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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女婿看完后感慨:“这样的人万中无一。”
旁边的小女儿问:“爸,这三月叫什么,大几的?”
中大校长精神很好:“你们没看报纸上都没披露出来吗,还在保密阶段,到时候要是能获得茅盾文学奖,自然是瞒不住咯。”
小女儿一脸古怪:“你不会还真的指望这般年纪就获得茅盾文学奖吧?”
中大校长撇一眼小女儿,呷一口茶,惬意地问:
“王勃写“滕王阁序”的时候是多少岁?”
小女儿反驳:“人家王勃可是不出世的大才子”
小女儿反驳到一半,突然说不下去了,从姐夫手里拿过报纸看了起来。
见小女儿自己打自己脸,中大校长乐呵呵道:“中大校庆的时候,你们应该能看到他。”
旁边的老伴秒懂,老花镜下的眼睛往上斜:“你又要上台露一手?”
中大校长不以为意地摆摆手:“人不知不觉就老咯。”
邵市。
办公室看完报纸的文征,想了想,拿起电话给廖芸打了过去。
电话响一声就通了。
知道自己丈夫的严谨脾性,廖芸有些意外:“你工作期间竟然给我打电话,说说吧,什么事?”
文征说:“今天的中国青年报,你去看看。”
廖芸意会,“关于张宣的?”
“嗯。”
文征不咸不淡应一声,就道:“他获奖了。”
廖芸感兴趣地问:“什么奖?”
文征说告诉她:“八五长篇小说奖。”
此时的廖芸已经不是一个月前的廖芸了,对文学认知不再是小白。
自从知道张宣是大作家以后,她回国狠狠恶补了一些文学知识,自然而然包括国内各大奖项的了解。
知道八五长篇小说奖的重大分量,廖芸措辞说:“我想去他老家看看。”
文征怔了怔,随后就懂了妻子意思:“你听到什么了?”
廖芸说:“没有,我就是好奇。”
文征笑了:“廖芸啊,你有些着相了。”
廖芸嘴巴动了动,有几句话想说,但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道:“好,我听你的。”
文征感受到了妻子的不对劲,想了想说:“晚上我想喝乌鸡汤。”
廖芸说好:“我今天早点下班。”
挂完电话,廖芸从单位找出报纸看一遍,随后陷入了沉思。
…
相比于外界对八五长篇小说奖的关注,此刻张宣反而被报纸上的一篇评论吸引了。
评论出自于巴银老先生,他面对记者一而再、再而三的探访,终于对“潜伏”小说做出了正面评价。
巴银老先生评价道:虽然它在一定程度上有悖于传统文学。在形而上的层面不够深刻,在艺术上也相对简陋。
但它的故事有新意,情节不老套,只要认真读过,就不得不承认它的冲击力。
巴银老先生说:三月描写的是一个特殊时代,书中人物有各样的缺点,却保留了人身上最宝贵的东西——信仰和人性。
如果你希望在“潜伏”小说中,看到华丽浪漫的辞藻,那么你注定要失望了,因为这本书是用最朴实的语言讲述了沾着血腥味的故事。
末尾,巴银老先生点评:好的文学不需要修饰,更不需要规规矩矩的教条。从书中人物身上我们能感受到即使生在黑暗,也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和信仰改变一个族群的命运,这是一个民族获得尊严的基本前提,也是我们每个人该有的人生态度,这书能给我们带来力量,能让我们感受到人生的价值。
前后读了三遍,整整读了三遍,张宣感觉浑身通透,感觉热血沸腾。
有了巴银老先生的这一番评价,就算最后没能获得茅盾文学奖,张宣也无憾了。
也可以让相当一部分人闭嘴了。
当然了,他也不指望所有人闭嘴。
就像某个知名学者,在报上点名道姓地批评:“潜伏”小说又臭又长,还没来得及感动,就读不下去了。
把报纸收好,看完巴银老先生的评论后,张宣不打算再看其它的了。
思绪一番,他给陶歌打了电话。
陶歌问:“姐猜你是看到了巴银老先生的评价,才打过来的对不对?”
张宣承认地好干脆:“是,站在你的角度,你帮我分析分析。”
陶歌说:“刚才就这事,我和洪总编已经聊过,洪总编说看似客观公正的评价,其实还是偏向于支持一方的。
现在入围的每本书,巴老先生都已经给了评价,就等10月6号的第一轮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