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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奴婢不知道，但应该很多。”
“郑山让你到我身边做什么？”
“郑山让奴婢盯着主人，随时汇报主人异常举动。”
“你是郑山的女儿，但他却让你当侍女，你不恨他也就算了，为什么听他的话。”
“郑山答应奴婢，等主人死后，便让负责光州生意的大管事娶奴婢，到时候奴婢便不再是侍女，不用伺候别人，而且还会住在大宅子中，有不少侍女伺候奴婢。”
“昨晚上半夜你和郑山在东边花园中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昨晚上郑山与奴婢在春雨斋东边花园假山中行房事，他一边发泄，一边说一定要杀了苏晓晓。”
“郑山有没有说怎么杀苏晓晓？”
“郑山没有说。”
“郑山还说了什么？”
“郑山说奴婢是骚蹄子。”
“还说了什么？”
“没有了。”
郑元青一脸失望，但细想这才正常，毕竟郑玉儿虽然是郑山的私生女，甚至有皇族血脉、当今皇帝的亲外甥女、原主死鬼皇帝的表妹，但这些都见不了光。
在郑山眼中，郑玉儿跟普通侍女的区别恐怕只是哪个更刺激一些。
昨晚上二人私会，看来纯粹是郑山在苏晓晓那里受了惊吓，路过天衣小院叫郑玉儿这个乖女儿过去以其喜欢的方式偷情发泄。
……
盘问过郑玉儿之后，郑元青还是不放心，暗中控制小麻雀跟踪郑山。
不过，小麻雀这边刚派出去，郑山便派人来叫郑元青过去。
半个时辰之后，郑元青一脸感激的从郑山的院子里面走出，面无表情的往自家小院走去。
跟郑元青预料的一样，相比之前两次见面，这一次见面，郑山显得更加热情。
一见面就缅怀了一番自己与七弟郑阳从小到大的经历，然后表示了一番对郑元青的关心，最后直接给郑元青一百枚气血丹和十枚真元丹。
并且以非常严厉的长辈口气，督促郑元青刻苦修炼，全力做好半个月后参与观想金乌源图。
只是郑元青这边刚回到天衣小院，便通过小麻雀看见郑山竟然装扮成一名荥阳公府的老仆，独自一人拿着一面令牌轻易出府。
一直以来，左手套所变黑乌鸦也好，黑喜鹊和黑麻雀也罢，凡是见过某人真面目，不管这个人如何改头换面，它都能够精准认出，且紧紧跟随。
至于会不会被发现，根本不用担心。
黑麻雀跟一会儿，黑喜鹊跟一会儿，黑乌鸦跟一会儿，虽然是高武世界，且还有道术和各种诡异恐怖的诡术，也很难被怀疑。
至少不用担心郑山会发现。
郑山在城内车马行雇了一辆马车，一路往东，从荥阳城东门出城，进了二十多里外的东巫山，最后来到了半山腰的一座名为白云观的道观。
白云观看起来很不起眼，只是荥阳府境内众多道观中的一个普通道观。
三清殿中，郑山上过香之后，跪在三清道祖神像面前，非常虔诚的跪拜，貌似是在祈求道祖保佑。
而且一跪就是足足一个多时辰。
这期间，郑山没有与任何人接触过。
但郑元青绝不相信，郑山这样的人装扮成一名仆人，大老远的来到这道观，就是为了祈求道祖保佑。
所以，在郑山离开道观回城之后，郑元青决定亲自去白云观的现场看看。
仔细观察和打探一番之后，郑元青心中越发疑惑了。
这白云道观里面的建筑、道士看起来都很普通，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郑元青不露声色的顺着郑山走过的路径，最后来到了道观深处三清殿前。
“不对，这座道观前面的几个大殿还有不少香客，怎么到了三清殿这里没有一个香客。”郑元青心中微动。
他突然想起，在黑喜鹊的视野中，郑山走到这三清殿附近的时候，也只有郑山一人。
如今他来到这里，也只有他一人。
而诡异的是，他没有发现有任何人出现阻拦前殿的众多香客走到这里。
而且，他一路过来，也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难道是巧合，今天刚好就他和郑山两个香客想来到这三清殿？
心中带着疑问，郑元青跟郑山一样，在三清殿中一名打瞌睡的老道士淡然目光注视下，先上了三炷香，然后便跪在三清道祖神像面前的黄色蒲团上。
嗡……
一直被郑元青藏在长袖中的白手套突然开始颤抖起来，然后自行变成了一只白色甲虫。
正是控心虫的模样。
然后他隐隐听到控心虫嘴里面传出尖锐刺耳的虫鸣声。
这声音让他脑袋变得疼痛无比。
但这时，他清晰的感受到魂田中那棵小道树苗突然微微抖动，紧接着眉心传出一股清凉魂念，让这股疼痛立刻消散。
而且，这股清凉魂念不受控制的自主进入白骨甲虫之中。
下一刻，他听到有话语声通过那道清凉魂念传到了他的脑海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