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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跺着脚，急得要哭出来，听着少爷的意思，他还不知道人被换了：
“她的号码变成了空号，我刚打过。”
电话直接被切断。
她抬手就抹眼泪，想着少奶奶早餐之后出门的情形，总觉得气氛不对，原来是在隐晦的告别。
那么好的少奶奶，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她坐在沙发上，失魂落魄地又打那个空号。
没有结果。
下一刻手机响起，她马上接起来：
“少爷？！”
那边声音急切：
“到底怎么回事，琪琪电话怎么是空号？！”
张妈声音抖，还是尽量冷静地提醒：
“少爷，您先别着急，用微信啊，你们不是……”
“她把我删了，早上的红包也没领，她出去的时候说什么？”
电话里声音接近于低低的咆哮，听得出是在压抑的边缘，电话旁边有人提醒了一句什么，男人紧跟着吼：
“散会！”
接着就是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
张妈吓得心跳加快，试探着开口：
“少爷，家里，来了一个少奶奶，您要是——”
“你说琪琪在家里？谁惹她要把电话号码消了？！”
“不是，少爷——我真说不清楚，总之您要是能回来一趟最好，门铃响了，肯定是新少奶奶定的床到了，我到底签不签收啊……”
“新少奶奶？你让琪琪接电话！”
张妈用一只手拢着唇，压低声音说：
“少爷，咱们家里现在的少奶奶跟之前的那个不一样，所以等着您回来。”
“什么意思？！”慕煜晨不可思议地反问，随即补充说半小时之后到家，直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