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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明亮赶忙停下脚步,转过身,正对着我,恭恭敬敬的倾听。
郑六也跟着停下来,道:“什么事儿只需要他做?六爷我不行吗?”
我说:“这事只有他来做才有说服力。陶明亮,你跟着郑六去到香港以后,要把你在金城找我买寿续命这件事情在小范围圈子里宣扬出去。香港年纪大的有钱人多,想来对这个法门会很感兴趣。”
郑六道:“你想捞香港人的钱?那可不太容易,那帮家伙我见过,一个个鬼精鬼灵的,滑头得紧。而且香港的大仙也多,他们真要想买寿命,早就在本地买了,哪会跑来找你?”
我说:“他们只要动了念头,就一定会来。其一,劫寿续命,是顶尖的外道手段,全国加起来不会超过两巴掌。其二,金城地仙会的老仙爷魏解在泰国开了这一局买卖,东南亚一带有不少人已经在他那里买寿,魏解前阵子死了,这些人肯定急着要再找可以帮他们固寿的能人。我只不过是给他们提供个选择的机会。”
郑六摸着下巴道:“香港东南亚那帮子老财是真有钱,可惜我在那边没根底,这钱没法赚到手啊。只能看着你大把地赚了。”
我说:“你想赚,也不是没有办法,就看你敢不敢做。”
郑六立刻从门口转回来,凑到我身边,笑嘻嘻地说:“惠真人,你有办法?讲来听听,要是能弄到,咱们还是像之前说定了那么分。”
我说:“现在全国到处都在吸引外资,香港台湾东南亚的资金也是外资,你可以让他们进来投资,然后介绍他们来我这里买寿续命。做这买卖,必须得有信得过的中人,陶明亮可以当,你郑六一样可以当,而且可以当得更大手笔,让人更相信。”
郑六眼睛一亮,拍着巴掌道:“到时候关门打狗?好主意,啧啧,惠真人你这样的才是真神仙,我心服口服,哈哈哈……”
我说:“只要信我,以后赚钱的机会大把,就怕你到时候手软不敢赚。”
郑六拍着胸脯道:“惠真人,你别瞧不起人,我郑六从小吓大的,包天的胆子,就没有我不敢赚的钱,瞧好吧你!”
陶明亮却有些迟疑,但看着兴高采烈的郑六,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两人离开之后,何芳兵从里屋钻了出来。
她刚才一直在里面清理施术现场,做完之后,就安静地在里面呆着,表现得非常识趣。
我便对她说:“之前给你的单子,照样再买二十套备用,过几天我会去趟魔都,等再回来就会有人陆陆续续上门了。”
何芳兵有些不安地道:“真人,你这么做很危险吧,以你的本事怎么都能赚到钱,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我问:“你觉得这事能有什么风险?”
何芳兵道:“法术的事情我不懂,可是那些能买寿续命的人,一定都是有钱有势的人家,要是让他们知道了你给他们施术只是幌子,其实是想要谋夺他们的家财,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争斗起来,谁敢保证万无一失?周先生那么大的本事,不也被人害死了吗?”
我说:“你要是害怕,可以回家,不用再跟我了。”
何芳兵赶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替您担心。”
“以我的本事,与其替我担心,不如替那些人担心,他们谁要是敢来找我麻烦,我正好反手处理了,正大光明的灭了他们全家,夺了他们的全部产业,也省得费这么多事,转这么多弯子了。这对我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呐,哈哈哈……”
我仰天大笑,自信满满的走出房门。
翻过栅栏来到隔壁院里,守在树下的三花赶忙站起来,背上的毛都炸了。
我说:“放心,我不折树枝。”
三花瞪着我,丝毫不敢放松。
陆尘音在屋里说:“你离木芙蓉树远点,它就不紧张了。”
我摇了摇头,走到窗前,就见陆尘音还在磨刀,就问:“这刀你要带去京城磨吗?”
陆尘音道:“当然不行,我要是带着把刀上京,不知道多少人要睡不着觉了。我法宝和这刀,都给你留下,你帮我照看着。这刀也不用天天磨,隔三岔五磨一磨就行,有三年功夫怎么也磨出来了。进来,我告诉你怎么磨。”
我便翻窗进屋站到旁边。
陆尘音重新撩了些清水在磨刀石上,右手紧握刀柄,左手并剑指按在刀尖处,刀刃朝外,先将刀尖点在磨刀石上,然后顺着刀刃向前缓缓推过去,直推到刀柄处,然后再慢慢拉回来。
一口气呼尽,恰好推完,再一口气吸尽,正好拉回原位。
只是正常磨刀都是轻推重拉,可她却重推轻拉,沿着磨刀石推出去的这一下,倒好像在狠狠刺出去一般。
她磨完这一次,起身示意我来磨。
我接过军刀,骑在放着磨刀石的长条凳上,学着她的样子,正要推刀去磨,她却说:“注意力要集中在刀尖走,不是你推着刀,而是刀带着你,这磨刀石就在那里,刀要是个活物,搁上去,就会顺着往前来磨,就跟你背上痒了便去挠一样,不是想挠,而是需要挠。”
我便没急着动手,而是思忖了一会儿,把她这翻话消化掉,这才以守一修炼的法门守住心神,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刀尖上,并剑诀点上,将刀尖放到磨刀石上。
没有刻意用力,刀刃便顺着磨刀石向前滑动。
仿佛刀是活物,在自动自觉地磨着自己。
很奇妙的感觉。
心神完全被吸引。
不知磨了多久,心里忽然一动,猛一抬头,却见窗外的天已经完全黑了。
竟然不知不觉地磨了大半天的刀。
地上已经积了好大一滩锈水。
只是刀身上依旧锈迹斑斑。
陆尘音正坐在窗台上,端着盘瓜在嗑,看到我停下来,便道:“吃不?包老婶送过来的,村里有人家娶媳妇,她去坐席,揣了好些瓜子花生回来,可香了。”
我说:“贫道自打修行有成,便屏弃……”
陆尘音摆手道:“知道了,知道了,不用每次都重说一遍,不吃就走吧,有个秃驴在你门口鬼鬼祟祟地转好几圈了。”
我仔细放下军刀,从凳子上站起来,只觉全身通泰,说不出的爽利,便问:“真留下给我磨啊。”
陆尘音说:“你想找人替你磨也行,反正记得给我磨,三年后我要用呐,磨不好的话,就只能用喷子了。”
我问:“你磨这刀,只是为了砍人吧。”
陆尘音道:“当然了,不砍人磨刀干什么?”
我问:“黄元君知道你要砍人吗?”
陆尘音道:“她知不知道我也要拿这刀去砍人,打小她就管不了我,等三年后,她就更管不了我了。”
我没再多问,依旧翻了窗户出来,就见院门口果然站着个人。
穿着身中山装,头上戴着解放帽,胳膊底下挟着个鼓鼓囊囊的人造革包。
一副农村企业家的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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