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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宛如低低的大提琴,明明是高贵不容侵犯的音质,却说着近乎于狎弄的言语。
江灼更是怔怔。
无意识间,他往后退了一小步,接着扯了扯唇,试着拉回诡异的氛围道:“看来你也没那么单纯嘛。”
辞砚不言。
有些话他并不觉得需要挑明。
比如他很早就清楚自己对异性没兴趣,当然,让他有兴趣的同性也没有。
所以辞砚明确自己的性取向后也没做过什么,因为他的要求向来苛刻。
可眼前这个清冷诱人的大叔,却让他有些忍不住。
辞砚神色无澜道:“比起她,我能给你的更多,如果想,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他留下私人号码。
很快,辞砚也离开了,偌大的套房里便只剩下了江灼,微微发怔。
……
深夜,江灼打了个车回到小公寓,刚开门进去,便接到张临的电话。
“张哥?”
他礼貌的询问刚在寂静的室内响起,电话那头便传来劈头盖脸的一顿痛骂和勒令他明天立马回公司解约,卷铺盖滚蛋。
江灼抿唇,没再多说,嗯了一声便挂断。
把手机扔在一边,江灼撇了撇嘴,还想拖延时间先捞点资源呢,看来也不行。
无奈睡了一觉,天亮后江灼又接到医院电话,马不停蹄赶过去,便看到一个瘦得只剩皮包骨的女人躺在病床上。
仿佛下一刻就要没了呼吸一般虚弱。
奔进病房那一瞬间,江灼感到身体里不受控制地涌上心疼和痛苦,那是原主的情绪。
姐姐是唯一的亲人,如果她也离开了,那以后就真的是孤零零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