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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宾这边瞬时场面大乱,高亢的惊呼声和不绝于耳的吵闹声传到了前面的园子里。
陆雅芳听到吵闹声,叫了婢女询问:“后院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吵吵嚷嚷的?”
婢女急切的说道:“高公子不知为何落水了,男宾们带的小厮都不会浮水,正急着呢!”
陆雅芳霍的起身,抬步立马向着后院而去。
没想到卫文仪比她更快,似闪电般冲了出去,竟不似往日的那般老成持重。
等陆雅芳赶到后院的时候,卫文仪已经将人救了上来。
她微微松了口气,但是婢女的一句话让她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
“禀小姐,奴婢方才核查了人数,发现并未有多疑的人,反倒是少了一个人!”
陆雅芳语气着急的反问:“可知少了谁?”
“回大小姐,少的这位公子是张息沉公张子!”奴婢恭敬回道。
陆雅芳面色一沉,冷声道:是谁要对张家公子不敬,竟然使出这般下三滥的招数!
好一招声东击西的把戏!
前院与陆雅芳走的近的女郎也跟着来了后院,王文君听到了陆雅芳的低语,凑近她的身边问她道:“发生了什么事!”
陆雅芳拉住王文君,对着她小声说道:“兰陵侯府的张公子不见了,我如今走不开,文君你帮我去找找!”
“带上我的婢女满儿!”
王文君点了点头,没有惊动其他人,带着满儿去了内院。
…
明国公府的一处柴房里,张息沉晕倒在地。
杜芳喜看着睡着了,依旧美的惊心动魄的张息沉,心里满是计谋得逞的快慰之意。
“若不是他拒了我的婚事,我何至于费这般功夫,对他使劲手段,才做成这般好事,哼,他不是看不上我嘛,如今还不是要与我绑在一处。”
说罢,她毫不吝啬的夸奖婢女道:“你那相好是个有手段的,竟然能买通府里的小厮,还成功的在张公子酒水里下了药。”
“今日的事你做的不错,一会等事情被人发现了,你便记得我交代过的话,可别露馅了!”
“总之我是离后院最近的小姐,即便有人怀疑,到时事情已经做成,该怎样就怎样吧!”
婢女再三保证道:“奴婢绝不会露出破绽的,小姐你就在这里等着,奴婢去做完最后的局!”
说罢就出了柴房,自外面关上了门。
杜芳喜躺在张息沉的身侧,从身上拿了颗药丸出来,放进了嘴里。
杜芳喜的婢女沿着内院的青石板路,作出一副寻找人的模样,时不时露出担心不已的模样。
王文君带着满儿找遍了后院的客房,都没有看见张公子的身影,后面问了满儿,才想到其他放杂物的房间,便寻着位置找过来了,正好撞上了杜芳喜的婢女。
杜芳喜的婢女看见王文君,立马扑到王文君脚下,带着哭腔说道:“王小姐,我们家小姐不见了,还请你帮忙找找吧,若是找不见小姐,到时主家怪罪起来,奴婢是要被打板子的!”
“王小姐,求你帮帮奴婢吧!”
“你家小姐可是杜芳喜?”
婢女忙不迭的回道:“正是!”
王文君眉头一蹙,看了看这个婢女,又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开口问满儿道:“前面是什么地方?”
满儿郑重其事的说道:“前面是府里堆放杂物和柴火的一排房子,今日园子里都忙着,所以这边都是没有人守着的!”
王文君冷哼了一声,质问杜芳喜的婢女:“你是又如何躲过府里的仆从,又是如何进到后院这般偏僻的地方的?嗯?”
真当她太女太师府的嫡女是白当的?
说罢,就让满儿带来的婢女先押住了杜芳喜的婢女,然后顺着这条路朝着杂物间走去。
到达柴房后,王文君才发现每间杂物间都挂了锁,纸糊着的窗户也看不清里面放的是什么。
王文君侧头问身边的满儿:“可有钥匙?”
满儿摇了摇头:“杂物间的钥匙都在后院管事手里,现在去的话只怕来不及!”
“王小姐,要不奴婢用斧头全劈开吧!”
见王文君点了头,满儿立马找来了斧头,一个个劈了过去。
门劈开后,王文君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对着满儿吩咐:“让她们几个带着杜芳喜的婢女去前院找找,你留在这里就行了!”
杜芳喜的婢女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束缚,但是却一点用都没有。
等到所有的仆从走远了,王文君才又对着满儿说道:“一间一间找吧,说不定张公子就在这些房子里!”
满儿闻言,转身就进了一间房子。
王文君推开门板,一间间看过去,终于在最后一间发现了昏迷的杜芳喜和张息沉。
她冷哼一声,无比憎恶的说道:“想不到国公府的小姐,竟然这般厚颜无耻,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不惜自毁己身,用这般下作的手段逼张家的公子就范!”
满儿特别瞧不上杜芳喜的算计,斥责道:“杜小姐的演技未免也太拙劣了些,还真是叫奴婢开了眼!”
“王小姐,我们现在怎么办?”
王文君勾唇一笑道:“我们先将张公子扶去客房,然后你再找可靠的人将杂物间重新落上锁,关着杜芳喜的那间你务必亲自上锁,别叫其他人看见了!”
“她不是喜欢被关着嘛,就让她一直被关着好了!”
满儿笑了笑,赞同道:“这个法子好,正好治一治杜小姐害人的毛病!”
王文君走到张息沉身边,拉起他的胳膊扶起他道:“走吧!”
满儿也撑起另一个胳膊,将张息沉架到了后院的客房去。
在柴房的时候,其实张息沉已经醒了过来,他装作迷晕的样子,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
直到到了客房,王文君将他安置在床榻上的时候,他才偷偷睁开眼睛。
王文君已经转身朝外面走去,张息沉望着王文君的背影,陷入了深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