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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项目，十分重视。专门请了合作方贺氏的人来坐镇，还每个细节都面面俱到。比如，她还专门拉着许栀问：“许栀，你的人偶服装呢？时间都快开始了，你怎么没去换？”
许栀微笑，轻轻摆了一下头，朱韵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个人偶正往这边走。“朱经理，今天人多事多，我这个壮劳力，不能只干个人偶的工作。”
许栀说，“我用您给我的钱，租了一个小伙子扮人偶。放心，专业的。”
事实是，朱韵给了她五百，她花了二百就搞定了，干挣三百。她可真是个小天才。朱韵的脸色沉下来，但碍于人多，她没有发作，冷冷看了许栀一眼，转身走了。看到朱韵每个汗毛孔都透着不爽，许栀心里这个畅快，可没畅快多久，她目光转到门口来的一队人马时，美好的心情多少受了影响。一群人中，一个颀长的身形，让人想忽略都难。除了贺北至还能是谁？许栀承认，但从气质和外形看，贺北至的确优越。大厅里的女员工们，各个都看着他，拔不开眼。“哇，这是贺氏的贺总？这也太帅了。”
“是啊，可惜，就是离过婚。”
“离过婚怎么了？那只能说明前妻没眼光还没福气。”
没眼光又没福气的许栀，默默收回视线，转身去收拾材料，这种死爹又破产的福气，谁爱要谁要吧。“许栀，你不去往前凑凑？”
唯一跟许栀能聊两句的刘姐，用胳膊肘拐了她一下。刘姐三十出头，已婚已育，人泼辣又风趣，“我是结婚了，不然我也去贺总面前露个脸。”
许栀打量了一下刘姐，特别认真地说：“确实，你说你怎么就英年早婚了呢。”
“去你的，光拿你姐逗闷子。”
刘姐笑骂，“你上次不是去给贺总送过合同。还不趁机去打个招呼？没准有机会跳槽到贺氏。”
说着，她瞥了一眼在贺北至身边的朱韵，“这个朱经理一看就跟你不对付。你啊，有机会还是跳槽得好。”
许栀笑笑没说话，比起贺北至那个火坑，朱韵还真不算什么。说话间，门口又嘈杂起来，一群人吵吵嚷嚷地走了进来，领头的大声招呼，带着本地口音，“谁是经理，出来说两句。”
这里朱韵的头衔最高，理所应当地出来说：“请问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