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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三日游戏·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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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天空有点阴沉,暖阳被阴云遮蔽,风也很大,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今天是游戏的第一天。

秦松拢了拢自己的衣袍,接过下人递来的药。喝了一口还是一样的难以下咽。

“今天有雨吗?”秦松喝完药后把碗交给下人,:“回大人,今日有点潮湿,还是带伞好一点。”

“嗯。”秦松点头,下人退出后带上了房门,但是没一会又被打开,来的是朝气蓬勃的云鹤。

“秦大人,我们什么时候出发?”云鹤问道。秦松看了看现在的时辰,拿出那两张纸指着一个较为面善地说:“先去找他,现在的时辰大臣都去上朝了,先搞定这个隐退的。”

“好,”云鹤从旁边的兵器架抽出一把刀来随身带着,秦松知道他是担心遇到危险,因为被那两位上级生肖整得有点后怕。

拿好令牌和伞等东西后就出了门,一路朝着东北方向赶去。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所以在秦松看到只有一个砖瓦房和院落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找错人了。

“是这吗?”云鹤皱眉,虽然有听说这个可能是丑牛的大臣很穷,但是没有想到会穷到这个地步。秦松拉着马站在大门前,大门虽然表面坑坑洼洼,但是一尘不染,可见这家的主人很爱干净。

“两位公子有事啊?”在院落里松土的妇女看到秦松和云鹤,连忙拿手帕擦了擦手跑到大门前。秦松和云鹤点点头,礼貌地说:“张夫人,我们是来找张大人的,他在家里吗?”

张氏突然警觉起来,拿着扫把就往两人这里挥,秦松和云鹤被呛到了连连后退几步,紧接着张氏把大门用力一关吼到:“我丈夫已经不在朝廷上了,你们这样人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

秦松和云鹤没想到是这个情况,云鹤上前想推门发现里面已经被牢牢拴住,使劲也推不开。

“秦大人,怎么办?”云鹤看了看不算很高的墙,回头征求秦松的意见:“如果可以,我可以翻墙进去。”

“……”秦松眯起了眼,张氏这反应很不对劲,但是越不对劲就越说明出了问题。

难道有人比自己更快一步,先找上了门来吗?

“张夫人,我们只是想问张大人几个问题。”秦松敲了几下门,但是大门依旧不开,甚至还有上锁的声音——又加了一层。

“翻。”秦松也不想多废话,云鹤得令起跳轻轻一跃就翻进了院子,落地都没有什么声音。云鹤看了眼四周,本来以为是装的,没想到是真的很穷。

“你当初就不应该答应那个人,最近那么多人来找我们,吓得我都把儿子送回家了!”

云鹤蹲在屋顶上,听着房间里张氏叫着,然后就是另外一个声音的回答,虽然声音有点微弱和无奈,但是还是能听清楚在说什么:“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啊,最近人突然就多了,每次都是拿刀亮剑的,我也已经很久没跟那群大臣打交道了。”

“天天这样我都要吓死了!刚才又有两个人来找你,但是看起来年龄不大。”张氏跺了跺脚,云鹤轻轻地跳到窗外的地面上,听得更仔细了。

“年龄不大?估计是政变后的新血脉吧。”那人苦笑了一下,“朝廷都变了样子,我这个农民出身的怎么可能比得上他们……”

云鹤翻墙落在秦松面前的地面上,顺了顺身上的褶皱说:“秦大人,他们好像对我们很排斥。”然后把听到的都说了一遍。

“那没办法了。”秦松不想用官职来办事,但是因为现在这种情况不得不用。

云鹤又敲了一次门,但是依旧没有回应,只好大声喊道:“大理寺卿副使、都察院副都御史办案!”

屋内的人听到这句话都有点意外,张氏看着在阴暗处的男人:“你之前做了什么?怎么惹了那么大的官?”

男人因为没点灯所以看不清到底什么表情,半晌从座位上站起慢慢朝大门走去。

云鹤发现没人搭理正要再喊一次,门突然打开,秦松和云鹤都没想到这个隐退没多久的大臣居然这么老态龙钟,甚至不如大理寺的下人。

“你们两个找我有什么事?”

秦松看着面前的人还要拄着拐杖,疑惑地看了云鹤一眼,云鹤也摇摇头,“鹰”的信息不可能错。

云鹤说道:“张大人,我们有点事情想来找你了解一下。”

秦松眯起了眼睛,想起来自己昨天在纸上看到的信息——张有为,年仅三十七岁。

“进来吧。”张有为让张氏让开,自己一瘸一拐地进了屋。秦松和云鹤跟在身后,悄悄地问秦松:“秦大人,这看起来不像三十七岁啊。”

“因为日子不好过吧。”秦松跨过地上的一个水洼进了屋。屋子里比较值钱的东西可能就只有床和桌椅,穷的小偷都不愿意来,都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了。

“两位大人将就坐一下吧,我也没有什么可以招待你们的。”张氏沏了一壶热茶,秦松拿起喝了一口,能很明显的感到是劣质的茶叶,但是在这种家庭估计算奢侈品了。

“张大人,为什么刚才不给我们开门呢?”云鹤喝不出来茶的不同,只是感觉有点解渴,一饮而尽后开口问道。

张有为摆摆手:“别叫我大人了,我还得叫你们二位大人才是。刚才贱内以为是上门滋事的才关了大门,怠慢了二位是我的错误。”

秦松看着张有为,想起了刚才云鹤听到的话,时间紧迫也没打算多寒暄什么:“论辈分您还是我们的前辈,张大人,您知道我们这次来是干什么吗?”

张有为苦笑,随后又叹了口气:“我当然知道,最近突然很多人来找我……但是都不是朝廷的事情,因为我已经隐退很久了。想必二位前来也是因为生肖的事情吧。”

“张大人,您说的没错。”云鹤直接开门见山,“我们此次前来是因为跟【牛】的三把手玩了个游戏,必须要您的令牌才行。”

“噢……原来是他。”秦松看着张有为摸了摸鼻子,然后颤颤巍巍地站起拿了一个非常精致的盒子打开,里面放着的就是自己要的令牌。

秦松和云鹤都很诧异,云鹤指了指,问道:“张大人,您这是……?”

“你们既然要,那就给你们好了。在你们手上肯定要比其他人好。”张有为咳嗽了几声。

秦松也毫不客气地拿起令牌仔细的翻看,确认就是【牛】的令牌后略带疑惑地问道:“张大人,您应该知道令牌丢失后生肖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吧。”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的愿望就是拜托你们帮我照顾好我的妻子和我的孩子。”张有为有点不舍地看着令牌,“我能到现在这样也是我自己作孽的原因,我生下来就是要走这条路的。我不要其他的东西,这是我唯一的请求。”

“张大人,怎么回事?”云鹤也感觉到不对劲,“鹰”给的信息并没有那么详细。

张有为喝下最后一点茶水,缓缓开口道:“你们就是最近风头正盛的秦松和云鹤吧?能不能求你们听我讲个故事,这次说完估计没有机会了。”

“好。”

张有为低下了脑袋,像是在回忆什么,看向两人的眼神流露出绝望和羡慕。秦松看着这眼神稍微一愣,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

“二位大人……你们知道人肉是什么味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