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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栀无语地看了一眼那个磕cp的同事,那个兴奋过度的模样,真像是磕高了。旁边的人看到许栀的眼神,赶紧拐了一下那个同事,小声说:“别瞎说了。”
那人还不觉闷儿,“怎么了?许栀,你不高兴啊?也是,你前两天还抢了别人的机会,去给贺总送合同,就是有想法吧?可惜啊,你哪里争得过朱经理呢。人家才是郎才女貌般配得很。”
“行了,你少说两句吧?”
刘姐听不下去了,“你不知道朱经理和许栀认识?还敢胡说。”
“嘁,认识又怎么了?她就是想抢朱经理的男人,朱经理才给她穿小鞋呢。还扮玩偶,这不是让她当玩物吗?啊——”许栀慢悠悠地将水杯又放回到桌上,看着对方脸上又是茶水又是茶叶,不轻不重地说:“嘴这么脏,我帮你洗洗。”
对方不可置信地看看自己,又看看许栀,“你!我跟你没完——”说着就向许栀扑过去,可还没到许栀跟前,就被一只大手扼住了后脖颈,轻轻提了起来。她两只脚不住地扑棱,根本没用。许栀瞪圆了眼睛看过去,这人她认识,是贺北至贴身保镖大壮。大壮长得跟贺北至差不多高,他身后缓缓走出一个瘦子,正是贺北至的特助王康。王康扇了扇鼻尖,十分嫌弃地看着被大壮拎起来的女人,“贺总你也敢编排,是不是吃太饱了?”
许栀冷笑,可不就是撑的,贺北至心眼小又记仇,最讨厌别人算计编排自己。这个人算是到头了。有人给收拾,不用自己动手,许栀乐得清静,干完自己的活儿转身就走了。想省点钱坐公交车回家,刚走到公交站牌附近,就被一辆车挡住了,车窗缓缓落下来,王康的脸露了出来。王康是典型的笑面虎,看着笑眯眯的,其实比谁下手都黑。“许小姐,贺总有请。”
许栀下意识地看向后排车窗,王康的话又传来,“许小姐,贺总没在车上,在别处等您。您还是赶紧上车,贺总不喜欢等人。”
贺北至何止不喜欢等人,还喜欢让别人等呢。两人婚姻存续的那一年,许栀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在家等贺北至。从日暮到黄昏,从黄昏到深夜,他每天都说忙,每天都很晚回家。有时候回来还带着酒气和香水味儿,许栀想闹,却又不敢。卑微的她,只能自己偷偷在厕所里哭,哭够了,再洗把脸,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安慰道:“男人嘛,应酬而已,人回家就好。”
好个屁!许栀淡笑一声,“不喜欢等,那就别等。”
她不管,她今天在朱韵那受得气,都得算到贺北至头上。说完她踩着高跟鞋,大步往前走。大壮开着车不紧不慢地在后边跟着,王康的话幽幽传过来,“许小姐,您在申城无依无靠。有些事,就是贺总一句话的事。三思。”
许栀顿下脚步,是啊,贺北至一句话,就能让她在申城混不下去。可她还得混,陈慧的病不能拖了,只有在申城才能治。许小赞的户口在申城,也只能在这上学。许栀心里叹了口气,老爹啊老爹,你要是还活着就好了,这些王八蛋谁还敢欺负她。罢了。脸面而已,在命面前,都不值得一提。微微转身,许栀走到车前,王康已经提前下车,恭敬地帮她打开车门。许栀睨他一眼,“王康,这么多年不见,你说话还是这么烦人。”
王康轻笑出声,“您谬赞了。”
许栀没想到贺北至居然约她去的是温泉酒店。温泉不重要,关键是酒店。男人约女人来这,会发生什么事,大家心知肚明。可许栀不明白的是,贺北至都跟朱韵好上了,还找她干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嘶,男人啊,怎么能这么贱。贺北至这样外表禁欲的男人,内里这败絮丛丛?她当初是怎么瞎的,看上这么个玩意儿。温泉酒店的高级房间,直接连着小院儿,里面有一个温泉池。许栀穿过房间,进到小院儿的时候,贺北至正泡在温泉里,脸上覆着一方帕子,双臂舒展,搭在池边,看上去轻松又舒服。“贺总找我有事?”
许栀走到他跟前,语气疏离又客气。贺北至抬手,缓缓拿下脸上的帕子,另一只手抹了一把脸,微微转头看向许栀。目光从她的脸一直扫到脚踝,那眼神似是带着钩子,将许栀的衣服一件件钩下去,最后又向上落在许栀又长又直的腿上。他轻轻勾了一下手指,示意许栀凑过去。许栀抿唇,到底是弯腰抹了一把裙子,侧身蹲了下去。下一秒,一只大手扯住她的手腕,哗啦一声,将人带进了温泉池中。许栀没预防,整个人趴进水里,呛了一大口水,腰上一紧,被人拉出水面,疯狂咳嗽。生理性的泪水和鼻涕,混着温泉水,糊了一脸,狼狈至极。那只手在她背上帮她轻拍,好半天她才缓过来,没好气地捶了贺北至胸口一拳,“你有病啊!”
话音刚落,男人捧住她的脸,狠狠啄她的唇。她大力推开,自己反被弹回去趔趄了一下,“有病就去看病!”
贺北至勾唇冷笑,再次覆上她的唇角吸啄啃噬。许栀捶打,推拍,可男女力量悬殊,她根本不是贺北至的对手,最后只能摆烂,任由对方为所欲为。贺北至见她不再挣扎,动作反而轻下来,辗转研磨,四处点火。可许栀就半睁着眼睛,冷冷地看着他。四目相对,许栀在他眼中看到丛生的情欲。贺北至缓缓松开她,呼吸有些不稳,声音暗哑,“听话点,嗯?”
许栀冷冷地问,“贺北至,你都跟朱韵好上了,还来找我,你是不是有点贱。”
贺北至恶劣地笑笑,“她没你花样多。”
许栀也笑,满眼的嘲讽,“舍不得动她呀,也是,白月光嘛,就该好好宠着供着。”
哪像她啊,怎么折腾都无所谓,反正他不在乎。从来都不在乎。她眼里的嘲讽渐渐褪去,只剩下冷漠,“我不给人当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