一次做导演的作品,看看他们的履历,就能发现。
陆严河知道《情书》这种主题和内核的电影,就算强行去了西图耳那样的电影节,也几乎获奖无望,只有在荷西电影节才能够找到它最多的受众。
陆严河说:“《情书》本来就是冲着荷西电影节去的。”
荷西电影节能够对这部电影感兴趣,陆严河当然愿意。
陈梓妍说:“不过,说起来也很奇怪,以你在国际电影节上的履历,现在你应该也进入他们的视野了,怎么还没有任何一个电影节邀请你去做评委的呢?”
陆严河:“我?评委?我年纪这么小,谁会邀请我去做评委啊。”
陈梓妍:“那你别低估自己,你年纪小,但是你的作品够多。”
她深吸一口气,有些疑惑地沉吟片刻,提出了自己的猜想:“他们不会是没有你的联系方式,联系不到你吧?”
陆严河在海外没有经纪公司,海外那些人想要联系他,确实够呛。
陈梓妍这样的想法,也并非无稽之谈。
“别想了,就算他们现在找我去做评委,我也不一定有时间,你看看我明年的安排吧,感觉完全算得上我最忙的一年了。”陆严河说。
“没事,你以前一边读书还能一年拍四部戏了,现在你都不用上课了,时间更充裕了。”陈梓妍说,“我会给你协调好时间的。”
陆严河:“梓妍姐,你不会在目前的基础上,还要给我安排别的工作吧?”
“暂时没有这个计划,但是不排除。”陈梓妍说,“我看中了一个项目,想要给你抢到手,还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抢到。”
陆严河有些惊讶。
不是他吹,现在国内还有什么项目是他需要靠抢的吗?现在市面上几乎所有的电影剧本,只要主角有适合他的,都会从他这里过一遍。每一家电影公司都把他列为合作名单的第一梯队成员。
“海外的项目吗?”陆严河问。
他也只能这么想了。
“不是,是国内的项目。”陈梓妍说,“但人家来头大,就算是你,也未必是人家考虑的第一序列。”
陆严河问:“是什么项目啊?”
“获得过西图耳国际电影节、威尼斯国际电影节最佳导演奖的巩江导演的新片。”陈梓妍说。
这个名字从陈梓妍嘴里一说出来,陆严河马上就明白了为什么陈梓妍这么看重这个电影项目,又为什么说连他都需要去抢。
这么说吧,可能每个国家都有那么一到两个享誉全球、还没有死去就已经被公认要写进世界影史的大导演。
巩江就是这样一位导演。
他一共就拍过七部电影,其中,国际四大电影节的最高奖他拿过一次,最佳导演奖拿过两次,奥斯卡最佳外语片也拿过一次。
就这样一个传奇导演,在国内,只有他一个。
他的新电影,那确实就如陈梓妍所说,再顶级的电影明星也没有谁说自己一定能演的。
更不用说陆严河这样一个出道没有几年、成就再高在巩江面前也不算什么的年轻演员了。
这个世界上公认的经典电影,其实没有几部是宏大叙事。巩江是那种非常厌恶宏大叙事而专注于人生与命运这样宏大主题的导演。
“像他这样的导演选择演员,根本不看你的什么票房号召力或者是知名度了。”陈梓妍说,“也几乎没有人可以左右他的想法,一切的一切,都看他一个人的想法。”
陆严河问:“他准备拍一部什么样的电影,现在有消息出来吗?”
“完全没有。”陈梓妍摇头,“这个消息还是商永周告诉我的,他接到了常年跟巩江合作的副导演的电话,说巩江想要跟他见一面,提到了新项目的事。”
陆严河闻言,犹豫了一下,说:“那这种情况下,我们难道是要主动去争取吗?他既然没有公开举行试镜的话——”
“当然不是贸然找上门去说我们想参与。”陈梓妍摆摆手,“你就先别管这件事了,这件事我会去跟进的,有消息了我再跟你说。”
陆严河:“你这突然扔给我一个炸弹,我会一直惦记着这件事的。”
“废话,只要是演员,谁知道了这件事不惦记啊。”陈梓妍说,“那是巩江!”
陆严河:“我都入行这么久了,都从来没有见过他。”
“他深居简出的,一般人也见不到他。”
如果有机会演巩江导演的戏,陆严河真的会放下手上所有的事情,全力以赴地去演。
陆严河发现,自己对于大导还是有一些滤镜的。
“庸俗啊。”他吐槽自己。
可是,做演员的就是这样。
他心想,如果他在原来那个时空是一个演员,他也会对王家卫、朴赞郁这样的导演有滤镜。
他承认自己就是有点文青病。
犯起病来,五十亿的票房也比不上一部他们的电影在自己演艺生涯中留下的句读。
《鱿鱼游戏》一集接一集地播。
雪一场接一场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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