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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的这句话证实了辛三爷的猜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确实不想那个施咒者被抓住!
他背叛了韩总!
见我不说话,他继续说道:“其实我也是为别人做事,而且我身后那位能量可不小,韩总能答应你的事情他同样也能做到……不,是做得更多!”
要换作是昨天,我或许会欣然接受,因为我本来也没想插手。
可是现在却不行了。
还没等我表态,身后就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陆哥、三叔公,你们没事吧!”
一辆加长的黑车一个急刹来到近前,车头还有一些新碰撞出来的痕迹,挡风玻璃也满是碎痕,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车祸。
坐在前面的正是猛哥,侧门拉开,好几个大汉接连走了下来。
辛三爷一见到他整个人顿时一松,手中的刀滑落掉“哐当”一声在了地上。
“三叔公!”猛哥一下慌了神,冲下车一个箭步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三角眼踹飞了七八米,赶在辛三爷瘫倒前扶住了他。
辛三爷躺在猛哥怀里头一次露出了疲惫的神情,落寞道:“真是虎落平阳,不服老不行了……这么几个小喽啰都能把我逼到这个地步……”
我这才知道,原来他刚才表现出来的淡然竟是在强撑着!
不过想想也是,与辛三爷同年龄的老人狠多都已经成了药罐子,能每天早上起来打个太极、闲暇时钓个鱼就算是身体强健了。
即便年轻时候再厉害,年纪到了身体也难免要走下坡路。
猛哥小心地将他扶住,脸上却满不在乎道:“三叔公,你说什么呢!我都还要靠着你在后面撑着,你可不能随随便便给我撂挑子……”
辛三爷一听这话立马火冒三丈,指着猛哥道:“你个狼心狗肺的小兔崽子,我都一把年纪了还要压榨我,我早晚有一天得把命给你玩没了!”
不过这一骂他的精气神倒是好了不少。
“你还是好好休养几天再来骂我吧,不然我听着都不得劲。”猛哥让手下将辛三爷扶上了车,吩咐几句就让他们开车离开,自己则单独留了下来。
他对着我点了点头,面对虎哥几人时脸色已经冷了下来,瓮声瓮气道:“虎哥,原本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的老大,可今天这事你做的可不地道,如果不能给我一个交代……”
虎哥看了一眼已经被一脚踹晕在地的三角眼,心想:你还找我要交代?我的人伤的可比那老头重得多了。
他冷笑道:“我还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最起码没那么虚伪,看着也舒服些,至于交代嘛……我用不着给你交代!”
猛哥面无表情道:“那咱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随即淡笑着对我说道:“陆哥,走吧,咱们一起去见韩总。”
我赶紧跟在他后面,虽然我们只有两个人,但虎哥等人没有再阻拦,而是远远吊在后面。
我靠近一些压低声音道:“刚刚他问我怎么样才不插手这件事,看来他已经被其他人收买了。”
“我知道。”猛哥似乎早有预料,却苦笑道:“可是有句老话说得好,疏不间亲,咱们既然拿不出证据,说再多也是白费口水,还容易惹人厌,不如不说。”
我一想也是,别到时候非但没有揭穿虎哥,反倒容易被倒打一耙。
难怪他敢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地说出那些话……
在一片参杂着废墟的黑暗中,那一栋亮着橘黄色灯光的两层小楼无疑是最引人注目的。
小楼窗口的位置只剩下了一个空框,外墙上用红漆圈出了一个大大的“拆”字,处处透露着破败的意味。
我跟着猛哥走上了楼。
二楼除了无处不在的灰尘与遗落的垃圾,剩下的东西几乎已经被搬空了,可是大厅的中央却突兀地摆放了两排图案精致的沙发。
大厅站着好几个保镖打扮的人,坐在沙发上的除了韩总还有那个太极服老头羊谷。
韩总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看到是我立马快步走了过来,握住我的手急切道:“陆先生终于来了,我已经派人找了你一天了,你可一定要救救君泽啊……”
找了我一天都没找到?
可我今天根本就没有躲藏,一下午都在街上晃悠,以韩总的能力按理说很容易找到才是……
我用余光斜了一眼尾随而至的虎哥就顿时明白了,来到沙发前坐下,捏着眉心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他们几个人呢?”
羊谷靠在我旁边的沙发上透过窗户看着夜空,眉头紧锁道:“那人就在对面的学校里,姓段的姑娘是第一个进去的,到现在已经快三个小时了,李一也进去了半个小时,同样一点动静也没有,还有那个戴眼镜的,说是要到附近观察一下,现在也不知道哪去了。”
我有些无语,怎么感觉这些家伙脑袋好像都不怎么灵光,非要一个个进去,就不能一起上吗?
我问道:“他们不是都带了电话吗,你们就没试着联系一下?”
“联系过了,不过里面的信号好像都被屏蔽了,电话根本打不通。”韩振平说着叹了一口气。
“那里面除了他们几个还有其他人吗?”我问出了最想要知道的问题。
韩振平愣了一下,对旁边一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下楼出去了一下,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拿着一个文件夹,随即在他耳边念叨了几句。
韩振平随手翻动了两下点了点头道:“里面确实还有一些员工没来得及撤出来。”
我伸手抢过那个文件夹,果然很快就在里面翻到了属于唐叔的那一张。
唐叔果真在里面!
我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表面还是故作淡定道:“还有十七个人,就是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羊谷冷笑一声:“落在那个疯子手里恐怕落不得什么好!”
被这么一说我的心情更加烦躁,头疼也越发剧烈,没好气道:“羊老先生,你之前不是说你很厉害吗,现在人就在里面,你怎么不出手把他拿下,反倒在这看起热闹来了?”
羊谷眼神闪过一丝不自然,理直气壮道:“我要是走了谁来护着韩总?万一被里面那个疯子来了个调虎离山,谁来负这个责任?”
说白了就是不愿意出手!
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由得我退缩了,我往额头涂了一点清凉油,咬着牙站了起来,一字一句道:“把这所学校的平面图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