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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拨通杨戬的电话。
“黎姑娘，有事吗？”杨戬语气如常。
“杨助理，默驰他正式卸任了对吗？”黎麦问。
“是的，正在办理交接手续。”杨戬答。
“那炎黄艺术中心是不是也归属集团？”
“是的。”杨戬顿时明白黎麦这个电话的用意，他忙说：“不过，季总在争取中心的所有权，毕竟季总为集团打拼这么多年，既然要卸任，不可能什么都不带走。”
“哦。”黎麦本来想的是，如果炎黄成为季柏杨管辖的公司，那她不如直接辞职。
既然现在结果还没出，她还是先静观其变，免得给季默驰添麻烦。
杨戬松了口气，“您在那边工作还顺利吗？”
“挺好的。”黎麦道。
“嗯，那就好。”杨戬已经开始在微信上给季默驰留言。
“杨哥，”黎麦顿了顿，“等你有空了，叫上亚男，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杨戬沉默片刻，答应了。
通话过程中，杨戬的手机有来电提醒，等黎麦挂掉电话后，季默驰就打了进来。
“你怎么和她说的？”季默驰上来就问。
“我说您在争取炎黄的所有权，应该没有穿帮。”杨戬提心吊胆。
“嗯。”季默驰比较满意，“千万不能让她知道我名下还有产业。”
杨戬“嘶”了一声，“这算不算欺骗？”
“不算。”季默驰想都没想就回答，然后挂了电话。
他看一眼时间，距离黎麦下班还有不到一个小时。
回复完手头邮件，他闲庭信步进了厨房，洗菜切菜备菜，有条不紊地准备晚餐。
期间，萧景廷发来视频通话。
“卧槽？”
视频接通，他发出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