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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能知道对方的所有底细，或许几率会高一点。
祁月清这一下午都躺在房间里，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相比起其他人那里的说说闹闹，有事情干，又或者思考东西，祁月清这里简直是无聊透了。
直播间里也开始疑惑祁月清在干什么。
闫昭昭一下午都没有看见祁月清人，敲了敲门。
祁月清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走过去开了门。
“铛铛！”闫昭昭把手里的零食举到祁月清的面前，“月清，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闫昭昭记得祁月清说过自己没吃过多少种吃的，所以她一下午都在搜罗零食，整整三大袋。
祁月清有些惊喜的接过，人一瞬间就活过来了。
看看零食又看看闫昭昭，把东西放在地上就要拿出手机。
“多少钱啊，我给你。”
“都是我给你的！不要客气！”闫昭昭把祁月清推进门，用脚带着零食走了进去。
闫昭昭拉着祁月清坐到沙发上，拆开零食递给她，自己也撕开一包吃起来。
“怎么样，有进展吗？”
祁月清摇摇头，拿着手机翻动微信，里面的人数少得可怜。
她找到缘安，打通他的电话。
缘安还乐呵呵的和她打招呼，祁月清也不兜圈子，直接问。
“万层楼里的是什么？这是考验吗？”
“我不能告诉你是什么东西。”缘安笑了一声，而后说，“但和你的命运息息相关。”
祁月清无言，眉头紧紧皱着。
缘安全程都在和她打哑谜。
挂断电话之后，祁月清打开手机的备忘录，把需要注意的东西一一写下来。
万层楼、宴宁归的鬼、百怨珠、引魂幡、那个让宴宁归出现的神秘人、拔桩、缘尘学院。
祁月清吃了一口零食，皱着眉看着这些东西。
闫昭昭凑过来看了一眼，然后很小声的问：“你在写什么啊月清？”
“让我烦恼的事情。”
“那你怎么不把你那个姐姐也给写进去啊，她可烦人了。”
要是平常她肯定不会说这些话，但那是祁月清诶。
莫卿卿可烦人的，她总觉得这个人茶茶的。
“我也觉得。”祁月清关上手机，转头看着闫昭昭，“但是我要烦的事情很多，她真的没什么可烦的。”
闫昭昭瞬间明白了，点着头说：“我明白了，有时候我也觉得一些人很讨厌，但是就是懒得理会她。理会她太浪费时间了，是不是这种感觉。”
“差不多吧。”
祁月清含糊的应下。
其实更准确的是她根本看不上莫卿卿。
如果百怨珠是她自己的，那祁月清会把很多时间花在她身上。如果她是重要线索或者没有其他这么多事情，祁月清也会主要把心思放在她身上。
但说到底，莫卿卿什么也不是。
她只有闲下来的时候会像家里那样子反驳和反击，有正事的时候是懒得看这个人的。
毕竟二十五岁还有个大劫，不好好处理，那自己可能就活不久了。
祁月清正沉思着怎么处理这些事情，就听见有人敲了敲门。
下一刻，门被打开，面带微笑的宴宁归朝着祁月清点点头。
“资料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