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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钰羽睫轻颤,抓着他袖袍的手突然收紧,上好的云纹被捏出一片小褶。
轻盈的吻如初秋被风吹下的落叶,轻飘飘荡漾在湖面,泛起一圈浅色涟漪。
谢乘渊已经牵过她的手,迈步朝墓室走去。
推门而进,前方不远处隐约有薄雾而起,沁着丝丝冷意。
这处的室温明显低于外边,潺潺流水从天顶而下,泛着海水湿咸的腥气。
淙淙细流汇进莲花状的池子,池中央养着一朵白色的花,花瓣如广玉兰大小,无叶,如一盏碗莲。
沈钰抬眼,“别过去。”
“没事,你劳神太久,先休息。”
谢乘渊动作轻缓的解下身上披风,给她系上后,长的一截用刀一划,做了块简易的垫子让沈钰坐着。
他走到池子一臂的距离,‘嗖’的一声,细如发丝的铁线穿过空中,像是有吸力一般,径直朝那棵白影而去。
碰上的刹那,铁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沁上寒霜,细密的霜花一路攀爬。
“砰!”尾处骤然一断,谢乘渊收了绳索,“聂清澜邪门的本事还不少。”
断掉的那些铁线有一半碎在地面,已经呈冰封状态,若是人的手去碰,怕是早已结成冰块。
室温忽然在此刻回升,沈钰穿着两件披风,最快感出知觉。
顷刻间,大大小小白色花影争相斗艳地开了满墙。
沈钰挑了挑眉:“这里边只有一朵是真的,其他全是假的,只要碰了假的那朵,便会结成冰封,冻在原地。”
她缓步走到花团中间,轻笑一声:“聂清澜的诚意倒是有,但不多。”
“早有预谋罢了。”谢乘渊走过来,微微低头,“不是让你歇着,如今又不困了?”
沈钰淡淡打了个哈欠,“嗯,怕把他的花坐死。”
白花丛中,更衬的她容色倾绝。
谢乘渊将披风系好,搂过她的腰,“出发前我又从百里策那买了些新东西,给钰儿瞧个新鲜如何?”
沈钰指尖一颤,他怎么又给老毒物送钱了?
一想到日后百毒庄的银钱中有自己家一份,她心骤然一沉。
与此同时,谢乘渊带着她的手寻到自己腰间的钩带,轻轻一暗,上百根铁索如网状四散而开。
所到之处,若是源头霜花四起,便直接用内力一同催碎。
直到他们脚边最近的一朵,只有花瓣一角微微出现裂缝,其余的瞬间消失无踪。
沈钰伸手摘下。
同时,墙上轰然一声,一张玉床弹出。
不,确切来说是一张冰床。
上面的人毫无血色,要不是胸脯微微起伏,还带着点气若游丝的生气,险些以为是个死人。
沈钰走了过去,先探了脉,淡淡道:“他的命只有这棵玉芝草能救。”
谢乘渊收了铁索走来,当看到冰床上的脸后,原本笑着的凤眸忽然凝起。
沈钰:“怎么了?”
谢乘渊眸色微深,“钰儿,这是沈萧,他是你的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