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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手里拿着根棒子，恶狠狠的样子。
其实，贾张氏认不出曹铁柱，只是潜意识里觉得面前的人不是好人。
贾张氏从精神病院出来后，就成了个智障。
除了他们一家人外，认不出其他人。
动不动在院里乱撒乱拉，打砸人家窗户，搞得院里怨声载道。
可她是个智障，拿她没办法。
“我想来就来，你管不着！”
曹铁柱回了一句，就拉住何雨水的手，准备带她离开。
何雨水还第一次被陌生男人拉手，心里咯噔一下。
“你回来！”
“她是我的，要给我儿子当媳妇的！”
俩人刚走两步，身后的贾张氏就追了上来。
曹铁柱回头一看，贾张氏已冲到眼前。
举起棒子打他。
“去你妈的！”
曹铁柱抬起一脚，踢在贾张氏圆滚滚的肚子上。
哎呦一声，贾张氏往后一倒，倒进了粪坑里。
噗嗤一声，何雨水笑了。
曹铁柱难得再管贾张氏，拉着何雨水出了厕所。
从厕所到中院有段距离。
曹铁柱紧紧拉着何雨水的小手，感受小手传来的温度。
至始至终，何雨水没说一句话，
不知是紧张还是羞涩。
“到了，回去吧。”
“把门锁好，免得贾张氏又来骚扰你。”
送到门口，曹铁柱叮嘱两句就要回去。
何雨水表情不悦，好像在生气。
咋的了，难道是生我气了？
难不成拉了下手，她生气了？
不应该啊。
要生气的话就不让拉了，既然让拉，那为啥生气。
女人心海底针，不好猜。
“雨水，咋站着不动，外面风大赶紧进屋吧。”
何雨水撅着嘴，不说话。
过了半晌，说道：“家里闷，我在外面站会儿。”
她这么说，倒提醒了曹铁柱。
刚到门口的时候，就闻到一股怪味，若有若无的。
当时注意力没放在这上面，也就没在意。
“啥味啊，这么难闻。”
曹铁柱推开房门，一股刺鼻的味道立马钻进了鼻腔。
原来是酒味混合了呕吐物的味道。
味儿太冲，闻两下就有呕吐的冲动。
“哎，都怪你哥。”
“把窗户都打开吧，味儿一会儿就没了。”
何雨水摇摇头：“试过了没有用。”
“我不敢进屋，进屋就想吐。”
何雨水对气味敏感，有一点难闻的味道就受不了。
屋里一股呕吐物的味道，对她来说是种折磨，在里面一秒都待不下去。
味道久久不散，开窗也没用，那咋整啊。
总不能一宿都站在外面吧。
况且，被贾张氏看到了，又得欺负她。
曹铁柱是乐于助人的，既然何雨水有困难，就得帮助她。
“雨水，去我屋睡吧，我屋干净。”
曹铁柱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也不知她答不答应。
“谢谢，我在外面站着就好了。”
何雨水摇摇头，拒绝了提议。
她对曹铁柱的印象不错。
可刚认识，就去人家里睡觉，还是有顾忌的。
曹铁柱看着不像坏人，可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万一去了他家里，把自己绑起来羞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