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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玉笙默不作声,只是看向了自己的孩子。
温瑾翌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低着头,根本不敢看覃玉笙的脸,就怕看到覃玉笙脸上那失望的表情。
也一直都没有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覃玉笙会不会相信他说的话。
心里就算有再多的委屈也只能存在心尖,成为了秘而不宣的苦楚。
盛景澄也不敢贸然说话,因为她也不知道覃玉笙到底会相信谁的话站在谁那边。
但是盛景澄已经打好主意了,要是覃玉笙相信了别人的话,让他们道歉,那自己就再也不会对覃玉笙心软了。
李婶子还想说什么,但是覃玉笙直接打断了李婶子的话,蹲下来看着自己的孩子,用最温和的口吻一字一句的说着,“别怕,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瑾翌没想法到覃玉笙会忽然有这样的举动,她蹲下身子的那一瞬间,让温瑾翌感受到了温暖。
她的眼神那么柔和,又充满了力量。
不停在向温瑾翌传达着一个概念,那就是,我一定会相信你的,所以千万不要怕。
温瑾翌这才缓缓的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
所有的委屈也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口吻里带着哭腔,声音里夹着轻微的颤栗。
“他不光是抢我的钱,还骂我,哥哥是看到钱被撕坏了,才扑上去打他的。覃玉笙,真的不是哥哥的错。”
覃玉笙很害怕覃玉笙会责怪盛景澄。
所以即便是带着哭腔,依然会和覃玉笙解释一下。
“我知道了,我相信你。”覃玉笙看出了这孩子眼底的担忧,所以还附加了最后一句话。
听到覃玉笙说相信温瑾翌,李婶子顿时就有意见了,“覃玉笙你什么意思?我孙子说的你不信,老师说的你也不信,你就相信他说的?”
“你现在装什么良母,之前你是怎么对待这两个孩子的,谁不知道,装模作样的,而且你平时连一件衣服都舍不得给他们买,你会给他们那么多钱,谁相信啊。”
李婶子越说越难听了,那尖酸刻薄的嘴脸在布满细小皱纹的脸上逐渐显现出来。
“他们俩就是拖油瓶,两个被捡回来的小野种而已,我们才不会怕你们呢。”小胖子有了奶奶撑腰之后,也在旁边补充了一句。
听到这话,两个孩子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下去。
盛景澄默不作声。
而温瑾翌好不容易才停止了哭泣,现在眼眶又重新红了起来。
那三个字一下子就准确的戳中了两个孩子的内心深处。
让他们顿时就变得自卑起来。
覃玉笙面色顿时一寒,眼神若剔骨刀,泛着寒芒。
她拢了拢温瑾翌的衣裳,微微侧眸,“我不信自己的孩子难道还要信你家这个满嘴喷粪的小胖子吗?”
“有什么样的长辈就有什么样的孩子,你的孩子在外面那么嘴臭想必然你这个做监护人的嘴巴也好不了哪里去。你们可真是会骂呀,句句扎心。也是,像你这样的小胖子,还那么丑,连我儿子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难怪不得你父母都不要你了,把你扔给爷爷奶奶,真是活该。”
“你胡说,我爸爸妈妈才不是不要我了呢。”小胖子极力反对,但还是被戳到了伤心处,顿时哇的一下就哭出来了。
李婶子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先哄孩子,还是应该先骂覃玉笙了。
老师在旁边听了也觉得覃玉笙的话有点太恶毒了,连忙帮劝,“覃玉笙你说话也太难听了,有你这样伤害一个孩子的吗?小孩子打架那都是常有的事情,但是你这样做就有点太过分了。”
覃玉笙冷笑一声,“过分?更过分的话我还没有说呢。还包括老师你,明明这件事情就是我儿子受了委屈,你却在中间和稀泥,知道的,你的职业是老师,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村委会的和事佬呢。”
“覃玉笙你简直就是个泼妇,你居然连老师都骂。”李婶子忙着哄孩子,好不容易抽出空来骂覃玉笙。
老师此刻的脸色也被一团黑气笼罩着,自己当教师以来,一直都是被人尊敬着的,还是第一次被人说得这么难听,要是传出去了,自己还要不要做人了。
“看吧,刀子不戳在自己身上,你们是不会知道疼的。你们明里暗里说我儿子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觉得这些话不合适呢,我不过是换了一个方式还给你们而已,你们跳什么脚呢?”
覃玉笙直接站起来,气势汹汹,“我告诉你们,老娘有的是钱,他们不是什么拖油瓶,是将来要继承我泼天财富的富二代。也不是什么小野种,他们是我的儿子,是我的宝贝,你们给我记清楚了,他们的爸爸叫曲暮槐,妈妈叫覃玉笙,以后要是再让我听见谁的嘴巴不把门胡说八道我就撕了他的嘴!”
覃玉笙的这一声喊,足以震传整栋楼,大家不仅听见了,而且还还听得特别清楚。
盛景澄和温瑾翌也因为这一嗓子被吼懵了。
刚才她说什么?
刚刚她好像维护了他们。
而且还说他们是她的儿子,还说是她的继承人。
这种被无条件信任,并且维护的感觉,还是他们两个第一次体会到,心里暖暖的比吃了糖油果子都还要令人感到开心。
眼底有些湿润,这一刻的感觉真是拿全世界来换都不愿意。
温瑾翌抬头看覃玉笙的眼睛里带着光辉,甚至恨不得把这一幕给永远的停留下来。
让自己明明满肚子的话,此刻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覃玉笙蹲下身子,替温瑾翌擦去了脸上的泪痕,动作那么轻柔。
她真的让温瑾翌感受到自己在她的眼里就像一个宝贝般的受到珍视。
而覃玉笙另一只手把盛景澄也拉了过来,让他们兄弟两人站在一块,自己还伸手摸摸盛景澄的头。
这一次盛景澄一点都没有反抗没,看她的眼神,怯生生的,还带着些许的害羞。
李婶子也被吼懵了,以前只知道覃玉笙就是一个泼妇,但还是第一次发现覃玉笙居然这么有气势。
最后只能只能闷声磕磕巴巴,“你这样说话就不怕得罪了老师,从学校滚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