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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随从上前叫门,不一会儿从里面出来了一名老妇人,开口问道:“客官你们是谁,来此有何贵干?”
陈丹跳下马匹,上前拱手道:“在下叫陈丹字子朗,现任太守陈烈是我父亲,在下也是本郡的都尉,现特来拜访太史慈,不知这里可是太史慈住所。”
老妇人闻言大惊,想不到眼前年纪尚小之人,竟然是太守公子,还官居都尉。
“禀告公子,我儿就是太史慈,老身拜见都尉大人。”老妇人说着就要下拜,被陈丹伸手扶住,开口道:“大娘无需多礼,今天仓促前来,还请勿怪。”
太史慈早已经知道有人前来,正在屋子窗边仔细聆听,听闻对方是太守的公子,也不由心里感到震惊万分。
此时太史慈不等母亲呼唤,慌忙走出屋子,来到院门口拜道:“太史慈见过都尉大人,不知有何赐教。”
陈丹细细的打量着来人,见太史慈气宇轩昂,一表人才,尚为稚嫩的脸庞透出坚毅的目光,不由心里更喜三分。
“我听闻子义大名,佑护我黄县不被贼人攻破,特来拜见。子义无需客气,叫我子朗就行。”陈丹哈哈大笑,为了拉近距离,语气颇为亲近。
“不敢不敢,都尉大人请进。”太史慈这才反应过来,忙把陈丹请进院内。
陈丹步入院内,坐在石桌前,开口道:“我闻子义破贼有功,却无有半分功劳,百姓都为你打抱不平。这次我路过此处,特来了解情况。”
这时太史慈母亲从屋里,端出一碗茶水放在石桌上,口里说着公子请喝水。随后接口说道:“是啊!我儿为了黄县浴血奋战,到头来一点功劳都没得到,确实颇为让人不解。”
“嗯!大娘勿要烦恼,我这次来就是给子义平理的,这事我回去会调查清楚。现在我先升子义为校尉,随我到掖县上任,不知大娘与子义觉得如何。”陈丹喝了口茶水,对着太史慈说道。
“可以,可以,我儿一身武艺,正该为家乡父老做些事。”太史慈还未说话,大娘已经插嘴回答陈丹。
太史慈年岁与陈丹相当,本来还在他师傅那里学习武艺。只是黄巾乱起,担心家中老母,才辞别师父回到黄县。俗话说学得好武艺,回来做将军。太史慈本来以为自己靠着守城的功劳,就能被县令提拔,不想功劳被县令给贪墨,连最基本的当兵都没有被邀请,哪能让人心中舒坦。或许这也是历史中,太史慈去投奔刘繇,就是因为在东莱不得重用吧!
“谢公子提拔。”太史慈闻言也是面露喜色,
“子义,我先赏赐与你掖县府邸一座,这样你就可以接你母亲一起,随我返回掖县,这样你也可以安心的为我统领兵士。”陈丹思索片刻,再次开口道。
“谢主公恩典,慈万唯死报答主公的知遇之恩。”太史慈一开始还称陈丹为公子,一个贫苦人家,直接有了自己的府邸,让太史慈感动不已,直接认陈丹为主。
“子义快快去收拾细软,我们现在就回掖县,今年过年就在掖县过。”陈丹扶起太史慈,开口嘱咐道。
太史慈闻言告了声退,就带着母亲回屋收拾行囊去了。
“兄长,你去购买一辆车架,弄出一辆马车来,好让子义母亲乘坐。”陈丹转头吩咐身边的华雄。
郭嘉见陈丹如此作态,也是心中怀疑,虽然太史慈看上去孔武有力,只是就这样封校尉,还是有些让郭嘉疑惑。
“主公是不是有些仓促了,我们对太史慈还未做过多的了解。”郭嘉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来。
“奉孝勿忧,水上将领有兴霸幼平和公奕足以,然陆地上需要更多的领军之人,黄忠将军与我兄长都是需要下去带兵的。可是我兄长目前对带兵还知之甚少,只有黄忠将军一人有些过于单薄,显得有些独木难支。这太史慈我看不错,先让他做个校尉领领兵,若是以后没有出彩的地方,不再提拔就是。”陈丹思索片刻作出解释,也好让郭嘉放下心来。
“主公考虑极是,嘉佩服。”郭嘉拱手一揖道。
当天傍晚陈丹一行人回到东莱治所掖县,陈丹禀明父亲,向父亲讨要了一所小府邸,又赏赐一名婢女服侍太史慈母亲。接着让郭嘉先查询黄县的情况,要是黄县县令有违法乱纪,必当严惩。
现在离年关只有四五天时间,陈丹准备先把兵士整理好,过年也能够安心点。
第二天,黄忠也带着投降黄巾兵回到掖县。黄巾降兵有一千一百多人,追随的百姓有两千多人。加上郡兵就有七千余士兵,正好可以一起整顿。
东莱原有郡兵六千,其余各县只有普通衙役。这六千郡兵加上黄巾降兵,不少人都是上了年纪,陈丹也先不去踢剔除,而是向各县发布士兵招募令。
由于百姓日子大多数都过不下去,一听说郡守府招募士兵,都踊跃报名。这几天陆陆续续有两万多人来投,加上原有的七千多人,总人数已经突破三万。东莱一郡是养不活这么多士兵的,陈丹先安排他们进了军营,让黄忠华雄与太史慈暂时统领。打算过完年,训练一两个月再来筛选,加上水军只留下一万名士兵,那些不合格的只能淘汰掉。
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只有晚上才能够陪陪蔡琰,不过这些天蔡琰倒是跟黄舞蝶走得比较近。这小辣椒不管走到哪,都拿着她那把长枪,今天就来到陈丹面前讨要一身盔甲。陈丹无奈,只能带她去了武器库,让他挑选一身合身的盔甲。虽然武器库里都是些普通的盔甲,也把这小妮子乐得不行。
很快就已经到了过年的日子,陈丹早一天派人叫来了甘宁,让他在自己府里一起过年。陈府大摆筵席,一群人热热闹闹的过新年。
在汉代过年最重要的还是祭祖,在忙了一天以后,这年才算是告一段落。就在陈丹刚想整顿士卒之时,一个人的拜访,让陈丹暂时放下重心。
这人就是徐州糜家,糜家家主糜竺亲自拜访,陈父陈烈与陈丹一起,在大厅中招待了糜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