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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了解我吗?”宫尚角从医馆大门走进来,看着侧对着他的上官浅。
“宫二先生。”上官浅回头看看从外头进来的宫尚角。
“小女并不怎么了解宫二先生,但是还是相信江湖中人对宫二先生的评价。”上官浅知道,宫尚角表面上虽看不出什么,但是内心还是很抵触一个什么都不如自己的人,越过一切规矩,坐上了原本属于他的位置。
“小女只在四年前,偶然得见过宫二先生一面,又哪里真的有多了解宫二先生。不过都是听旁人叙述的一些皮毛罢了。”上官浅娇羞的模样印在宫尚角眼中。
“旁人嘴中的我真的有你说的那般好?还是你不过是和他人一样,不过是阿谀奉承?”
宫尚角自然知道这女人一开始就抱着怎样的目的接近他,他自然也会像她剧本中的那样给予一定的表达。不过,要一模一样的照着她的剧本走下去,那不过是痴心妄想。
“小女自从被角公子所救,一颗芳心自然都放在了角公子身上。旁人所说的缺点在小女看来,都是些诋毁之意,不过是他们技不如人所传出来的谣言。”上官浅急切的解释道。
“这么晚的天,我想女客院落早就应该熄灯了?你又是如何走出来的?”宫尚角答非所问的看着上官浅。
“今日替我诊断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所以只得了一个玉牌……所以我想来找周大夫看看,能不能治疗一下我这体质偏寒的毛病,所以向管事嬷嬷打了报告出来的。”上官浅只是将白日里替她诊脉的大夫说的话复述了一遍,又点明了自己是同女客院落的管事嬷嬷报备过了,才出来的。
“我只是问你为什么这么晚出来,没有问你来医馆的原因。”宫尚角自然知道她体质偏寒的毛病是因为什么。
“看得出来你很想当上执刃的妻子,怎么刚刚不是还说宫子羽不如我哥哥,如今又变口相当上宫子羽的妻子了?”宫远徵自然知道那些人给她传递的消息是假的,不过也不拆穿她的谎言,顺着她的谎话说了下去。
“当然不,只是今日早晨侍女端药茶的时候问了一嘴,药茶的作用。想着宫门本就不适合我这种体质偏寒的人生活,若是不能好好调理,今后即便不在宫门生活,恐怕也难有子嗣。”上官浅说着早上得知药茶的用作,又说了自己的体质问题。
“我本就在上官家不受重视,若是不能留在宫门中,回去了也不过是听从家里的话随便嫁个对家有利的人,若是在子嗣方面还有问题,恐怕等待我的就是一条白绫或者青灯常伴了。”上官浅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医馆晚间是没有人的,你来错了时间,我让人送你回去,你明日白天再过来找替你诊断的周大夫吧。”宫尚角顺着她的表演,软和了态度,让人送上官浅先回女客院落,等明日再去找周大夫看看。
“那就多谢宫二先生了。”
“宫门之中,唤我角公子即可。”
上官浅跟着宫尚角的人回了女客院落,走到医馆门口还能听见宫远徵和宫尚角的对话。
“哥哥,你对这种女人有什么好脸色,你难道是想做什么对不起嫂嫂的事情吗?”
“远徵弟弟,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做对不起你嫂嫂的事情呢。”
再多的话语,上官浅也听不见了,毕竟再多停留一段时间,宫尚角就该起疑心了。不过现在,也算是在宫尚角心里留了一个印象,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要好。
上官浅心想:看来,宫尚角和他那位夫人,也没有底下人说的那么恩爱。不过也是男人都是这样,床上的话都是骗人的,谁不想三妻四妾的。
“这个女人,有备而来。”
“哥哥,为什么不直接抓住她,把她关进地牢。进了地牢就没有什么是吐不出来的。”宫远徵站在宫尚角身后一步的位置,看着上官浅走远的身影,愤愤不平的说着。
“不急,我们现在知道他们的目的,但是我们还需要他们将后面的大鱼勾出来,这样才能一劳永逸。”宫尚角只是背着手,站在那里幽幽的看着走远的无锋刺客。
两人没有在说话,只是静静的离开了医馆,装作没有发现躲在角落里的云为衫。
云为衫原本只是想出来透口气,毕竟待在一个地方那么久,又得防备着宫门时不时的刺探,实在有些心力交瘁。
云为衫撑着月色正浓的时候,溜出了她养伤的房间,刚走到医馆正堂的转角处,就听见里头传来的说话声,一个是她熟悉的上官浅的声音,一个是略显年轻的少年郎的声音。
云为衫敛息蹲在窗台底下偷听他们的对话,后面有出来一个厚重的成年男子的声音,听上官浅对着两男子的称呼,知道是宫门的宫远徵和宫尚角。
直到三人都离开了,云为衫才从角落的窗台下走出来,皱着眉头看着离去的宫家两兄弟的背影。
“他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然为什么宫远徵刚刚会说把人带进地牢?这地牢又是什么地方?”
