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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 谁的信掉在府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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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真真喊了他两句都没有把他拦下来,顿时有些恼怒,“真是变天了,竟然因为姜池月那死丫头跟我呕气!”

徐妈进来,“夫人别着急,是大小姐最近巴结讨好老爷的手段太高明了。您是不知道,隔几天就要去书房给姥爷研磨、整理书桌的,两人私下不知道聊了多少咱们不知道的私话呢。大小姐有心,老爷自然是看得见的。”

阮真真很有危机感,“这木头开窍了,倒有几分可怕。玉婉更衣怎么还没来?”

徐妈转头叫小莲快把二小姐找来。

姜玉婉慢吞吞走过来,见姜正道不在,有些错愕,“爹怎么不在这陪着娘?”

阮真真冷冷一笑,“还陪着我呢,他现在怕是宁愿去陪书房里那堆书都不愿意陪我。”

姜玉婉不是很在意,“娘您在说什么呢,爹自然是最愿意陪着您的。”

阮真真气不打一处来,“你还吃呢,你知不知道你爹爹现在有多在意姜池月,你怎么还不上心!”

姜玉婉:“上什么心啊,你不知道爹爹最宠我和弟弟吗?再说了,她迟早是要嫁出去的,现在也兴不起多大的风浪。”

阮真真还是觉得不妥,心里不安的情绪已经越来越多,“你不懂,我现在看这死丫头是越来越不安了,总觉得要出事。你别看她每天温温柔柔胆小怕事的样子,但是我觉得她已经变了。”

姜玉婉粲然一笑,“再怎么变都斗不过我们的,我可是给她安排了好去处!”

阮真真好奇的看着女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做了什么?”

姜玉婉挤眉弄眼,“您觉得我那穷表哥如何?”

阮真真:“你是说他和姜池月?姜池月跟他又没什么来往,刚刚吃饭,姜池月都不愿留下。更何况,你爹是万万看不上你表哥家的。”

“娘你说得对,正常情况下是看不上,但是假如两人郎有情妾有意呢?”

阮真真睁大眼睛,不可置信,“你说他们俩?”

不可能啊。

姜玉婉也不卖关子了,把她在促进两人关系的事说了,“我那穷表哥可喜欢姜池月喜欢得紧,还说要拜托我送信给姜池月呢。”

阮真真:“她怎么可能收,她没有那么傻。”

姜玉婉邪嗜的一笑,“她收不收的都是那么一回事,只要信在她手里就够了!”

阮真真思虑了一会,没想到女儿做了这个局,既然局已经快成了,那她就帮女儿一把,正好也解决了她要把姜池月早日嫁出去的心事。

香梅去找阮言峰要封回信,阮言峰思索再三,磨磨蹭蹭的给出了一封信,香梅快马加鞭的拿回来,给阮真真和姜玉婉看。

阮真真扫了一眼,觉得那信有些奇怪,但是那一丝奇怪转瞬即逝,她没抓住。

姜玉婉拿着信高兴得不得了,“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爹爹要是看见这信非得气死不可!娘,你说怎么塞到姜池月哪里去?”

阮真真想了想,吩咐徐妈去办这事。

徐妈平日里也是会笼络下人的,姜池月身边那几个是困难些,但是姜池月院子里其他人还是能打通的。

她毕竟也跟着阮真真管家这么些年了。

她买通了姜池月院子里的婆子,让她找机会把信放在了姜池月的柜子里,一定是要有些隐蔽的地方。

过了两日,那婆子就传信来说事情成了。

姜玉婉喜笑颜开,“娘!那我们去吧!”

阮真真按住她,“傻孩子,别急,等你爹回来,我们带着你爹一起去。”

姜玉婉恶毒的想,让你平日在爹爹面前装乖,现在就让爹爹去亲自捉你的奸!

吴妈妈见那婆子一出院子,立刻领着春杏和春桃把大小姐的房间翻了个遍,终于在一个柜子的夹层处找到了一封信。

信交到了姜池月的手中,姜池月拿出来看了,只看了一眼,就笑起来,“阮言峰这人也不是蠢的。”

上一世她被陷害时,阮言峰也是如此,认下了所有姜玉婉泼在她们俩身上的脏水,他明明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做的,但还是认下了,为的就是拿下一个侯府小姐。

虽然结果没有如意,但是阮言峰这人是个见风使舵的小人。

吴妈妈心寒不已,要不是大小姐察觉那婆子不对劲,也不会发现这封信。

这信是为着毁大小姐的名誉来的!

春桃气红了脸,“我拿去烧!”

吴妈妈、春杏齐开口,“不可!”

春桃不解:“这种肮脏的东西怎么留着?”

姜池月:“自然要留着,只是不应该留在我们这。春桃,你去找小三儿。”

小三儿是福叔的干儿子。

她又吩咐春杏,“要不留痕迹的把这封信丢在爹爹回来的路上。”

吴妈妈补充,“最好丢在主院和后院交叉的地方,我看芳菲院门口那里最好。”

春杏深深的看了吴妈妈一眼,朝着姜池月点头,收好了信出去了。

这些肮脏货敢陷害他们家小姐,定然教她们不得好死!

姜正道从外面回来,小三儿找着机会就跟上来,不动声色的递给福叔一张纸条,见上面写着地上的信四个字,福叔认出是大小姐的字,顿时神色冷峻起来。

他睁着眼睛,看着地。

姜正道心里想着朝堂上的事,也没有注意到后面上的脸上官司,只是大步往前走,连踩到了东西都不知道。

还是福叔喊了一句,“老爷,地上有东西。”

姜正道这才发觉自己把什么踩了一脚。

福叔很纳闷,“咦?怎么是封信?”

姜正道接过来,顺手拆开看了。

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手中的信被捏皱了,整个人都散发着狂怒,“岂有此理!污秽!”

福叔和其他人都不敢说话,都面面相觑。

正在这时,阮真真过来了,她蹙着眉,似乎是在为什么事情焦心,“老爷,您快去池月屋子里看看,玉婉和那丫头似乎是吵起来了?”

姜正道飞快的把信收进自己的袖子,脸色仍然不好看,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