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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受欢迎,但我们还是自行上了二楼,来到许静的房间门口。
董雪瑞抬手轻轻敲门,里面隐约有人说话,却没人应声。我便推开门,一下就看到许静坐在床上,光着脚丫,凌乱着头发,眼里精光四溢,正对着墙角的一处虚空喃喃自语。
当我回头问董雪瑞和朵朵,能否听清她说的什么时,两个女孩都朝我摇头。
无奈之下,我只得睁开天眼,四下观察一番。房间里隐约有些邪气,若有若无,似隐若现,淡淡的凝聚在许静的周围。
许静并不看我们,也不理会,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仿佛我们的到来根本没影响到她,也和她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董雪瑞叫了一声“许静”,同时还想伸手去推她一下,被我一下拦住,我说,“别碰她!”
“怎么呢?”董雪瑞问我道,眼里满是疑惑。
我本想给董雪瑞解释什么的,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朵朵笑笑对董雪瑞说道:“她可能在做梦呢,咱们还是别碰她的好。”
董雪瑞这才明白了什么似的,点点头继续看向许静。
我的目光则在房间里四下察看,当我视线落在床下那双女式白底单鞋时,突然看到那鞋子上竟然还沾有黑色的粉末状泥垢。
9区的环境保持的很干净,我们一路走来没看到哪里有黑色的污泥。也就是说,许静曾穿着这鞋子出门过,她会到哪里去过呢?
于是,我下楼和许静的奶奶聊天。奶奶知道我们是许静的同班同学,但她仍嫌我们人多聒噪,本不想搭理我的,当我问出这两天许静可曾到哪里去过时,她才将老花镜从眼睛上摘下来,对我说道:
“自从许静到莱河一中上学,整个人变化很大,情绪很狂躁,回家时脾气很大,动不动就发火,就摔打东西,我们全家人都躲得她远远的生怕再惹到她原本一个乖巧懂事的小姑娘,竟然变成了这样”
&34;她昨天晚上出去了一趟她爸妈都忙工作没在家,我就随口问了她一句去哪里,她理都不理我把门忽地拉开,然后砰的一下大声关上吓得我差点犯心脏病我这把老骨头不被她气死,也快被吓死喽&34;
等老人家絮絮叨叨的说完,我问她:&34;许静这两天都吃的什么东西啊&34;
&34;她她从不好好吃饭总对我说减肥减什么肥我看就是吃零食,什么小点心,什么果脯,什么话梅之类的一刻都不离嘴的&34;
原来,许静这两天在家并没有下楼吃东西,只因过去吃太多零食,让奶奶以为她又在以减肥为借口偷偷吃零食了呢。
“许叔叔和阿姨都是去哪里出发了呀?”我又问道。
奶奶说:“许静她爸去了南方开会,她妈妈出国了,这一两星期都不会回来!忙啊,人家天天都忙,就我一个老太太不忙”
奶奶还要说什么的,朵朵和董雪瑞下了楼,她便住了嘴。
董雪瑞走到我身边,悄声告诉我说,她还有点事想回去。我觉得她在这里没什么事情可做,就连自己也没一点眉目,便说:“行,咱们一块儿走吧。”
然后,我们一起和奶奶告辞,出了许静家门。
董雪瑞问我发现了什么没有?我摇摇头,表示什么都没发现。
“那该怎么办啊?”董雪瑞说,“看起来许静很可怜呢!”
我点点头,可是目前来说,我真的是老虎吃天,无从下手啊。
骑车载着朵朵往家走,心里堵得狠。许静空洞的眼神,凌乱的头发,还有喃喃自语样子,奶奶爱莫能助无力的叹息声,都让我一时放不下。
看到5路车站牌,我蓦地停下车,朵朵趴在我身后问:“小震,你是不是想回去?”
“是的。”我回答道。
“可是,你有什么眉目吗?”
我沮丧的将车子推到一边,对她说道:“没有但是我想查查看你先回去吧,跟家里人说一下,报一下平安等我查清原委就回家”
朵朵说:&34;我想留下来陪你咱们一起查,可以吗你自己一个人我不放心&34;
我想了想说:&34;不用了我的修为自保尚可,到了关键时刻实在没法保护你你放心,我会找一个人来帮我的&34;
说着,我拿出我的老年机,就给武宁拔打了电话过去。两人寒暄后,我告诉武宁我这边遇到一个棘手的案子。
“什么妖魔鬼怪还能难为住你了?”武宁笑着问。
“就是查不清是什么东西感觉无从下手,才想让你来帮我”我把情况简单对武宁说了一下,并报了详细地址,说自己会在5路车站牌这里等他,武宁说半个小时即到。
打完电话,我发现朵朵还没走,便催她回去。朵朵从口袋里掏出几块零钱,让我自己就近买点吃的,别饿着肚子。
我笑着问:“你都给了我,你怎么坐公交车?”
朵朵这才不好意思的笑了。我塞给她一个公交卡,这是张叔给我预备的。
把钱还到她手中,然后一掏口袋亮出了里面几张红票子,对她说:“我出门前翻了张叔的口袋,把他的钱都拿出来了,哈哈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朵朵捂嘴笑了,看到公交车来了后,她上车和我挥手告别。目送朵朵时,我的目光一下落到了刚才修电动车轮胎的那个路边小板房子上。
反正等武宁还有半个小时,我便骑车过去,看那个汉子修车胎。
他的手上油泥挺多,但修车的动作飞快,不一会儿就将一辆摩托车轮胎换上,重新打了气后,又拿干净布子将摩托车身上擦了一遍,直到满意才停手。
忽地一抬头看到我,他咧嘴一笑,“小哥,怎么了,又扎胎了?”
“没有。我等人,过来看你修车,顺便休息一下。”说着,我坐到离他不远的一个小马扎上。
他飞快的洗出手来,自来水很快就将他手上油污洗下来,但手指甲和掌纹路里仍有洗不净的黑泥。擦出手来后,汉子掏出一根烟来递到我前。
“不好意思,我不会吸烟。”我连忙摆手。
那汉子便自行点上,坐在那里目光看向公路来往的车辆。
“一天能赚多少钱啊?”我问他。
“时好时坏,不固定好的时候能赚百十元,不好的时候也就二三十块吧还行,蛮够自己吃饭的”汉子一笑,古铜色的脸上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他吸烟的动作不熟练,但吸得很香甜。
我四处打量着周围,看到东边是9区,北边是公路,南边几十米处有一座矮山,便问那叫什么山?
汉子说:“听老人们说,好象叫独龙山原来山上有很多树的,现在树都死了,整座山光秃秃的,象个和尚头连只麻雀儿都不落下”
独龙山不落鸟树也死了一听这些,我顿时警觉起来,问:&34;要上山的话,从哪里方便&34;
汉子给我一指不远处一条砂石小路,说:&34;从这小道上直接到山脚下不过,小兄弟,听闻那山上不干净你还是别去了!再说,的确没啥好玩的我小时候常去,那时候还能上树掏鸟窝,进山洞捉土蛇现在到处里光溜溜的&34;
他不说还好,一听说山上不干净,我一下就来了精神。
咱就是专门对付不干净的邪物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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