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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快歇歇,真是太辛苦你了,要不是有您,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周晓曼摆摆手道:“这也是我孙子孙女,我愿意的,况且,这俩孩子是真的讨人喜欢,你不知道,我推他们出去大院的人多羡慕我。”
周晓曼是累也高兴:“尤其是隔壁的赵慧,你是不知道,她的儿媳妇家庭好,生了孩子就没回来过,她儿子现在都跟她儿媳妇一起住老丈人家,她见都见不到孙子,又不敢说什么,看到咱家的俩孩子羡慕的眼都红了。”
李柒柒也跟着婆婆说了几句八卦,日子就在她每天的上学回家中缓缓流逝,李柒柒长的漂亮,气质又好,喜欢她的是真不少,但是知道她是军属后都敬而远之,这也是她想要的效果。
学校学校氛围特别好,她也交到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学校,一起交流,李柒柒开始在报纸上发表自己的文章,大多是都是歌颂时代的美好,领导人的伟大,目的就是锻炼自己的笔力。
转眼四年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李柒柒 也凭借四年奖学金获得者的资历成功留校任教,这是她深思熟虑后选择的,大学老师对外地位高,对内,她的自由时间很富余,可以做很多别的事情,而且她还有别的想要做的事情要做。
早在前两年国家对个体经营就刚开始放开了,只不过许多人受时代影响太深,倒买倒卖个体经营禁止了那么多年,一时间少有人敢出头去做,直到今年,国家正式审批个体经营执照,还在宪法中确认了个体经济的合法性。
而个体经营对国营性质的企业造成了 巨大的影响,现在外面已经有摆摊卖小吃的,还有那有生意头脑的干起了从南方进电子产品,进衣服,在这里卖,中间的差价那是巨大的。
李柒柒不准备倒买倒卖,她没有那个时间,而且,黎宴现在已经是团职干部了,还有公公黎崇也升了大军区政委,她的所作所为对家里的影响很大,而且个体户目前还不被大众接受,她也不愿意家里人受她影响被指指点点的。
她只是找了国营的制衣厂买了几台缝纫机锁边机等二手工具,又找了几个退休了但是年纪都不大的婶子大娘,从工厂进了一批颜色如淡蓝粉红鹅黄草绿的嫩呼呼嗯颜色,她画了几张后世经典款的衬衫样式。
现在正好是夏季,她画了一款荷叶袖的褶皱款短袖衬衫,一款娃娃领带丝带蝴蝶结的收腰款式,一款立领腰间系带微短款的,三款衬衫,还有几款的连衣裙。
连衣裙是小v领泡泡袖,腰间带褶,还有一款是衬衫款式飘袖腰间系带的。
另外还有几款带有弹力的黑色布料做的修身微喇叭裤子,还有紧身小脚裤,且腰间都是拉链加纽扣的设计,李柒柒知道,不管什么时候,女人都是爱美的。
她花钱租了个门面,找了两个已经回城但是没有工作的二十五六的女同志来卖衣服,并给了他们一人一身店里的衣服让他们当工作服穿,算是打广告。
门店不大,她也只是简单的装修了一下,装了个大的玻璃窗,定做了两个半身的木头模型,套上衣服摆在玻璃前,店里的衣服都是用定制的衣架整齐的挂了起来,一进去看的非常舒服。
衣服出来后,她送了婆婆大嫂章小蕙和几个处的不错的朋友,他们这才知道她闷不吭声的搞起了个体户。
周晓曼有点不理解的问:“柒柒,你是缺钱吗?你现在的工作不挺好的嘛,干嘛这么折腾自己呢?”
李柒柒很认真的跟婆婆说了自己的想法:“妈,我需要钱,不是现在,但是现在是最好挣钱的时候,我有许多想要做的事情,你放心,我不会做有辱家门的事情的。”
黎宴大概知道李柒柒想做什么:“你是不是想做慈善之类的事情?”
李柒柒挑眉看向他:“你又猜到了?”
“猜的到一点,那年你专门跑到家里找老爸我就知道这事在你那里过不去,这些年虽然重男轻女的事情好了很多,但是农村依然还有很多,包括你这些年在报纸上发表的那些文章,都是宣传女性独立自主的。”
李柒柒叹了口道:“我知道我有点异想天开,但是我还是想多做一点。”
黎宴揽过妻子:“想做就去做,有什么事情不是有我呢吗?”
李柒柒的店名衣柜,普普通通,开业那天一开始没什么人,由于李柒柒给俩员工开的工作是买一件衣服拿多少提成,两个店员为了工资都努力的在门口展示自己的衣服,她俩身架很好,衣服款式又很新颖,颜色又很漂亮,很快就吸引了一批人。
当天店里的每件的衣服都有一百件的库存,全部售罄,算是开门红。
李柒柒又招了人,扩大了生产,不过一个夏天,李柒柒开店去除成本,她就赚了三万多块钱。
在八几年,三万块钱是什么概念,赚到了钱,她就存着,这点钱现在还做不了什么。
李远考上了研究生,跟着导师在研究什么项目,章小蕙在陈东方家里的运作下去了药监局,刘良辉进了研究所,宋长安留校当老师,他们俩的噶不去-到底还是没能经历住现实的打压。
刘良辉家里知道他考上了那好的大学却始终不结婚,他父母几次逼迫,又加上学校里开始有人对他和宋长安猜疑指点,导师也在背后找他谈话,他和宋长安还是分开了,毕业那年他娶了一个追了他四年的同学。
分开那天他们俩来找了李柒柒,李柒柒在四合院那里招待了他们来,那一晚李柒柒见证了两个爱的那么深的人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关系不得不分开的痛苦。
刘良辉和宋长安的分开是无声的,他们俩都没有怪谁,痛到极致是说不出话的,他们俩喝的不省人事,第二天起来分道扬镳,从此,一个学校里的两人再也没有见过面。
只是,教学楼上窗边的残影,图书馆背对背的画面,两个痛苦的灵魂再也不敢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