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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因为想到了之前和美人娘娘的约定，而是别的。
反正，绚丽绮逸的梦消失了，眼前的景色从没有那一刻，这样真实过。
就像，从一场梦，坠落到了另一场。
但这次，显然是武侠剧本了。
哎，反正都很要命，就是了。
也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
无他，只因对方凌厉的眼神，自己完全招架不住。
好像，自己不应该在这里，而应该在坟里。
这颜色，红里透红，好像透过自己，在看杀父仇人。
妈耶，我不就是卧底探子嘛，你知道了，就撵我走呗……
何必呢。
在心里已经把自己扒的一干二净的男人，干脆低着头，再次把脑袋瓜埋到了胸骨里。
凌雨晨被吓到了，盯着对方的布鞋，恭恭敬敬地将香囊递了过去。
反正，要祸害你的也不是我，你们家后院我也看明白了。
爱咋咋的吧。
但是那面子上。
那姿态，要多弱小，有多弱小。
只求，能够尽最大可能，表现出自己的恭敬和弱小。
毕竟，能晚死一会儿，谁在这拼刺刀啊。
啧，该死的王公公。
不是说他们都是一伙的吗？
也没人跟我说，自己是探子就得死啊。
烦人。
这老头子的眼神，不是想要刀我吧？
不至于吧，我也没干啥啊。
慌乱的凌雨晨，已经开始天马行空，想象一些这老头的来历和自己的关系了。
最后，只想到了一条。
难道，自己吃的那颗丹药，是这老头的？
一连串的疑惑、疑问，猜想，从凌雨晨的脑子里，咕噜噜的往外冒。
但，已经经历过一点点历练的凌雨晨，还没那么傻，只是腿抖得厉害。
而对面的男人，也没有想象中那样淡定，如果凌雨晨观察力再高出那么一点，就会发现。
李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