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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灼狠狠磨了磨牙，为了不在这里丢人，什么话他都能说出口。
辞砚感受到空气中他微妙的羞耻，勾了下唇，稍有所收敛道，“也是。”
江灼堪堪松懈一分，但气息还来不及恢复平稳，便听少年冷淡又恶劣道：“那换个别的吧。”
“换什么？”
辞砚不言，只将他抵在墙上，手指轻柔地触抚着江灼下唇。
江灼神经倏地一紧道：“喂？”
“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辞砚的手指从江灼唇角流连到他耳垂，捏了捏。
江灼拧眉避开道：“赚钱。”
辞砚眯眸，不悦地咬了下他唇角：“不是才给过你？”
这一口咬得不轻，江灼嘶了一声道：“不够。”
辞砚低道：“还缺多少？”
“……”江灼抿唇。
他总不能说不用了因为他不想继续被上吧？
江灼偏头道：“也就，四十万？”
语气里有着不难察觉的抵触。
看来昨晚的放肆让这人有阴影了。
辞砚忍不住笑了下，黑暗里的少年声线低澈动听：
“那好吧，看来大叔不着急，那等你想要的时候，再向我开口吧。”
江灼松了口气，刚要嗯一声。
辞砚便掐住他下巴，将他抵在冰凉墙上，深吻了好一会儿。
放开时，辞砚气息里透着微微不稳的性感，他低咬了下江灼耳垂，道：
“不过，我主动问的时候大叔你不要，等你有需要来找我的时候，要付的代价会更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