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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玩意?陛下小气??
这姑娘还真是敢说……
他一个小小的主吏掾,能当上公大夫已经是一步登天了,这姑娘还嫌弃官小?
此刻的路漫漫和魏施都不知道,萧何并没有将臂弩的制作方法献给陛下,不然依照陛下的脾气,早就派人满大秦的搜捕路漫漫了。
“行了!我既然来了,韩信就不必麻烦萧大人费心,多谢魏东家跑来一趟。”路漫漫拱手道。
心里却想着赶紧带他们两小只离开淮阴县,这魏施既然是受萧何所托,就算自己说不让他泄露自己得位置想必也没用。
毕竟民不和官斗,自己还是得赶紧逃离。
“既如此小女子还有要事就先告辞!对了!还希望郎中能给我开一些治伤的药膏。”路漫漫说道。
“治伤的药膏?可是姑娘哪里受伤了?草民不才,还是让草民给姑娘看看伤势吧?”魏施一惊,顾不上男女大防,赶紧上前要给路漫漫看脉。
这位姑娘可是陛下要找的人,万一出了什么闪失,陛下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不用不用!我没受伤,只是我一个朋友手被野草划伤,所以给他开点药而已。”路漫漫赶紧躲开解释。
“原来如此!来人!把我亲自调制的止血药给姑娘带上一些。”魏施朝着药柜前的药童吩咐道。
药童的动作很快,打开药匣拿出几瓶上好的止血药膏一起打包,然后递给路漫漫。
“多谢魏东家!一共多少钱?”路漫漫接过药膏后,便伸手去抓钱袋子。
“姑娘这就是折煞草民了!姑娘无偿将那等珍贵的救治之法传授给同安堂,我等怎好意思再收姑娘的钱?”魏施赶紧摆手拒绝。
这位姑娘可是陛下眼中的红人,他哪有那胆子敢收姑娘的钱?
“哎~一码归一码!买药哪有不付钱的?这里是一百枚铜钱,我也不知道够不够,反正就这么多了。
魏东家不必相送,小女子还有事就此告辞!”路漫漫将钱扔在案上转身就跑出医馆。
回到大街上买了些菜和肉赶紧回了城东。
此时韩信和路修远两人将菜地中的野草刚刚清理了一半,见路漫漫神色慌张的跑回来,两人赶紧迎上来。
“阿姐(师傅)!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两人齐声问道。
“我们需尽快离开此处,韩信…你可愿跟我一起走?”路漫漫严肃的看着韩信。
“离开?我们为何要离开?可是那余孽太过难缠?”韩信一惊,看着路漫漫急问。
“和他们无关!萧何派人来寻我,想必很快宫里就知道我的行踪。
我不想掺和朝中之人,所以我们必须赶在陛下派人赶来之前离开。”路漫漫摇了摇头。
秦法暴戾严苛,陛下身边又都是些牛鬼蛇神,她不是没想过扳倒赵高那个死奸臣。
只不过他跟在陛下身边那么多年,岂是自己一两句话就能除掉的?
别平白再搭上自己的小命,这种朝堂之事还是交给萧何吧!
“师傅似乎很怕陛下?”韩信眉头紧蹙。
“我怕他做什么?我是怕他身边那个死太监。”路漫漫没好气的说道。
“死……太监??太监是何人?师傅的功夫这么高为何会害怕一个太监?”韩信更加疑惑不解。
难道说师傅之前和那什么太监发生了什么不愉快,这才会带着弟弟四海为家?
能让师傅这么忌惮,想必那个太监一定没少欺负师傅,要是日后被他遇到,一定要给那个死太监好看。
咸阳宫中。
嬴政坐在龙案前翻看萧何书写的路漫漫在草原的所作所为,突然一声喷嚏打扰了他的思绪。
嬴政眉头微蹙,有些不满的看着身边的始作俑者。
赵高吓得两腿一软:“陛下赎罪!奴婢该死!竟打扰了陛下。”
赵高禁了禁鼻下,赶紧认错。
心里痛骂是哪个王八蛋敢念叨自己。
“赵中车!你说这个姑娘是何人?她怎么能有这么高的武艺?”嬴政摆了摆手没有在意赵高的失礼,只是低着头继续翻看竹简。
“回陛下!奴婢对这位姑娘也甚是好奇,六国中似乎并没有姓路的权贵,想必她定是哪位隐士家的女儿。
听闻这位姑娘长得十分美艳,奴婢也希望有朝一日能一睹姑娘芳容。”赵高赶忙应承道。
这段日子陛下多次召见萧何等人询问那位姑娘,黑冰台也在四处调查。
对于那位姑娘的身份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她肯定不是七国中权贵之女。
见陛下这般在意,赵高都忍不住猜测陛下是不是看上了那位姑娘。
嬴政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赵高:“你啊!就会说些没有用的废话,行了!下去吧。”
淮阴县。
三人商讨后决定明日便启程离开,走之前路漫漫给他们两人做了一大桌子的饭菜,还让韩信给那位妇人也送去一些。
之后便转身回到客栈,只是没料到刚回客栈就发现客栈已空,她的东西倒是一样不少,只不过楼上楼下一个人都没有。
“什么情况?他们怎么都不见了?这么大的客栈说丢就丢?”路漫漫挠了挠头有些不解。
其实早在魏施带着郎中来找路漫漫时,客栈掌柜便得到了消息,路漫漫不知同安堂东家是何身份,但他又怎会不知?
听到小二说路漫漫去了同安堂可把安掌柜吓出一身冷汗,连门都不敢关,直接带着所有人跑了。
找了一圈确定里里外外都空了,路漫漫也只好回房带着自己的行李回了韩信家中。
回来时天色已暗,韩信正提着水桶在菜地周围跑圈,路修远坐在门槛上背书,看到阿姐背着行李回来也很意外。
“阿姐!你退房了?”路修远挠了挠头问道。
“我回去时客栈的人都跑了,自己一人住那里也不安全,就想着过来陪你们。”路漫漫将包袱卸下,无奈的回道。
“他们跑了???”路修远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今晚阿姐能和他一起睡还是挺高兴的。
“那阿姐晚上给远儿讲故事好不好?远儿还想听兵仙的故事。”路修远放下竹简起身抱着路漫漫的腿撒娇。
“什么兵仙的故事?”韩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走过来好奇道。
“信哥哥!我跟你说,那个兵仙可惨了,用尽全力辅佐国君登基。
结果自己得王位被昏君给了他的私生子不说,才三十多岁的年纪结果死在了一群宫女婆子手上。
那死法我听了都觉得委屈。”路修远义愤填膺的控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