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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允许。”丑牛耸了耸肩，“但是这是在有令牌的前提下。生肖认令牌不认人，你把他们的令牌拿走，我就有办法杀了他们。”
亥猪也没想到丑牛是这个想法，手肘顶了顶他：“小牛，你野心挺大啊。”
丑牛没有搭理亥猪，而是紧紧盯着不吭声的秦松：“秦大人，您还有什么问题没？没有问题可就算游戏开始了。”
“那两个人的线索，告诉我。”秦松开口道。丑牛笑着点点头，“但是只能问三个问题哦，太多了就不好玩了。”
“荒唐！”云鹤还是忍不住，一拳头就想砸向丑牛，但是被亥猪阻拦——亥猪没想到云鹤的攻势就是想要了丑牛的命，这么接下自己差点骨头错位。
“云大人，他们两个论事，如果您需要打人的话我也可以陪你过几招。”
“小云，这个游戏我们必须得玩。”秦松拉着云鹤坐回位置上拍了拍他的脑袋：“剩下的交给我就行了，出去再跟你解释。”
丑牛笑了笑，揶揄地说：“秦大人，看起来云大人还要多学学啊，至少知道不要太冲动了。”
“就事论事，不要多嘴。”秦松冷下脸来，丑牛心漏跳了一拍，因为秦松此刻的眼神比云鹤更加锐利，感觉……真的会要了自己的命。
但是也就一瞬间，等丑牛回过神来又变回了一副温润尔雅的样子：“那我问了。第一个问题，他们两个都在皇宫吗？”
“是啊，这对秦大人来说会不会有点难呢？”
秦松没有理会丑牛，继续问道：“第二个问题，这两个人要是死了，会对我们有什么影响吗？”
“这个嘛……可能会有一点？因为我记得一把手好像是重臣来着。”
“好。第三个问题。”秦松抬头看着沙盘，“你会帮助我们查吗？”
“这个？”丑牛没想到秦松这么问，想了想开口道：“当然不可以，但是我可以给你你要的东西。”
“可以。”秦松点点头，“我需要你的令牌。”
另外三人都没想到秦松要的是这个，丑牛冷下了脸：“秦大人，您也知道令牌不能离人，您这样让我有点难办啊。”
“不还是害怕你也会被杀的问题吗？”秦松嗤笑一声，拿出了之前村长给自己的琥珀：“这个，记得吗？”
“当然记得，这不是那个废物给你的吗？”丑牛接过琥珀，秦松点点头：“既然这个琥珀也可以当作上级令牌，那就勉强您先用一下了。”
“你在开玩笑吗？”丑牛愤怒地拍了下桌子，亥猪起身拔出了刀正要对着秦松的脖子，但是被云鹤硬生生挡了回去：“如果你们要动手，我随时奉陪。”
秦松靠在椅子上，香薰不知道是不是燃烧完了，一股腥臭味顺着门缝进到了屋子里：“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没有人知道令牌到底长什么样吧？只是在意上面有没有生肖的字而已。这块琥珀的字倒是货真价实，既然是你给的……那除了我们几个和【牛】的首领，估计也没人知道你的令牌到底是什么，我说对吗？”
秦松看着丑牛逐渐难看的脸，又继续说道：“可能还有上次那只【子鼠】……但是以您的做法来说，应该不会让他活下来的吧？然后他就躺在了巷子里被老鼠啃食……您城府也挺深的。”
丑牛盯着秦松的眼睛希望他能露出一点慌张的意思，但是没有，秦松只是给自己回了个笑容。丑牛叫了一声亥猪，亥猪不解地放下短刀：“小牛？”
“我给你。但是三日后，我要见到三块令牌。”丑牛冷着个脸不愿意再说话，秦松将这令牌放进自己的荷包：“三日后在哪见面？”
“这里，我会等你们来。”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秦松礼貌地拱了拱手，带着云鹤就出了门。
丑牛愤怒地推翻了沙盘，精致的沙盘摔在地上盒身碎裂，沙子填满了船的缝隙。亥猪看着丑牛，漫不经心地开口：“气什么，反正他们也完不成。”
“不一定，这个秦松不是正常人。”丑牛坐回椅子，看着天花板：“亥猪，这次我可能要输了。”
亥猪笑了笑，让渔民来收拾混乱的地面：“没事，一次而已，你这百赌不输的名号大不了别要了就行。”
“不行，玩了这么多场游戏我还没输过，这次也不行。”丑牛冷笑一声，叫来了两个渔民吩咐。亥猪无奈地说：“那你这不就相当于出老千？”
“我的目的是赢和令牌都要。”丑牛盯着亥猪：“你这个商人不懂我这种执着的。”
“好吧好吧。”亥猪摊手，丑牛还是个小孩，冲动很正常，“那就祝你百战百胜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