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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我直接收到我的盒子里面了,我怕把那东西碰坏了,特意将里面的东西全都掏出来了,还特意将盒子擦拭了一遍呢!”
我没忍住,开口问道:“你用什么东西擦的?”
“我就是用纸巾啊,难道难道我闯祸了吗?”小葵的声音在一瞬间颤抖起来,我赶紧开口安慰:“没事儿,你擦的对,那祭祀烛要是被脏东西污了,这件事儿才麻烦呢!小葵,你做的对!”
小葵的声音变得高兴起来:“是吗?那就好,没给衍哥惹麻烦就好!”
我起身,拿起桌子上面的小葵的盒子,盒子的确是干干净净的,不只是盒子里面,连盒子外面都擦的干干净净,我伸手摸着手里面的盒子,萧衍随意的嘱咐了小葵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我没说话,萧衍也没说话,就那样安安静静地站在我身后看着我。
“难道是这盒子有什么问题?”萧衍忍不住开口问道。
“一个盒子,能有什么问题,没事儿,可能原本就不在一起,我再找找,你去休息吧,我洗碗。”我说着,放下手里的盒子,转身去收拾桌子上面的碗筷,但是萧衍伸手阻拦,他的手不经意间触碰到我的手,我猛地缩回来。
“我闲着没事儿,我来洗吧!”萧衍说完,迅速地收拾好了。
我盯着萧衍,他的手凉的吓人,现在是正午,他穿的也不薄,但是为什么手凉的那么透,没错,他的手凉的已经不像是手了,而是像一块儿寒冰。可是昨天上午在清苑的时候,我明明不小心碰过他的手,当时可的的确确不是这个温度。
我转身冲进卧室,掏出毛笔和朱砂,黄纸,迅速地画了一道符,怕这一道符纸不够,我提笔又画了两张,将这三张符纸叠在一起,这样一来,效果应该会更好一些。
将符纸折好,我便坐在椅子上,伸手摆弄起钟表来,钟表后面的壳子没两下就被我拆了下来,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朝着后壳里面望去,里面除了一些齿轮,螺丝之类的东西,就看不出什么特别的了。
那第三个祭祀烛的烛火,究竟在哪儿呢?
我盯着这钟表琢磨了一下午,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转眼已经是黄昏,我见萧衍坐在院子里面不出声,还以为他睡着了,于是便拿了一个薄薄的毯子,想要给他盖上,手那么凉,这要是再冻着了,恐怕血液都该结冰了,到时候我可赔不起。
我刚绕到萧衍身边,他忽然扭头,看向我的眼神,竟然带着一分杀气,没错,我之前在鬼物那里见过这种眼神,是杀气,浓浓的杀气!
手里的毯子掉落在了地上,萧衍看着我,只两秒,眼神便立刻变了,他起身,将掉落在地上的毯子捡起来,笑着问道:“先生这是”
“没事儿,这毯子在屋子里面放的太久了,我觉得有点儿霉味儿,所以拿出来晾晾,没事儿,你帮我晾上吧。”我尴尬的转身往屋里走,萧衍扭头看向已经要落下山去的夕阳,歪着脑袋,自言自语道:“这个时候晾毯子?”
天黑了以后,我便像昨天一样,让萧衍躺在床上休息,此外,我还偷偷的在萧衍的枕头下面放上了我下午画的那三张叠起来的符纸,希望关键的时候,那东西能够保住萧衍的命。
我穿着道袍等到了十二点,终于,十二点刚一过,两团烛火从那钟表里面钻出来,在屋子里面开始盘旋起来, 刚刚那两团烛火钻出来的时候,我特意盯着钟表,倒还真是让我看出了一些小问题,那就是这两团烛火不是从一个位置钻出来的,一团火在钟表表盘上面,另外一团烛火则是从钟表的顶上钻出来的。
要不是我眼睛一眨不敢眨的盯着那钟表,我根本就不可能发现这个事情。
趁着两团火焰满屋子飞舞的时候,我挪到了钟表旁边,这两团火焰都在这钟表的表身里面,那第三个想必也不可能脱离这钟表,一定在什么我没注意到的地方。
我伸手,刚触碰到那钟表的表身,一阵浓烈的灼烧感便从指尖传来,我一惊,这钟表是槐树所制,槐树本就属阴,所以触感一直都是温凉的,就算是被制成了这借命的钟表,但是也绝对不可能是这种灼热感。
难道难道这第三团烛火,是这钟表本身?
这想法一出,我自己都吓出了一身冷汗,那两团烛火像是察觉到了危险,朝着我扑上来,我模仿着昨晚的样子,掏出水符,但是水符刚一抛出,就被两团火焰直接烧成了灰烬,难道这两团烛火不怕水?不可能啊!不可能啊!它们两个要是不怕火,昨天晚上为什么又会逃走呢?
愣神的功夫,那两团烛火已经一前一后将我夹在中间,我伸手去摸背上背着的桃木剑,可是刚一抬手,身后的那团火焰便击中了我的手腕,我虽然觉得疼,但是却没有松手,抽出桃木剑,我猛地一个侧身,躲过了迎面攻击过来的那团烛火,然后用桃木剑朝着其中的一团劈了上去。
那烛火被我的桃木剑砍到,一分为二,一时之间,屋子里面就有了三个烛火,虽然数量多了,但是火焰却小了许多,我没犹豫,拿着桃木剑一顿乱砍,那两团烛火被我砍的七零八落,分成了好多好多的小火焰,散落在地上。
我低头去看,那些火焰围着我,竟然摆成了一个八卦图。而我现在所在的位置,就是八卦图的中心,我抬脚想要踢毁了这八卦图,但是屋子里面的萧衍突然打开门冲了出来。
“喂,不是不让你动吗?你干什么?”我朝着他吼道,萧衍眼睛上面的布条还在,耳朵上面的棉球也还在,但是他扑向我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他手腕上原本系着的两个红绳,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