“看上官浅和宫尚角的对话,这宫尚角似乎和他夫人关系并没有底下人说的那么好,不然刚刚又怎么会那般语气反驳宫远徵。”
“看来,我得尽快好起来,同上官浅好好聊聊。不然,让宫门的人占尽先机,不管对我还是上官浅都没有好处。”
云为衫转头回了自己的病房,并没有发现她刚刚藏身的树上站着一只小肥啾,正歪着头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小肥啾飞起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飞入黑暗中就不见了踪影。
宫尚角将宫远徵送回徵宫后,就回了角宫。
“夫君,你回来了。今晚同远徵弟弟还有上官浅聊得怎么样?”
“眼神中透露出了太多的情绪,单刀直入远徵弟弟的内心。若是没有你,或许远徵弟弟真的会中了他的计谋,而我也一定会对她所说的话产生浓重的兴趣,从而将她留在身边。”
宫尚角在温婠的服侍下褪去华服,搂着她一起去了后头的浴池。
“用感情算计人心,然后用情至深,最后就会对她一再忍让,届时无锋的计谋就成功了大半,到时候在寻找宫门薄弱之处一举进攻,宫门就会被无锋的进攻弄得毫无防备,最后吞并宫门。”
“到那个时候,无锋在江湖上就会彻底成就霸主之位,而温家就会是下一个宫门。”温婠靠坐在宫尚角身上,右手轻轻的摆动着,一圈一圈的涟漪以宫尚角和温婠为中心,荡漾开来。
“可惜,宫门的人不是傻子,不会中他们这么拙劣而又破洞百出的计谋。”
宫尚角替温婠取下发鬓上的首饰,还有发尾处的发圈,一一摆放在浴池边上。一把揽过温婠,让她面对着他,坐在他的大腿上。
“好了,我们不聊他们了,现在是属于我们的夜晚。晚凝这段时日可是有所懈怠于我,你说应该怎么补偿我呢?”
“夫君这话是什么意思?晚凝哪里有懈怠过夫君,这段时日我们可是夜夜都在一起呢。”温婠的手指抵住想要过来讨吻的宫尚角,沉在水下的身子,在宫尚角的腿上磨蹭了两下,膝盖触碰到一股灼热。
温婠呆愣在原地,反被宫尚角抑制住手,向上抖了抖大腿。
“晚凝,怎么愣住了?是为夫哪里漏了什么?”宫尚角面对温婠,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
“夫君,晚凝错了。实在受不住了,昨夜里那般劳累,今日白天又忙了一天,夫君就饶了晚凝吧。”
温婠勾着宫尚角的脖子,将身体完全依靠在宫尚角的身上,头靠脖颈处,对着宫尚角的耳朵说着软语。
宫尚角并没有回答温婠,之前躲开了温婠的唇角,面向她挑了挑眉。
温婠看着宫尚角,从他的眼中看见了郁火,知道今日是逃不过的了。
“那夫君可否轻一点,晚凝实在身子弱,明日又到了灵犀她们给我请平安脉的时候了,只希望夫君能体谅一下你的夫人,可好。”温婠委屈的表情,看的宫尚角心火难耐。
宫尚角搂着温婠的腰,一个用力就完成了两人对调的动作,如今从侧边看去温婠在下,宫尚角在上。
若是隔着半透明的屏风,只看得见半裸着背部的宫尚角。
浴池水打在池壁上的的声音,着落在地上的声音。
浴池水声响了半宿才停了下来,手脚无力的温婠被宫尚角抱着放在一旁的贵妃椅上,擦拭干净后披上披风,从外头拿来了温婠的寝衣,替她穿戴好,塞进了被窝里,宫尚角则是慢悠悠的穿戴好寝衣。
宫尚角坐在床沿边,看着已经打起小呼噜的温婠,轻笑了一声,才掀开被子拥着温婠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