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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事在怪盗们身上已经发生了很多次了,亲眼见识过joker特殊之处的服部平次莫名觉得,大变活人这种问题,魔术师既然做得到,心之怪盗说不定也能做得到。
“自诩要改变世界的家伙,可不会错过这样浪漫的七夕夜啊。”服部平次如此调侃着。总算从低沉的情绪里挣脱出来的柯南飞快挂断了电话,看样子是要去问个究竟了,服部平次摇摇头,走回自己的桌子边。
“你刚刚在和谁打电话呢,什么‘浪漫’、‘七夕’的……”远山和叶逮住空隙,一步就凑到了他的桌边,“你昨天突然请假到底是跑到哪里去了,你还没回答我呢!”
高中生侦探因为各种突发的紧急情况,罔顾学业翘课调查什么的,不止是远山和叶,其实连他们的老师都习惯了。
然而昨天毕竟时间敏感,那可是七夕节啊……
烟火大会计划泡汤了的远山和叶酸溜溜地想着。
“工藤啦,是工藤,还能有谁。”服部平次翻了下眼皮,“工藤在跟我炫耀自己和女朋友跑去东都铁塔度过了难忘的七夕夜呢。”
“哦……”远山和叶点点头,稍微放松了一些,想起毛利兰,又忍不住酸溜溜起来,“他们进展这么快啊?”
都已经发展到能在七夕一起出去观星赏灯的进度了……小兰上次说她和工藤一点动静都没有,果然是单纯在害羞而已吧!
“是啊,心跳不已,dokidoki的七夕夜呢……”服部平次意味深长地说。
确实心跳了一整晚的柯南匆匆换好衣服跑下楼,看见波罗咖啡馆的招牌,想了想,正想要好心提醒唐泽昨天发的事情,迎面就看见眼熟的人从咖啡馆里走了出来。
看清他的长相,柯南忍不住瞪大眼睛。
是水谷浩介,他怎么会在这里?
“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的劝说,我可能真的会做出傻事来。”没有发现这个表情震撼的小豆丁,水谷浩介站在咖啡馆门前,朝送他出来的唐泽真心实意地鞠躬行礼,“多谢你的帮助。”
成功过洗清了杀人的嫌疑,约好了接下来的询问作证流程就被释放的水谷浩介,昨晚同样没有休息好。
对唐泽的身份有所察觉的他坐立难安,无论如何也放不下这件事,最后索性顺着唐泽留给他的地址,一路找来了波罗咖啡馆。
找上门之前,他甚至都做好了唐泽给的只是个假地址,自己可能根本找不到人的准备了。
“你真是太夸张了水谷君,他人的劝说只是辅助,如果你自己不想开,自己没有想要挣脱的意愿,别人磨破嘴皮子也没用的。”唐泽冲他温和地笑了笑,也听出了水谷浩介欲言又止的言外之意。
他当心之怪盗,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可不会因为自己拉过一把的人发现自己的身份,就疑神疑鬼,甚至产生奇怪的想法的。
心性不良的家伙,从一开始就不会有得到他救助的机会,唐泽对自己看人的眼光有自信。
“不,不止是这件事。”水谷浩介直起身,深深看着唐泽稚气未脱的脸。
当确认了本上和树精神状态确实异常,并且对他的杀意比对其他人还要高的时候,水谷浩介就隐约猜到了唐泽来接触他本人的原因。
那不止是心灵上的劝慰,更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防止本上和树在失控之下做出更加不理智的行为。
“你是说介绍工作的事吗?”唐泽明知故问,“那就更不应该谢我了。我只是提供了一个面试的机会,能拿到offer是你努力的结果。”
“……不,它对我意义非凡。”水谷浩介认真地摇了摇头,再次冲唐泽躬身,“真的谢谢你,唐泽君。”
等到唐泽再次推拒,水谷浩介总算离开之后,下意识躲到了椅子后头去的柯南才目瞪口呆地走出来。
“你给他,介绍工作了?”柯南指了指水谷浩介离去的背影,神色古怪万分。
和唐泽认识的很早,并且自认为和唐泽最为熟络的柯南,此时终于感受到了一丝微妙。
服部平次说得对,这件案子里,怪盗团的存在感确实太薄弱了。
而与之相对的,唐泽的存在感就有点太强了。
从毛利小五郎接到委托开始,到这个案件彻底落幕,仔细数下来,所有人竟然都或多或少和唐泽存在一定的联系。
案件的卷宗是唐泽跟高木涉要来的,足立透本身就是与唐泽高度相关的身份;
调查的过程撇开不提,在疑似的嫌疑人出现,现身米花町的时候,又是唐泽巧之又巧地出现在了抓捕现场,救下了嫌疑人的女友;
明智吾郎这个提供组织关键情报的人是唐泽主动提供给他的,现在,和案件关系最密切的嫌疑人之一,竟然都和唐泽早有联系……
这种贯穿始终的存在感,似乎已经不能用简单的事故体质来概括了。
“是啊,你也知道的工作。园子同学的基金会啊。”迎上柯南闪烁不定的惊异视线,唐泽很从容地解释,“水谷浩介君和我是在火灾受害者相关的留言板上认识的,他是个善良而且能对他人的处境感同身受的人,我想,他一定能胜任志愿者的工作的。要不是他今天主动来和我说,我都不知道,他居然也和你调查的案件有关呢。”
嘴上这样回答着,唐泽心里反而隐隐松了口气。
总算啊,总算,柯南对他的身份产生了一些微妙的怀疑,真不容易。
不是他不容易,是柯南不容易。
由于唐泽出场的时机太好,身世背景太完善,又有诸多红方人士撑腰,在柯南的视野当中,他的身份已经全场最高了,事到如今,已经发展到了一种唐泽想要主动暗示一些什么,柯南都只会往其他方向脑补的情况。
这种局面下,真要唐泽非常光棍地把马甲一掀,说我摊牌了,我不装了,我皮还多的是,那就多少有点尴尬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希望马甲能软着陆一点,别掉的太硬,搞成他和安室透如今的状态。
说句话还得找好几个传声筒,真是累得慌。
心里这样腹诽着,唐泽还是转过视线,瞟了一眼坐在吧台里和安室透交接存储卡的诸伏景光,清了清嗓子,收回注意力。
话虽如此,要他主动低头承认自己丢人掉马还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样啊……”柯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认真看了看唐泽的包。
在那里,挂在包上的布娃娃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挂件,吊坠上装饰着北斗七星和北极星,设计得十分精巧,也让他倍感眼熟。
唔,认知诃学的终点……心想事成的力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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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诃学研究者’、‘心理学资深专家’?”爱尔兰翻看着手里的名片,认真念了两行上头的头衔,嗤笑了一声,“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他转过头,看着被捆住手脚,惊恐地束缚在椅子上的木原川,咧嘴一笑,粗暴地抓起一把剪刀,将他那头卷曲蓬松的黑发剪断了一大绺。
看着那片断发下露出的完全不同色的发根,爱尔兰再次发出不屑的鼻音。
“自欺欺人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