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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随地大小便，又不是偷油的时候被逮了个正着，就算这人是警察，没有证据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你偷一箱油，也就赚个几千块吧？”鸭舌帽男子又开口道，“但偷一块电池，最少可以卖好几万，伱说哪个更发财？”
“詹炼，清城地区有名的油耗子，道上的人都叫你炼哥。”鸭舌帽男子用沙哑的声音缓缓地说道，“不知道我有没有认错？”
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突然响起，吓得两人连忙回头，只看到一個带着鸭舌帽和口罩，体型高高瘦瘦的男子走了过来。
但是，它所带来的影响力，却远不止这个区间。
最终行动速度最快的，还是齐瑞。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给你指条发财的路子。”
于是在首批车主都吹爆归真和换电模式后，归真12月的销量，也再次开始呈现出碾压之势。
说完他直接给小弟使了个眼色，准备走人。
当然，也有少量用户，吐槽归真的配置太低了点，然后迎接他们的，除了“这个价格要什么自行车”之类的回复，更多的，竟然是那些搞汽车升级改装的小广告……
“卧槽，续航真这么扎实的吗？”
然而当他尿完后，提起裤子转身准备回车上时，却发现刚刚那个男子就站在他身后三米远的地方，一直静静地看着他。
“友情提示，改装前记得查看要不要备案……”
这个不知道哪冒出来，装神弄鬼的神经病让他感到非常不舒服。
听到这人直接把自己的名字叫了出来，詹炼的心里也不禁有些紧张，不过已经有过三进宫经历，他的心理素质显然比一般人高不少。
“那是你们技术不行，现在是科技社会了，偷东西也得讲究高科技。”
大部分用户，对归真的表现和换电模式都给予了高度评价。
“你有毛病吧！”詹炼顿时怒骂道，“老子尿个尿有什么好看的？！”
什么360全景影像、真皮沙发、方向盘全包、全包脚垫、女王电动座驾……
“跑不完，根本跑不完！今天终于把归真提回家，本来还想测试一下真实续航，结果带着女朋友兜了六个小时风，跑了三百多公里，续航竟然还有320公里，完全不给体验换电的机会啊！”
“……”
虽然归真不一定符合他们的用车需求，但这个换电模式却是真的香，只要再等等，肯定会有新的换电车型推出，到时候再入手也不迟。
仅仅过了一个月，他们就把第一台路试车造了出来，然后开始进入紧张的测试、送审等环节。
偷电池？
一块好几万？
“你谁啊你？”
而在归真正式交付之后，更是直接降到了冰点。
在归真发布首日订单就破四万后，齐瑞再也等不了了，他们立即开始着手，对他们卖得最火的中大型suv瑞虎8，进行大刀阔斧的换电改良。
詹炼不禁停下了脚步：“什么电池这么值钱？”
毕竟他们是归真的代工厂，有现成的换电车车型制造经验，甚至很多模块，都是可以照搬的。
显然，消费者都在观望，在等。
有的甚至还没开始谈，电池包的供应也还没落实，就拿着ppt提前开发布会，承诺将在明年上半年，就推出全校的换电车型，届时车价至少可以下降40之类的。
提前给消费者画饼，主要就是怕辛辛苦苦养了这么久的鱼，跑别的鱼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