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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差点走火入魔的事是不能让皇上知道的,一旦皇上彻查事情原由,公子和皇后之间的矛盾就会暴露。届时皇上定能猜到公子对九年前的事还耿耿于怀,那时,他会如何想这个儿子?
自己的儿子对皇后恨之入骨,对自己是否也有不满?毕竟自己心里清楚事情的原委,但没有给安妃一个公道。甚至下的那道圣旨,浇灭了安妃最后一丝求生欲。
一个对自己不满的儿子,他还会留着吗?
虽然龙元帝派了人盯着公子,但那是为了防止公子对太子不利,两个儿子之间的争斗,做父亲的即使一碗水端不平也不会对哪一个孩子下死手。
但如果这个儿子对自己不满,那么,身为一国之君的龙元帝会任由这个隐患继续成长下去吗?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来人,都拖出去斩了!”
“父皇儿臣没事,您您别怪她们。”白景安睁开眼虚弱道。
“景安,你怎么样了?练剑就练剑,怎么能伤了自己。”龙元帝见白景安醒了,也不再说砍头的事。 转而问起他的身体状况。张公公见此朝后挥挥手让侍卫下去了。
“儿臣没事,一点小伤而已,调养几天就好了。父皇日理万机,儿臣却累的父皇百忙之中还要抽时间来看儿臣,真是不孝。”白景安说着就要起身给龙元帝行礼。
“不碍事,你好好躺着。”龙元帝制止了白景安。
随后两人之间再没说什么话,气氛有点尴尬。良久,龙元帝道:“朕还有奏折要处理,你好好养伤,近几日不要再练剑了。”
“儿臣谨记。”
龙元帝赏赐了一些人参鹿茸等药后离开了。
……
白景行听到下人说白景安受伤了,猛的从椅子上起来就往未离宫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下了步子,抬头望了望空旷的夜空,又转身往凤栖宫走去。
皇后正准备就寝,忽然听下人来报说太子求见。她在椅子上坐定:“让他进来。”
“儿臣拜见母后。”白景行进了凤栖宫行礼道。
“阳儿坐吧,来见母后哪还需要那么多礼数。”皇后笑的慈祥。
“谢母后。”郑楚阳在皇后右下方的椅子上坐下。
他看着坐在上方的母后,不知道想问的话怎么问出口。
“阳儿,这么晚找母后有什么事?”皇后见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不说话,便开口问道。
“母后,皇兄今天来找过母后吗?”
皇后挑眉,她打量着白景行,良久才开口:“来过,来和母后聊了会儿天,怎么了?”
“哦,没事,那母后你休息吧,儿臣退下了。”白景行说着站起身准备离开。
自己都已经猜到了,还来这里求证什么呢?
“景行,君者,断不可心慈手软。斩草不除根者,必定会在将来反噬己身。记住,你是龙元唯一的继承人。”
“儿臣谨记母后教诲。”白景行说完大步出了凤栖宫。
皇后看着离开的白景行,眼里闪过一道寒光。白景安,看来这个人不能久留了。景行啊景行,你顾念亲情下不了手,那母后帮你扫清道路。
顾浅柠躺在床上无聊的数着羊。这都三天了,靳安怎么还没来找自己呢?自己还欠着他一顿饭呢,他不来找自己那自己怎么还清欠下的人情啊。
这几天她忙着制冰,制好几桶后就提出去卖给大户人家,京城的人非富即贵,对冰的需求量大,价钱给的也很高,短短三天她就赚了三十几两银子,这有了钱就想请救命恩人吃饭,结果一连三天,她都没有见到人来找她。
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再见到靳安,下次见面一定要先请他吃饭,把人情还了,其他的事都先靠边。
到时候就请他吃大餐,要一只鸡,一壶好酒,几盘时令小炒……想着想着顾浅柠就睡着了。
……
白景行躺在床上思考着最近发生的事情。赵子翔秘密来了龙元后并没有什么大动作,白景行表面上风平浪静,父皇依然暗中监视着自己。一切貌似一如从前。
唯一的意外就是那个叫顾浅柠的女人。她已经派人查了好多天她的底细但依然一无所获。她就像凭空出现的,之前的事一点也查不到。
影堂是他一手建立的,它的情报系统遍布整个龙元,苍梧各州也已渗透,甚至连周边小国也有不少情报组织,按理来说,动用影卫来查一个平民的身份已经是小题大做了,更不可思议的是整个影卫忙碌了半月有余,依然一无所获。
你究竟从何而来?
白景安沉思间忽然耳朵一动,他听到房顶有轻微的响动传来。他轻轻从枕头下取出匕首握在手上,盖好被子闭上了眼睛。
一个人影小心翼翼的打开窗户,整个人翻身跳进屋里,随后他放慢脚步走到床前,确认床上躺着的正是自己要找的人后,举起手里的匕首猛的刺下。
在匕首落在被子上的那一瞬间白景安动了,他迅速伸出左手抓住黑衣人握着匕首的手腕,右手抽出匕首闪电般迅速刺向对方的胸口。
刺客一看上当了立马向后倒去,可是白景安快他一步将匕首插进了他的胸膛。
刺客挣脱白景安的手向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随后迅速转身向窗口逃去。
“晨夕!”白景安捂着左手臂喊道。他刚刚抓住刺客的手时牵动了伤口,胳膊上的血已经将白色的中衣染红了一片。
晨夕在外屋,听到打斗声就已经向里屋跑了,白景安话音刚落她就冲进了房间。一进来就看到一蒙面黑衣人向窗口逃去 ,她飞起一脚踢向黑衣人的胸口,黑衣人伸向窗户的手被迫收回并向后退去。晨夕见一招未中又继续踢出一脚,黑衣人伸出胳膊护住胸接下了这一招,晨夕顺势迅速转到黑衣人身后扣住了他的咽喉。
白景安走到黑衣人面前缓缓揭下他脸上的面纱:“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不说话,就这么直直望着白景安。
“拖下去处理了。”白景安转身朝床边走去。晨夕看向刺客,才发现他嘴角流着黑色的血。脸部都已经变得青黑。该死!自己居然没注意他嘴里藏了毒药。
“公子”
白景安挥挥手:“下去吧,我知道是谁派来的。”
“是”晨夕拖着黑衣人出了里间。
晨夕很快又回来了,她手里端着药和纱布走,进来帮白景安处理伤口。
伤口换过药后,白景安吩咐道:“派人盯紧皇后,时时刻刻盯紧她,一刻也不能放松。”哼,想斩草除根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
“加强储秀宫的防卫,屋顶地下四周都不能放松。”皇后敢来刺杀她就有可能去刺杀景悦,那个歹毒的女人,为了对付自己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是,奴婢现在就派人去。”晨夕说着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