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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煜晨眉头微皱，转头警告示意：
“不可以，今晚你是主角，怎么可以不去，赵希林还指着让其他人关照你。”
陆安琪低头，看着自己绞在一起的手指，轻声开口：
“为什么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没那么可怕？”
他的话明显会多一些，语气很多时候都偏向平和，不像开会的时候，或者哪怕多一个赵希林，他表情都会变得生人勿进。
所以她总是会有错觉，这么大的差距，到底是不是正常的……
被她问得有些无语，慕煜晨眼睛看着前方的路，心里在想着自己的反常，几秒后转头问：
“你，不喜欢？”
“哦不是，我只是有时候搞不懂，所以——”
他突然沉默，车速微微快了一些，但似乎很快又降下来，到前面红灯的时候，他开口：
“如果你不说，我都的觉察不出来。”
陆安琪歪头看向他，眼底带着无声的询问——
所以这到底哪个才是你？
男人微挑眉，也没回避，坦白作答：
“大概都不是——或者都是……”
接下来的路，两个人都沉默，陆安琪心思飞的远，整个人靠在座椅靠背上，头抵着车窗，直到车子停下，她听到男人的声音：
“下去，换衣服。”
他没动地方，只是给她一个眼神，然后朝着灯火通明的化妆工作室里看了看，又叮嘱一句：
“进去说赵希林的名字就好。”
心里小小的窃喜被打击到，她几乎是叹着气下车，回头的时候，看到驾驶室的男人也跟着下车，但只是背对着她靠在车子上，从口袋里拿出烟盒跟打火机……
那个打火机，是她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