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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啥？”我好奇地问。
“你自己看。”路北川的表情非常奇怪，把那瓶东西塞进我手里。
什么东西啊？为什么这个时候给我？
我拿着瓶子转了一圈，发现上面还是写了两行中文的：人体润滑剂，后i庭型。
我：“！丨！ ”
这两行中文非常直白地描述了这瓶透明液体的用途，我要是还不知道这玩意儿是用来干啥的，那我就是个傻i逼。
房间里静悄悄的，路北川也没了任何动静，要不是他那儿还顶着我，我都能怀疑他睡着了。
其实我是很想他突然睡着的。
我甚至希望自己能当场睡着，但我不能睡着。
要是睡着了，以路北川这狗德行，我可能会被为所欲为的。
“歌儿。”路北川说话了，声音有点儿抖，正摸着我腿的手也有点儿抖，“我们在一起也这么久了，你也满
十六了，嗯我们……我们”
我有点儿无语地回头，看着他眼睛：“满十六？怎么着也得满十八吧？你说出这话好意思不？”
路北川脸瞬间更红了，一头磕在我肩膀上，又沉默起来。
房间里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氛围。
“就一次。”路北川声音闷闷的，额头一下接着一下地磕在我肩胛骨上，“十八岁前，就这一次，行吗？”
说完这句，不等我回答，他伸手攥住我下巴，抬头，另一条手臂圈住我腰，和我极近地贴在一起。
“我想和你真正地在一起。”他看着我，眼圈微微发红。
我看见路北川这样子，呼吸莫名一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路北川轻轻地吻了下我嘴角，眼神充满希冀与渴求。
“好不好？”
十分少见的，我在他眼里，还看到了一种陌生的脆弱。
于是我鬼使神差的，懵着脑袋，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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