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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朱韵虽然没有再给她使什么大绊子,但总是找些杂七杂八的事捆着她,她每天都在加无用的班,太累。主要是陈慧身体不好,晚上也不能一直看着许小赞。贺北至冷笑一声,“你坏了我的好事,还让我帮忙?”
好事?许栀眨巴着眼睛,气笑了,“你以前不是最讨厌被人算计吗?”
说完,许栀就顿住了,她也说是以前了,五年没见,也许贺北至变了呢。许栀深吸一口气,慢慢点头,“算了,就当我多管闲事吧。”
她转身要走,手腕却被人紧紧捏住,她低头看向那双修长有力的手,耳边却传来贺北至恶劣的声音。“你坏了我的好事。怎么赔给我?”
许栀不可思议,想不明白贺北至是怎么说出这种屁话的,苹果肌都耸成一团,满脑子的问号。下一秒,贺北至起身,拉着许栀大踏步出了餐厅。嘶!一旁的于震全程看下来,cpu都已经干烧了。他默默掏出手机给自己的手下拨了电话,“你个混球,给老子的是什么j8情报?贺北至哪是喜欢什么朱啊。”
明明是对自己的前妻余情未了。手下那边说了句什么,于震笑着骂了一句,随即又阴狠下来,“你给老子找的那个女人差点害死老子,你去收拾一下。”
许栀被贺北至拉得踉踉跄跄,快走两步才能勉强跟上。他一路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车边,拉开车门,将人塞了进去,自己也随后坐了进去。许栀想逃,去拉另一侧的车门,狗男人却先一步将车门锁上了。许栀气愤地转头看他,“狗咬吕洞宾。”
比起冷漠的样子,现在许栀气鼓鼓的模样,让贺北至心情好多了,他故意举起钥匙,逗弄她来抢。许栀也不管那么多,伸手去夺,可贺北至身长手长,许栀手刚凑过去,他就举高躲开。逗了一会儿,贺北至干脆把钥匙藏在背后,许栀想去抢,就要环住他的腰。好不容易抓住了他的手腕,许栀一心在抢钥匙上,为了方便用力,人直接骑到了他的腿上。贺北至闷哼一声,手上卸了力,许栀顺势抢回了钥匙,得逞地笑笑,摁了开锁键,咔哒一声,许栀仿佛听到了自由的声音,翻身要走。可一双手已经抚上她的后腰,将她紧紧箍住。那双手在许栀的腰上来回摩挲,暧昧之情瞬间点燃。许栀微微僵住,有些恼,“刚才有人投怀送抱,你不要,你现在这是做什么?”
贺北至仰头靠躺在椅背上,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暗哑,“我嫌脏。”
也对,不过是女神的替代品,他要是随便从了,那不是亵渎女神?许栀冷笑,“嫌脏?那你不嫌我脏?”
她故意倾身向前,挑衅地勾起嘴角,“我都给别人生过孩子——唔!”
贺北至的手捏住许栀的后颈,将人摁进怀里,直接咬了上去,将许栀后边的话,全数吞入腹中。他大手一收,许栀紧紧贴向他的腹部,两人严丝合缝,许栀甚至觉察到他某个部位的变化。脑中警铃大作,许栀手撑着座椅靠背想起身,可力量悬殊,根本没有机会脱身。她慌乱地去拧男人的胳膊,狗男人的肌肉紧绷,硬邦邦的,根本拧不动。使尽浑身解数,许栀也没能逃出贺北至的魔爪,甚至连呼吸都要被他全部夺去,在贺北至变化角度的空档,许栀含含糊糊地说:“贺北至,你混蛋!”
贺北至的动作一顿。以前,许栀爱贺北至,不管他做了什么,她都舍不得骂他。上次骂他,还是两人领离婚证的时候。当时许栀要离,反倒是贺北至不肯。也能理解,毕竟抢了人家许家的财产,气死了许正山,再跟许栀离婚的话,外边的人得怎么说他。但许栀不想再成全他,凭什么呢?他偷她的家,践踏她的心还不够?离,必须离。当时贺北至说:“离可以,你净身出户。”
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千金小姐,一文不名之后的日子得有多难过,不用想也知道。许栀心如死灰,“那就净身出户,贺北至,你放心,我就算是讨米,也不会讨到你家门口。”
两人就这么堵着气去领了离婚证,拿到证的那一刻,许栀眼里闪着泪光,笑得没心没肺,“贺北至你自由了。”
“你呀,可真是个混蛋。”
思绪回笼,贺北至轻轻咬了一下许栀的嘴角,放开了她,额头抵着许栀的,声音因染了情欲而低哑,“你不是说想让我帮你?嗯?”
许栀略微恍惚,“你愿意?”
刚刚在餐厅里,许栀提出让贺北至去劝劝朱韵,别再找她的麻烦。许栀恨贺北至,贺北至何尝在乎许栀?许栀当时也是在赌,贺北至其实不一定会愿意帮忙。“看你的表现。”
贺北至仰头躺在椅背上,微微眯着眼睨她,拇指在她耳后来回摩挲。那是许栀的敏感区,贺北至口中的“表现”,不言而喻。许栀抿唇,犹豫的表情落进贺北至的眼中,他将人往跟前带了带,声音蛊惑,“你不是说,我雄风不减,你也不吃亏?”
说话间,他的鼻尖轻轻蹭过许栀的脸颊,身体总是比脑子最先有反应,她的身体都跟着微微颤抖起来。许栀偏开头躲他,“就这一次,贺北至。”
话不经脑子,脱口而出。贺北至闷笑一声,攫住了她的唇。要说前两次,两人还带着点,久别重逢的尴尬,那这次,两人都没有悠着。尤其是贺北至,跟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没完没了。许栀也没矫情,反正贺北至这样的男人,是极品中的极品,她怎么也不吃亏。掏光他的肾,她也算解了恨!热浪一浪接过一浪,许栀感觉自己死了又活,活了又死,反反复复。等到车子停下震动,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许栀趴在贺北至的胸口,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但许栀最先找回了理智,她缓慢起身,坐回到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