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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念听的也跟着掉泪，因为他和霍烟一样，霍烟何尝又不是他昵。
“我骑自行车带你过去，那片墓园距离这里不远，半个小时就能到了，你别着急，多穿点衣裳。”
霍烟心不在焉，乌黑的眼眸里满是酸楚。
跟着楚念出门的时候，天空下着雨。
霍烟冻得瑟瑟发抖，有些恍惚不已。
他到墓园的时候，墓园已经被贺家的人包围。
贺霆衍站在墓碑前抽烟，似乎是早已笃定他会过来，身边几个人撑着伞照着贺霆衍。
可霍烟不一样，他来着一路上，浑身都被浇透了，浑身湿漉漉的，显得狼狈极了。
贺霆衍笑起来，尽管笑容让人不寒而栗，他朝前走了一步。
霍烟看着贺霆衍逼近，他不自觉地往后躲闪，直到无论可退，才被贺霆衍抱住。
他脸色苍白，站在那里摇摇晃晃，虚弱地喘息着。
“你瞧，你跑的再远，还不是回来了？”贺霆衍在他耳边语调低沉，“你要是再晚来几秒钟，这坟就被我挖开了。”
霍烟下意识地挣扎几下，却被贺霆衍硬生生的攥着手腕。
骨节快要被拆开的滋味，让霍烟痛的只顾着低吟。
贺霆衍捏着霍烟，像是贴着一只动物的后颈皮，将他轻而易举的攥住。
三天，霍烟整整跑了三天。
贺霆衍觉得自己心中好似缺了些什么，却自己也不知道。
可是当看到霍烟的那一瞬间，他心中的那些空缺被逐渐填满。
贺霆衍捧着他的脸，看了好久，仿佛要将他这副模样刻到骨子里，又低笑几声，“霍烟啊，其实我上一次是骗你的。”
霍烟轻颤着几下，“上一次？”
“我上一次接你出狱的时候，我说你变丑了。”
“”
“其实是假的，从以前到现在，你都是那么好看。”
霍烟眼眶泛红，没有回答。
贺霆衍伸手摸去他眼角的泪珠，又笑着说道：“你好看的，让我想要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