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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五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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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白晓柔照常以丑女的形象上班,这种很丑的外型让她充满了安全感。

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去寺庙烧香真的起作用了,白晓柔一连三天都没有做梦,每晚休息的……不是很好。

反正就是睡一下醒一下,好像很多心事一样,也挺烦的。有时候她也会想到那个奇怪香艳的梦,搞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管怎么样,不做那种羞耻的梦,白晓柔整个人还是轻松许多。

跟她的轻松相比,钟世勋这边急坏了,连着三天又三天没有梦到仙女,老头说的法子都用了,最后还是没效,老头害怕的逃跑了,连人影都找不到,钟世勋只能拿助理何申出气。

除了骂几句发泄,还能怎么样。

这晚深夜,钟世勋洗完澡,穿着浴袍难以入眠。他想想自己竟然靠几个梦赖以活着,真是可笑。

不管梦里的情景,感觉多真实,那都只是梦啊,这世上有许多个叫阿柔的女子,却没有一个是他的阿柔。

他端了杯红酒坐在阳台上消愁。因为没有开灯,周围一片昏暗,头顶天空繁星密布。

他拿起茶几旁边放着的玉佩举到面前来观赏。

这是一块很普通淡绿色的平安玉扣,是父母车祸后,从他们身上找到的。

听何助理说,这是父母准备送给他二十二岁生日的礼物,他们特地跑了很远的寺庙求来的,还请大师开了光,很灵很灵,可以保佑自己的孩子一生平安。

一生平安啊!钟世勋闭上眼,把平安玉扣往心脏处一扣,奔腾的眼泪禁不住从眼角滚落出来。

如果这世上从此只剩他一个人,要平安,有何用!

随着年尾越来越近了,回家过年成了白晓柔最头疼的事。每年她都要找理由骗妈妈自己不回家过年。

真的希望公司订单再多一点,再忙一点,最好大年三十都不要休假。

老板娘已经开始安排春节时期过年值班的人了,不等她踊跃举手,老板娘的眼神就错开了她。

“晓柔,你不行,你已经连续三年在公司值春节班了,今年你得回家看看,你父母肯定很挂念你。”

老板娘还特地多给她放了十天的假。

白晓柔真是欲哭无泪。这次她连骗妈妈不回家的理由都没了?

晚上洗完澡,要睡觉的时候,白晓柔想到什么,又起身去梳妆台的抽屉拿出一块平安玉扣在手里,她躺在床上一边睡觉,手里一边攥着这枚玉扣。

这玉扣是妈妈送她的,翡翠平安玉扣。小时候很多次妈妈都准备走了,又不忍心丢下她,走了很远又哭着跑回来。

这枚玉扣是妈妈第一次准备走的时候挂在她脖子上的,说是保佑她平安。

其实每一次她都看到妈妈提着箱子走出家门的身影,她流着眼泪一直看着,一边希望妈妈转头不要丢下她,一边又咬着唇忍着哭声在心中默默大喊,妈妈,快走吧。

也许是连老天爷都同情她吧,每一次妈妈走了没十分钟就哭着跑回来了。

一进门就是对她各种骂,骂完又把她搂在怀里哭,从那时候起,白晓柔就知道她和妈妈的命运注定要紧紧相联在一起。

她一直不想让妈妈失望。她想挣很多钱,给妈妈更好的生活,这是她的目标。每当她想退缩时,遇到困难想要放弃时,她都会看看这枚玉佩。

随着年龄的增长,独立多年的她内心已经越来越强大,除了怕黑怕男人这两件事,一切都处理的游刃有余。

她安静自在,没有什么过多的负面情绪。白天上班,晚上忙自己的手工,没时间瞎想,也没时间抑郁。

可又要过年了,妈妈一直期盼着她能回家,白晓柔捏着平安玉扣,为难中慢慢蹙眉睡着了。

黑夜里,两个人手中的平安玉扣,明明是浅绿色的,却突然发现耀眼的红色光芒。

白晓柔有意识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走,这个家好大啊,好陌生,但美的好像皇宫一样,这里哪里呢!

无形中好像有什么指引着她,她就朝阳台走去了。

正在这时,浅睡的钟世勋突然睁眼,看到眼前的漂亮女子,瞬间惊住。

白晓柔也惊住了,怎么又是他!她烧的香不管用了?还是只管三天啊。

反应过来她就想跑,钟世勋当然不会让她跑,一个猛扑,利索的把人紧紧抱在怀里。

白晓柔捶打着他的铁臂娇斥:“你弄疼我了!”

“这不是梦吗?梦里怎么会疼呢!”说着,他从后面低头咬她的耳朵。

白晓柔感觉到他的气息,又慌又急,再看看周围,发现这里是阳台,而且还是没有遮挡物的那种阳台。

他急切大手已经伸进她的衣服里,在她细腻光滑的皮肤上不停游走,很明显已经要控制不住了。

“不要在这里啊。”白晓柔急的要哭了,娇声惊慌的喊。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这么多天没有来找我?”他黑眸霸道的逼视着她,浴袍领口微微敞开,健硕的胸肌隐隐露出,周身的阳刚之气让人根本不敢对视。

白晓柔慌乱的扭过脑袋:“我不知道去哪儿找你。”

“我叫钟世勋……”一口气说了家庭地址和电话号码,然后咬着她的耳朵,性感魅惑:

“你可以随时来找我。现在该你了,你全名叫什么?”他的语气带着不容违背的力量感。

见她没有反应,他的手开始忙了起来,无论她怎么躲都逃不过他的火热气息。

最后她慌着说:“啊……我叫阿柔啊。”

“我说全名。”男人隐隐克制着。

“就叫阿柔……”

“小姐姐,你真的一点儿也不老实,我要惩罚你。”他吻着她的唇,高大的身体压着娇小的身体步步后退,直到最后她整个人被抵在阳台边上动弹不了,再也不能后退,好像成了他砧板上的鱼,任他为所欲为。

她全程都在求饶,最后忍不住了,声音破碎的说:“我叫白,白晴晴……”

男人无情又霸道的说:“晚了,而且,你现在说的肯定是假名字。”

一夜又是纵欲到天明。

次日钟世勋醒来精神清爽,昨晚的梦竟然是发生在他家的阳台,梦的好像跟真的一样。

他自己绕着五米长的阳台走了一圈,又在两人亲密的地方停住,闭上眼,她的娇弱,她的轻柔,她微微颤抖的样子……一切一切好像都在眼前一般。

可他再睁开眼,除了眼前的高楼大厦,再无其它旖旎的风景。

他有些不甘心的怒视前方。阿柔,阿柔,难道这一世,我们只能这样在梦里相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